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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了张茂为什么总不愿意他动他的屁眼,原来如此。蒋十安站在床下观察了数分钟张茂的熟睡程度,并在他的脑袋顶上打几个响指,张茂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他悄悄呼出口气,将自己迅速脱得精光,屏住呼吸爬上了床。往常光着屁股都是要去cao张茂,今天却很不同。蒋十安感觉自己的屁股敏感地接受着空调口里呼出来的热风,依然有绒毛根根竖起。一样是裸露屁股,然而一想到某处不该接收柱状物进去的洞口,需要承担重大新责任,蒋十安就面露胆怯。幸好张茂熟睡,看不到他的怂样,蒋十安想,否则他还不知要怎么冷笑对待我呢。蒋十安把张茂身上的被子慢慢掀开,撅着屁股趴在他的正上方,四肢平均摆放在他的身体两侧,以免将他压醒。他庆幸自己平常坚持运动,平板支撑能做十来分钟,所以这么地趴着也能撑住。蒋十安撅起屁股,热风吹到沾着润滑剂的潮湿股缝时,还是透出些凉意,让他忍不住扭动肌rou去夹。张茂躺在床上睡的极沉,蒋十安按捺住亲吻他的冲动,伸手下去拉扯他的裤子,他深觉自己的行为怪异的很,好似急于索求男人阳气的一只sao女妖。要是几分钟内遭不到侵犯,便会现出原形。莫名其妙的想象胡乱飘散在蒋十安的脑袋周围,他晃晃头把这些怪想法驱散,全心全意地埋下头去掏张茂的yinjing。他不敢让张茂裸露太多皮肤,生怕把他惊醒,而且动作也不易幅度过大,否则对他的伤口恐怕不好。平日做的得心应手的几个简单步骤,今天却慢的异常。蒋十安把张茂的小jiba终于从裤子里剥离出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外头的天都亮了,其实不过三五分钟而已。“呼——”他撇过头悄悄喘气。蒋十安圈起张茂的yinjing,慢慢地小幅度地揉搓,他的包皮有一丁点长,不过不碍事,反而浅褐色的皮肤包裹着粉色的guitou,好似一张包头巾的脸似的可爱。他弯下腰去用嘴唇轻轻磨蹭,细细嗅着上头沐浴露混着点皮rou香气的味道。蒋十安惊讶地发现,张茂身上那股sao香味仍在,他曾固执地认为这种迷人的香馥来自他的yindao,原来并不是。蒋十安有种悲哀的侥幸。然而张茂的yinjing,他用拇指抠挖摩擦了好久上头的小洞才堪堪半勃起——蒋十安不记得他的yinjing有这么的不敏感,它zuoai的时候总是翘得yingying的高高的,好似一只骄傲的小孔雀。蒋十安使劲浑身解数,它仍硬不到令人满意的程度,他掀起张茂的小jiba,观察着下头的睾丸,是不是做手术的时候把它给吓坏了?蒋十安从未认认真真地观察过张茂的睾丸,绝大部分原因是张茂不允许他看,因为他曾经是隐睾,睾丸是医生从身体里做手术拉出来,再切块皮肤覆盖上去人造的。那上头的皮肤光滑细腻,不像普通人的总是抽抽巴巴。蒋十安用指尖轻轻抚摸着那一小团柔嫩的皮肤,触感奇异,他不曾记得也这样仔细地抚摸过。他可真是不懂解析欣赏,这分明是个极有趣的部位,竟然没有好好关照过。手指托着两团弹丸轻轻摇晃,一边还要分出神去注意张茂别醒,在温暖的屋子里,蒋十安紧张地满头大汗。他股间的润滑剂似乎都即将干涸,看来必须加快进度。蒋十安急切地弯下脖颈,整个地把脸贴在张茂的胯上,用嘴唇抚慰着他。粉红新生的伤口就在眼前,医生切得极工整,笔直的一道细线,便埋葬了他的青春。他不由自主将张茂的整根yinjing都吞进嘴里,上上下下温柔地抚慰,这么个小东西待会就要放进自己身体里,虽然。“你在干嘛?”张茂的yinjing进入温热包裹的瞬间,他便悠悠醒来,可眼睛困顿睁不开,口齿缠绵又说不出话。他浑身瘫软了一会,才勉强像学爬的新生儿那样昂起头,胯下蒋十安熟悉的脑袋让他险些尖叫出声。下一秒他便意识到自己的弱势部位已经消失,不用害怕他的jianyin了!张茂挤压几次眼睛,才注意到蒋十安浑身赤裸,他自己则只有yinjing在外面,这种本末倒置的裸露面积让他心生怀疑。张茂在蒋十安的包围圈中扭动数下,问:“你干什么?”蒋十安竟然有一瞬间眼神躲闪,下一秒却动作迅速,刷刷地向上蹿,他抓住张茂的yinjing,就往自己的股间塞。张茂下意识地抬腿猛顶,坚硬的膝盖狠狠撞在蒋十安的腹部,他“嗷”地翻倒在了张茂身侧,半条腿挂在床沿。张茂挣扎着从床上要爬起,却被蒋十安一条手臂用力按在床上,他背对着蒋十安,有些掉落下去的裤子夹在股缝,一同夹住的还有蒋十安粗大放肆的阳具。他仓皇失措,因为那种隔着病号服也仍然灼热的感觉一瞬间令他口齿发麻,口腔内壁大量分泌着唾液,下身更是酸软。张茂忆起这条大东西在他的阴部进出摩擦,那么烫又那么粗,带着无尽的羞耻又给予无尽的快感。他感到那道裂纹在缓缓燃烧着,破碎又粘合起来的伤口正狂乱地需求着摩擦,即使在外头也好。张茂急急地挣扎着蒋十安的禁锢,可他越是挣,那条东西就越是硬,他的脑袋里也就越多地出现他们曾经纠缠的时候,蒋十安的阳具在他大大张开被掰到胸口的双腿间疯狂抽插的场景。张茂急得眼泪充盈眼眶,他想不通怎么会这样。他只能机械地重复着:“别cao我。”“我没有要cao你,”蒋十安在他背后搂着他的身体委屈地说,可下身仍在他的双腿间摩擦,“我想让你cao我来着,可是你醒了,我都还没来得及插进去……”“我?”张茂一时忘记挣扎,他的眼泪收回,“我cao你干什么?”“我……”蒋十安忽然又发狂似的撕扯着他的裤子,张茂拽着裤头抵抗,然而无用,他的裤子还是跟每次蒋十安不由分说要cao他的时候被剥落得一样快,只是这次蒋十安却要自己那根细小的yinjing去进入他的身体。他不但没有体会到性欲,反而觉得格外恶心,难道蒋十安以为自己跟他一样是个变态?张茂绝望地抓紧仍握在手中的一根裤带,双腿在床单上艰涩而徒劳地抵抗:“我不想cao你……”“不行,”蒋十安将他翻过去,同他面对面,他的双臂紧紧搂住张茂,“你要cao我,你是个男人,你可以cao别人的。”“我不想……”张茂曲起膝盖抵着他的肚子,可这样的话,蒋十安硬挺的yinjing便直直摩擦着他的伤疤,他想不到哪种情况会更坏。双腿间消失的部位似乎正在垃圾堆里继续在张茂的身体上施展妖术,张茂无力抵抗。他被这种瘾cao控了太多年,幼稚地认为切掉工具便能康复,其实即便他的yindao仍在,他也可以从精神层面控制性瘾。没有性瘾的人,给他一百条yindao,每一条也会干涸枯涩,而有性瘾的人,即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