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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可能喜欢上一个不得了的人了。tat70给何阅的头顶加上了金光闪闪的【熊小时喜欢的人(?)】的牌子,熊小时跟他的相处反倒更自然了。唯一的变化,就是看他觉得更可爱了一点。而且随着她身体的逐渐康复,她的精神又再度坚韧了起来,什么脆弱、什么想哭,统统随着病毒被她丢到身后。2017年6月30日。熊小时高烧请假的第三天。周五。下午5点13分。熊小时郑重地再一次拿出体温计。36度3。终于退烧了!熊小时兴奋地蹦到床上滚了两圈,然后立马爬起来开始麻利地换枕巾换床单。打开窗户透透气,扫地然后再拖地,不到半个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得亮堂堂的。o(*////▽////*)q!心情舒畅!坐回书桌前,她拿起手机,发现10分钟前有一个方老师的未接电话。被短暂忘掉的现实如同被狂风刮起的满地落叶,呼啦啦地全都迎面扑来,熊小时调整了一下心情,拿出记事本,回拨电话。刚拨出去,手机都还没拿到耳边,电话就一下子被接通了。但安静了好几秒,对面的方政才出声:“你身体怎么样了?”熊小时坐直:“今天下午开始退烧,刚才量了一下,已经没事儿了。”对方又沉默了。这次差不多沉默了十几秒。“林京的案子,法院裁定撤销原判,发回原审法院重新审判了。””真的?!!”熊小时惊喜得脚跟都翘了起来。但说完以后她才想起来不对,她还没来得及把她提交证据的事告诉方老师。她都没办法想象方老师突然听到法院裁定结果的画面。她抱歉:“方老师,这次是我自作主张……”“我要求律所请的是一个助理。”他的语气听在熊小时耳朵里,平淡又冷漠,但她猜不出这是因为他在失望透顶,还是在怒火中烧。“你可能不明白什么是助理,也不知道助理的工作到底是什么,这是我的错。从一开始,因为认为你有才华,有能力,我就没有把你仅仅当成一个助理,希望你能有更好的发展。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他说得缓慢却强硬。“你周一把案子所有的资料,还有律所给你开的会见证明,全都交上来。”“这个案子,暂时不需要你的参与了。”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的沙发小天使是silvermerrybone!第61章71放下手机,熊小时的目光沉沉,看不出情绪。一通电话,她的心情从最开始的抱歉,到委屈,到愤怒,最后反倒平静了。从越级上交证据后,她就已经想到了自己会遭到批评,但她不能接受方政说出的理由。他错了?错在以前没有把她仅仅当成一个助理?的确,如果在最开始方政就把她完全地当成助理,只给她布置整理资料或打印文件的这些工作,也许今天就不会有她越过他提交证据的事情发生。可他不能这么双标。他给了她帮助与自由,她也在同时回馈着他。孙茂远的案子,是她发现了刘凯明的存在,是她和何阅一起闯进他的家里拿到了关键证据。刘恬臻的案子,是她认出了监控中的人是孟鸢,是她顶着巨大的压力站在法庭上最终拿到了无罪释放的结局。他都做了什么?他什么有用的都没做。可最后拿到名誉拿到钱的,却只是方政这个摆在台面上的正式的律师。甚至连金鸽奖的名额竞争,高昂的奖金、顶级的荣誉,全都跟熊小时这个助理不沾边。那些时候,你为什么不认为你做错了?你为什么不觉得我的工作超出了助理该做的范围是件坏事?现在,因为她绕过他做了一件事,甚至她做的这件事的结果非常好,她找到了关键证据,顺利地将一个被他搞得一团糟的局面扭转了回来,他却突然发现她所做的事情超出了助理的职限,以此为理由要限制她的工作?别开玩笑了。这个世上可从来没有这种便宜的事情。熊小时走到背包前,拿出了那个她还没有从背包底拿出过的会议身份牌。她打开了她的记事本,把林京案子里所有和方政有关的事情都找了出来。6月22日,听到林京案子的大概情况后,他当场并不愿接手,但当晚却突然打来电话,说要接下案子。6月23日,听了她对无罪辩护的意见后,他当即否认了她的观点,并在她提出要去刑侦总局找笔录后,把儿子丢给她照顾,紧接着消失两天、无法联系,并且始终没有给出理由。6月26日,没有来由地武断拒绝听她的调查结果,严厉地批评她后不准她去见林京。然后,今天,在接到林京案子可以重申的消息后,他命令她上交林京案子全部的资料,剥夺了她继续调查的资格。这一切的一切,都很反常。他在极度消极地对待这个案子,甚至还有意阻碍她的调查。可他这样做,只会让林京的案子上诉失败,无法重申,这个结果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会喜欢这个结果的,只有两个势力:首先当然是徐修文。如果这个案子重审后林京被无罪释放,那他就成了这个案子唯一的真凶,自首这些能够减刑的有利条件也都不再存在。可其次,还有’生命科技’。他们想要林京的项目以及项目背后巨大的利益,可研究所会考虑把项目转让的前提,是因为他们没有人员能接手林京的研究。如果林京回来,他们是否会同意转手研究,就彻底成了未知数。而现在,她发现了写着方政名字的’生命科技’的会议身份牌,还从孙茂远那里听到了方政家里的情况和他meimei的病。身份牌,说明方政和’生命科技’有所关联。家庭状况,说明他需要钱和治疗。他还在做着对林京无益却有利于‘生命科技’的事情。这些信息,早在周二的晚上,就已经在拿着土豆的熊小时脑子里连成了一个猜测。但即使当时就有了这种猜想,也冲动地拿回了那个牌子,她想要做的也只是一个能调查’生命科技’的渠道。毕竟她不知道这个会议到底会是什么内容,也不知道方老师丢掉这个身份牌的原因是什么,她不能就这么给他盖章。但事实上,她很清楚,一个律师,一个正在为当事人做着辩护的律师,却同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