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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其中,三台机器安静地运行着,房间里的大屏幕上,数据不时变得通红,不时又变为橙色,曲线图的波动也十分剧烈。佩戴有“真实游戏”标志徽章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小声道:“钟总!”钟权点了下头,道:“怎么样了?”“中午一点开始的,”工作人员看了眼表,“到目前已经一个半小时,还没有什么问题。整体数据都很平稳。”钟权点点头,郝乐已经举着手机拍照去了。工作人员大吃一惊,正要阻止,却被钟权拦住了。钟权带着纵容的笑看着那个一脸“害怕钟权反悔所以赶紧多拍一些”的郝乐,等郝乐拍够了,才拉着人过来跟工作人员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郝乐,一会儿给他发一个工作牌,权限等级在十三楼。”工作人员一脸魔幻的表情,万万没想到自家铁面总裁也会有男朋友,他又看了一眼郝乐,忙点头答应了。郝乐有点不好意思,但这种“放权”的感觉又让他忍不住翘起嘴角,工作人员离开后,钟权便逗他道:“这些数据看得明白吗?要我教你吗?”钟权对他毫无隐瞒,郝乐自然也坦坦荡荡,直接将笔记本里的数据资料库给他看,那些标红的、标蓝的、标黄的专业术语一看就是做过深入学习研究的。郝乐努力维持自己学者的尊严,道:“你的这些数据,我都看得明白!”钟权忍不住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鼻子:“好好,你最厉害了。”郝乐:“……”郝乐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做小孩儿哄了似的,莫明羞耻。跟钟权相处超过24小时,却像是相处了好几年。郝乐头一回觉得自己和别人在一起居然如此轻松愉快,甚至许多顾虑他还没来得及产生,钟权就身体力行地帮他解决了。郝乐想:这人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永远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等郝乐记录好数据,钟权又跟他解释了一下008号实验室做得是什么实验。“最新型的头盔,已经无限接近晶片的设计。”钟权小声道,“需要一定的能量才能触发它产生作用,在能量足够之前,玩家不会察觉到它的存在。”郝乐道:“需要什么能量?”“主要是情绪。”钟权简单地解释,“玩家在模拟机里模拟游戏状态时,自然会产生一定的情绪反应,包括愤怒、不甘、亢奋、惊恐、绝望等等,这些情绪就是晶片需要的能量。它模拟了我和肖杉在刺激下,察觉到了‘上帝’的存在,然后寻找机会摆脱‘上帝’进而做到绝对自由。”绝对自由存在吗?郝乐下意识地想:绝对的自由等于绝对的自律。但明显这不适用于眼下的状况。钟权大致跟郝乐介绍了一下游戏方式后,说:“这是最新的游戏方式,增加了‘能量’之后,在游戏里的表现是激发‘超能力’,一旦‘能量觉醒’便会大大提升玩家的能力。”郝乐奇怪道:“等等,这只能在模拟机里实现吧?‘真实游戏’本身是不可能存在超能力的吧?”“当然。”钟权点头,嘴角的笑容渐渐拉高。郝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是打算……”郝乐左右看看,压低声音:“你打算利用这一点,将玩家吸引进模拟机?”换句话说,不就会终止现实游戏的存在吗?“如果按照‘上帝’的要求走,”钟权道,“最后‘真实游戏’会属于展楠。既然我要自由,我就必须创造出新的剧情。结束‘真实游戏’在现实世界的运行,转而投入模拟机,实现全息游戏方式,这就是我要选择的路。”郝乐一眨不眨地看着钟权,这可是被法律允许的“真实游戏”,意在合法清理过剩人口数量,一旦钟权将重心转为全息游戏,对国家而言这个游戏项目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它将和其他无数游戏一样,变为普通的游戏。被法律认可的真实游戏,真的能这么轻易地停止运营吗?郝乐担心起来,眉头微蹙,钟权却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揉开了郝乐皱起的眉心,摇头道:“不用担心我,我既然做这件事就是有万全的把握。来,笑一个。”郝乐幼稚地做了个鬼脸,抱着笔记本坐到一边继续分析数据去了。等到那三人下了模拟机,钟权问:“感觉如何?”“太酷了。”三人道,“运行速度比现任的机型流畅了很多,还有影像显示也更加真实了。”钟权看了一眼三人的数据评分,没有一个人达到了‘能量觉醒’的要求。工作人员送三人离开,钟权摸了摸下巴,将目光转到了郝乐身上。“要跟我玩一局吗?”“嗯?”“我们还没有一起玩过吧?我是说,模拟机。”郝乐的好奇心是很强大的,他立刻点头答应了:“可以开录像功能吗?我想记录一下……”“可以。”钟权点头,“不要外传就行。”“当然!”郝乐兴致勃勃地要上模拟机,却被钟权拉住了。“等等。”钟权指了指大屏幕后隐藏的一间更衣室,“先去那里换衣服。”郝乐想起刚才那三人都穿着类似病号服的白色制服,点头:“是为了实验数据吗?”“那衣服里有芯片,可以记录情绪、心跳、血液流动速度等数据。”郝乐表示理解,跟着钟权进了小隔间的更衣室。更衣室里光线一下暗了下来,只有一条光带沿着墙边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大概是为了让实验者能放松,暗色的环境里还放着轻音乐。钟权从衣架上取下两套制服,郝乐左右看看,突然尴尬了。是要跟钟权一起……换?黑暗的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随着清脆的“咔哒”声,钟权的皮带扣敲在了地板上。郝乐早已满脸通红,心跳加快,连背上都出了一层汗,却不敢多朝钟权的方向看去一眼。他抓着自己的那套衣服,单手龟速地解开衬衣扣子,寄希望钟权能早些换完衣服先出去。只是事与愿违,或者某人根本就是故意的,钟权guntang的身体从后面贴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