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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没开口,程勒抢着说:“他不会进娱乐圈的,他家老头子厉害着呢,不准他进娱乐圈。”钱予长有些讶异,仍旧一脸和气:“是这样吗?我们公司很希望能够和这位鼓手同学签约。”邵冬一脸的迷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钱予长笑眯眯地点点头,“如果是家里有问题的话,我们公司可以负责沟通。不过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邵冬傻乎乎地笑了笑:“我姓邵,叫邵冬,可我不想和经纪公司签约。”钱予长推了推眼镜,解释道:“很多家长有所顾虑,觉得娱乐圈就是吃青春饭,也不可能红一辈子,但是我们公司有完整的培养体系和规划,对于每一位艺人都会有规划,而且你这样的……”钱予长的话还未说完,舞台那边不知发生了什么,哭声骂声以及玻璃碎掉的声音传来,人群犹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涌了过来,撞翻了桌椅板凳。“打人了……”“别挤,我的鞋!”“报警,快点报警!”邵冬几人的位置离着舞台有点远,他们只是穷学生,来店里以表演为主,消费力不够,老板能给他们留张靠门的桌子已经很给面子。程勒立即跳了起来也不顾钱予长,拖着邵冬就往外跑:“快点走,等会JC来了,今天肯定回不去,要是学校知道了会背处分。”邵冬看了一眼钱予长本想拉着人跟着自己一起跑,谁知钱予长脸色发青,往里面挤去。“程勒,哪位钱先生。”“管那么多干嘛,你又不想签约。”程勒头也不回,细小的身板顿时被人群冲了出去。邵冬不是不想出去,他体积太大,没有程勒那么灵活,晚了半步便被旁人推到了门边。小酒吧里也有过这样的事,客人喝嗨了容易发生口角,不过今天可是大场面,酒吧老板都镇不住场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邵冬挤了好几次,都没能冲出去,明明门口近在尺咫,他却被人群越推越远。好容易等到人少了些,邵冬刚想出去,身后传来声音:“死胖子,别走!”邵冬连头都不敢回,这嗓音他认识,哪位烟熏嗓主唱,这次他可被程勒给害惨了!他很想解释,他只是个胖子,拿什么撬墙角啊,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身边不知何时挤过来一个人,邵冬眼见那人被人推搡着快要撞到了玻璃窗,连忙伸手拉了对方一把。拽着人胳膊冲出店面。等到了外面,他松开手拔腿就跑,沿着马路往前冲,身后不时传来脚步声,叫骂声:“死胖子,给老子站住!”邵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猛然转弯一头扎进右手边的小巷子里,听着那群人骂骂咧咧地跑了过去,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沿巷子往前走。“滴滴”身后传来车喇叭声,在静寂漆黑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刺耳。邵冬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巷子里路灯没亮,借着远处的灯光,一辆车堵住了巷子口。明晃晃地车前大灯打开,刺的他眼睛发花,伸手挡住强烈的光线,恍恍惚惚中听到开车门的响声。“是邵同学吗?”邵冬随口应了声:“啊。”那边关了大灯,只留下小灯,巷子里小风刮得人透心凉。邵冬想起烟熏嗓家里条件不错……这条小巷子都是拆迁户,高围墙隔开了住家,路灯坏了也没人来修,他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真是下手的好地方啊。邵冬来不及多想,转身拔腿就跑,边跑边用鼓棒抽着自己的臀部。这次真是倒了血霉,早知道他还不如就窝在宿舍看看小电影呢。“邵同学,邵同学!”身后的人大声喊着,可邵冬早就跑没了影。他只能转身搀扶着刚下车的男人,“卫先生,他跑了。”“跑了?”男人微微皱了皱眉,拂开胳膊上的手。“看他长得挺胖的,跑起来像只肥兔子,颠颠地就没了影,大屁股可真圆。卫先生小心脚下,这里黑……”男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镜,“这里黑?”“……”司机闭了嘴,卫先生眼睛不好,说白了就是个瞎子,据说是出了车祸留下的症状,身体有了残疾,心里自然扭曲,伺候这位他时刻都将心吊在嗓子眼里,生怕说错了话得罪了对方。男人挑了挑眉梢,扶住车身摸索着进入车内,“开车。”司机坐回了车里系好安全带问:“卫先生,去哪?”“你说他像只肥兔子?”男人突然问了句。司机笑呵呵地说:“是啊就看见他的圆屁股颠颠地……”“很圆吗?”男人嘟哝了句,修长的手指抓了抓空气,“回家。”☆、第2章chapter2邵冬跑出两站路才停下脚步,各色的霓虹灯令整座城市显得这般迷离而不真实。路灯微弱的灯光下,宽阔的马路上,一道道车尾灯划过。拦了辆的士,今天肯定是不能回宿舍,大不了回家睡,本地生也只有这么点优势。回到家门口,程勒正蹲在他家楼下玩着打火机,见邵冬回来了,连忙站起身:“怎么这么慢啊。冷死我了。”邵冬无奈将人领进家,程勒也不是第一次来邵冬家里过夜,熟门熟路地进了邵冬的卧室,往床上一歪,“你爸又不在家?不是停药很久了吗,还有一股子中药味。”邵冬推开了窗,“我爸带学生出国参加比赛去了,家里白天也没开窗,不透气。”程勒叹了口气,掏出包香烟把玩着。邵冬瞪大了眼:“你不想唱了?”程勒闻了闻香烟,“你不是说烟熏嗓很性感吗。”邵冬宛如被雷劈了一般,“嗓音是天生的……你老师从小没教过你‘体胖勤锻炼,人丑多读书’的道理啊!”程勒:“你老师就这么教你的啊,傻冬瓜。”邵冬拿着鼓棒抖抖手腕:“你又不是只有哪一条活路,你爸不是都给你安排好了工作吗?真要当艺人,当初考北艺,当演员比唱歌更有前途。”程勒是外地的,家里不缺钱,他父亲据说还有点小权,给程勒安排工作不成问题。程勒扔了香烟,翻了个身:“诶,冬瓜其实我有点事想和你说。”邵冬手里没停,先一步说:“我正好也有事想和你说,你知道我其实在音乐教室带学生,去年考级结果下来了,学生家长们要求一对一,人数不少时间也不统一,平时晚上也安排了练习课,我可能没时间参加你们乐队的活动。”邵冬去小酒吧表演不过是帮程勒的忙,他自己在一家音乐教室里做爵士鼓老师。虽然他还没毕业,但靠着音乐学院这块牌子,时薪并不低。打工的那家音乐教室不大,在W市内有十几年的口碑,对邵冬来说有特殊意义,邵冬小时候就在这里练鼓,只是当时的老师是自己的父亲。当初老板问大二的他愿意不愿意过去帮忙,邵冬一口答应了。程勒稍稍松了口气,站起身趴在邵冬的后背上,“这样抱着真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