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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眼神看着我,会让人产生误会的。”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绣花精美的小袋子,光希的目光完全黏在上面,当花开院秀元将它交到光希手里的时候,光希感动得眼泪都要憋出来了。“谢谢你,秀元先生……”那一小袋子,其实只是黑砂糖制成的简易糖果,以前在高杉家虽然也很难得,但制作的工艺已经有所提高,没想到在这里,身份虽高,但是想吃甜度稍高一些的糖难如登天。花开院秀元得知光希嗜糖如命后,通过他的渠道弄来了一些黑砂糖。但即便是他也没想到光希会感动成这样。「花开院秀元好感度增加,目前好感度:24,剩余生命值:138/1000」光希捻了一粒糖放进嘴里,专注又满足地体会着糖果融化在口腔里美妙滋味。她这个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吃的东西是真的好吃,就连一向不爱吃甜食的花开院秀元都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美味?花开院秀元在光希身边坐下,情不自禁地也捻了一粒糖含在嘴里。唔……“好吃吧。”光希眯着眼,笑得一脸得意。花开院秀元也回以笑容,轻声道:“的确很好吃。”「花开院秀元好感度增加,目前好感度:30,剩余生命值:144/1000」光希满心以为是美味的糖连带着刷高了花开院秀元的好感度,暗自琢磨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再分几颗给他?但是但是,本来也没多少呀。而且,他能弄到这些糖给她,自己想吃也能弄到吧。仿佛是察觉到光希纠结的内心,花开院秀元垂眸道:“虽然得到它们花了我很多时间和精力,虽然我也觉得很好吃,但只要是宁宁夫人的需要……”再明显不过的演戏了,说这话的时候,秀元只是稍微放轻声音,语气略微有些落寞,然而光希立马信以为真,将桌上的袋子往秀元的方向一推:“秀元先生辛苦了,这里的,我只吃了一颗,剩下的都给你,钱我也会照付的,所以秀元先生不要难过了。”从来都被高杉嫌弃糖有什么好吃的光希,头一次遇到自己喜欢吃糖还把糖给她的好人,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愧疚和感动,不仅把到手的糖往外推,还在心里默默想,自己以后要是发财了,一定给秀元先生一车糖,吃一半扔一半!而花开院秀元看着被推到手边的糖,显然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光希满脸“虽然我很不想给你但是你实在太可怜了”的表情,花开院秀元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光希:“?”“抱歉。”花开院秀元收住笑意,“宁宁夫人对待家臣实在是太体贴了。”「花开院秀元好感度增加,目前好感度:35,剩余生命值:149/1000」虽然对于他为什么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光希很快就放弃思考,反正应该是在夸她,好感度还涨了,应该是给糖的方法奏效。系统:「……宿主我劝你再好好想想。」光希:「啊?还要想什么?我觉得很有道理,没错呀?」系统:「……」花开院秀元来这一趟当然不只是为了给光希送点糖。闲聊结束之后,他将一些文书资料递给她。“这些就是近期城中被挖去肝脏而死亡的人数,以及其他非正常死亡的人。”妖怪挖人肝脏这件事光希知道,但其他的……“是浪人吗?”有关浪人在城中为非作歹的事情,光希有所耳闻,尤其是淀夫人对此不闻不问的态度,让光希很不理解。她是统治这个城的实际掌权者,虽然现在有德川家的觊觎,但未必就不能抽出精力处理浪人的问题。死去的不只有成年人和老人,还有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光希拧紧眉头。“您真的要亲近德川一派吗?”聊到正事,花开院秀元的神情也肃然起来,“这会使您背上背弃丰臣家的污名。”花开院秀元虽然平日温柔,但认真起来的时候,言语利如刀刃,专往人要害上插。在光希来之前,北政所手下的武官派已与淀夫人一派剑拔弩张,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也只剩亲近德川派这一条路可走。但淀夫人再怎么不对,也是站在丰臣家的血脉的一方——虽然秀濑是不是秀吉的血脉都是两说。想到这里,花开院秀元对眼前的女子生出一丝淡淡的同情。她与丈夫一路奋战至权力巅峰,到最后,没有留下子嗣,也失去了权柄。除了一振华美的刀,她的丈夫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光希斟酌了许久,决心遵从原本的北政所的想法:“不管会背上什么名声,只要能保护好大阪城和大家,我不在乎。”如今的大阪城被妖怪和浪人的阴影蒙上灰暗的阴影,立于城中最尊贵的女人已经抛弃了他们。但光希还有能力,她还可以保护他们,尽管着并非她的任务,但既然成为了一个有能力的人,光希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如您所愿。”花开院秀元垂首,平稳声音透出一股抚慰人心的安心感,“我们会永远站在您的身后。”拼上一切守护他人之人。这才应该是他们作为家臣者所效忠的主君。而就在此时,光希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不和谐音:「奴良滑瓢好感度减少,目前好感度:59,剩余生命值:123/1000」「奴良滑瓢对珱姬好感度增加,目前30点。」*“她真的这么说?”某日溜到花开院家蹭饭的滑头鬼惊异地反问道。花开院秀元对此习以为常:“你的语气,似乎对我所效忠的主君有些偏见啊。”奴良滑瓢闻言哈哈一笑:“不,我只是觉得,那个傻姑娘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有点意外。”听他这么说,花开院秀元终于瞥了他一眼:“小奴良是不是对宁宁有什么误解?”奴良滑瓢忽然意识到,私底下的时候,秀元直接称呼她为宁宁。“宁宁她和你那位珱姬并不相同,她出身普通,一路走来吃了很多苦,她的丈夫因为她没有生育的缘故沾花惹草,并且在丈夫死后,她被丈夫的妾室驱逐出了自己的家。”“与丈夫在战火中携手同行,到了最后,除了本就效忠于她的家臣,什么都没剩下。”“她从来,都不是贵族的笼中鸟。”花开院秀元的眸光是凉薄的。说起主君令人同情的遭遇时,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说陌生人的故事。但目光却深远,他看向窗外弦月高悬,眼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