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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太乐意让人这么亲密接触。“天晚了,旁边有空床位就在这里住,护工睡在外面的沙发上。”以前有护工在邵冬又要回去照顾卫辰,从未在医院里陪床过,现在卫辰也不需要他照顾,邵冬答应了。“你要开学我跟你一起回去。我问过大夫复建都差不多,回W市也能做,不需要在这里住着。”“爸,我大四课业也不重,多带两个学生,老师也跟我提过想要带我去参加商演,钱您别担心。”邵白瞪了儿子一眼:“不方便,这里人生地不熟离着又远,咱俩一起走。”邵冬:“医生说过第一期复建最好在这里。”“这事听我的。”邵冬:“这事必须听医生的,治了这么久不能功亏一篑。”“你!”邵白气得想要翻身,可腿不方便,他只能直挺挺地躺着。在B市他也有人脉,以前的学生来看过他好几次,提出将他接到自己家里照顾。对方说等邵冬毕业了迟早还是要来B市,作为父亲在这里收几个学生,联络感情算是帮孩子铺路。邵白当时虽然没有同意,但心里有了计较,人家说的在理,他这辈子还图什么,就盼着邵冬好好地。混娱乐圈混的什么?不就是混个人脉吗。“爸,我知道你担心钱,我都想好了,这附近的房子月租也不太贵,一期复建三个月,还能负担。张叔有个亲戚是做保姆的,她给介绍了个人,每天陪着您上医院做两餐饭,一个月也花不了多少。”邵白问了几句房子的事也就没有再反对。邵冬是一定会来B市的,这孩子太死心眼,卫辰摆明了不在乎那些钱。可他自己何尝不是,早点还清了人情他这颗心才能放下。第二天起来,邵冬帮着父亲梳洗,打了早饭,在医生来查房的时候躲了出去。医院的小花园里波斯菊开得正艳,邵冬分不清花种只看个热闹。他站在花园里的石板路上,看着一大片的波斯菊,风吹着花瓣,摇摇摆摆犹如一段轻柔的鼓点。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邵冬转过头,卫峰正在背着手走了过来,优雅从容。“您好卫先生。”卫峰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不打算和他攀谈,邵冬笑了笑,“您忙,我先走了。”卫峰拧了拧眉,“家里人病了?”“我爸住这里,多亏了卫辰先生。”卫峰知道这事,不过他让人查太多,过多干涉老幺要发脾气,他说话不过是给邵冬台阶下,和邵冬聊天无须花太多心思,令人感觉舒服,这人嘴巴严实,不会在外面乱说,也许老幺就是看中了这点才将人留在身边。老幺这段时间不知想什么整日里在外面厮混,那个破公司竟然还真的签了一堆人,偏偏没有签邵冬,弟弟的心思越来越看不懂,也许这就是代沟。“听说你父亲也是老师?”“我爸以前教钢琴的。”卫峰听到‘钢琴’两个字挑了挑眉梢,“你怎么不学钢琴。”邵冬伸出自己的手,“我爸说我不合适。卫辰先生的手就很适合弹钢琴。”卫峰掩着嘴咳嗽了两声,邵冬白胖胖的手指,怎么人身上都瘦了,手还是rou包子一样呢?“看手就可以看出来?”“也不全是,主要是自己想不想学。”卫峰以前有过一段时间很想学习钢琴,可惜老师说他不合适,“一般都是三岁开始学琴?”邵冬:“也不一定,三岁的理解能力差一点,四五岁比较合适,手指也有力。”卫峰:“听说你的父亲很了不起桃李满天下。”邵冬父亲的名字他听过一次,并没有放在心上。邵冬不好意思地笑,笑容中满是身为儿子的骄傲。卫峰今天过来了解卫辰的手术安排,没想到遇见邵冬。听手下的人说邵冬人品不错,基本功扎实,在培训班里十分安分,从不提及卫辰的事。邵冬性子憨厚,想必邵冬的父亲脾气很好。卫峰家有两个孩子,老大学了好几年的钢琴没起色,老二如今五岁,这哥俩太调皮,气走了不少的老师。“你父亲身体好些了吗?”“恢复的很好,医生说可以进行复建了。”“是要回W市?”“这边医疗设备好,虽然贵一点但医生了解我爸的身体状况。我们商量过就在医院租房,等我爸身体好点还能在家带学生。”卫峰眼角抽动了下。他向老幺提出要请邵冬教他儿子,但老幺拒绝了,理由是邵冬压不住他家那两个活宝。若请邵冬的父亲当老师,应该可以压制住他家的儿子。☆、第20章chapter20邵白第一眼看见卫峰时,眼皮抽搐,总觉得这眉眼似乎在哪里见过,听到儿子的介绍,他挤出一丝笑容,坐起身:“你好,卫先生。”卫峰坐在一边微笑着点了点头。邵冬忙着去泡茶,随口问了句:“卫先生是要喝茶还是咖啡?”卫峰:“温水。”他侧过头看向邵白,“邵冬很单纯。”邵白扯动着嘴角笑了笑,这人应该不记得了,卫氏的接班人日理万机的怎么会记得他这种小人物。‘岁月是把杀猪刀’并不适用在卫峰的身上,曾经的少年已经蜕变,时光在这人的身上沉淀,眉间满是睿智,从容而优雅。卫峰见对方的眼里浮现微妙的光,皱了皱眉。邵白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年迈,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肤色是病态的苍白,眼底带着淡淡的青色。久病卧床的病人大多是这幅模样。他在商场上厮杀多年,一眼就看得出眼前这位父亲不简单,邵白长得眉清目秀,但那双眼睛有着一种清透,并非是邵冬还未曾见过市面的懵懂,那是一种通透的沉淀,经历过风雨后的坦然。看似淡漠,但骨子里透出艺术家固有的傲气,这个人不简单,只是看着有些眼熟。卫峰端着邵冬送来的白开水,透明的水杯里冰块飞速的融化漂浮在水面,相互碰撞着,他捏了捏水杯:“邵先生……”邵白摆摆手,“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他担不起。以前卫峰死活不肯叫他老师,说什么除非他教自己钢琴才能配得上老师二字,不然就叫他小白,和他们家养的那头牧羊犬一样的名字。卫峰从善如流:“腿好些了吗。”这不是问句只是开场白。邵白瞪了卫峰一眼:“好多了,劳您费心。”何必绕圈子,以前这人多直爽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见面打招呼整个人都挂了上来动手动脚的,不过三十多岁是该稳重。卫峰不露声色地说:“邵冬是个好老师,但他马上要回去上学,我有两个孩子想请钢琴教师,既然你有意留在B市,能否去我家当老师。”短短几分钟,卫峰认定眼前这位邵白先生,应该可以胜任他儿子老师的职责。看着邵白那张脸,他心底就会付出一种感觉,这人将是十分严厉的老师,挥舞着小木棒敲打他的儿子。邵白瞥了眼卫峰,说话看似客气,却包含不容他人拒绝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