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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揉着眉心,目光对视着樱奈央,试探性的问:“你是……樱奈央?”作者有话要说:咱们就少虐点儿吧,写太多细节估计真的会被虐哭就这样淡淡的一笔带过吧这原本是个甜文来着(*^__^*)第117章怀疑头疼,头疼,头疼……真特么让大爷他头疼……迹部双腿交叠,斜靠在真皮沙发的边缘,姿态慵懒,丝绸睡衣因他此刻的动作敞开,肌肤白的刺眼。房间里甚是安静,依稀能听见窗外的风声,迹部锐利的目光瞥向曲腿靠在床上的樱奈央,唇畔勾起一丝无奈的弧度。这个玩笑真的开大发了。好好的顾妃色,发了个高烧,昏睡了几天,怎么就变成16岁的樱奈央了?她是想起之前的事情了?想起来也就想起来了,车祸的事他们之前谈过,已经翻篇了,可她这副样子,似乎只记得他的车撞了她,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敌意。“顾妃色……”迹部习惯性的叫了顾妃色,开口后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劲儿,连忙改口,可他还没有说出樱奈央的名字,樱奈央便侧头看着他应了一声,“嗯?”迹部微微一怔,看来她对顾妃色这个名字很熟悉呀,这么说她还记得自己用过顾妃色这个名字?既然记得,为什么看着他要做出那副表情?“你还记得自己叫顾妃色?”樱奈央点了点头,她用过这个名字很久,自然是下意识的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其实她还有一个名字,顾奈央,这个名字是她出道时用的名字,相比于樱奈央这个名字,顾奈央、顾妃色这两个名字更让她觉得熟悉。所以迹部叫她顾妃色她毫不犹豫的应了,反而是叫她樱奈央的时候,她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还记得我是谁吗?”迹部的面上闪过一丝欣喜,语气里也染上了一丝急切,迹部自己叫顾妃色,没道理不记得他是谁。起初樱奈央没有想起来迹部是谁,可他这一口流利的日语和迹部砂晔几乎如出一辙的外貌,让她很快的想起来了。“砂晔的哥哥。”名字她不太清楚,只知道是迹部砂晔的哥哥,性格有些强势,对弟弟管教很严,严格到迹部砂晔为了赖着她,满口谎言的骗她。迹部撑着脸,指尖点着泪痣沉思:砂晔的哥哥,只记得他是砂晔的哥哥?她这记忆是怎么回事儿?这记忆应该是停留在了车祸之前,确信没有错了。“你现在的记忆里,最后一次见我是在什么时候?”樱奈央冷笑一声,看着迹部道:“这很重要?”“作为你的老公,本大爷觉得这件事,非常重要,我需要理清楚你还记得什么,方便我给你讲清楚我们之后发生的事情。”一句话,让樱奈央定住,车祸是迹部造成的,最后顾妃色却选择嫁给了迹部。樱奈央勾唇嘲笑,她以为想顾妃色这样性格强势的人会和她不同,可没有想到顾妃色和她没有什么区别,同样出了车祸,同样嫁给了肇事者,同样是被蒙在鼓里,却还要拿他当救命恩人,对其感恩戴德,甚至于赔上了自己的未来。她恨,是姜旭阳造成了她悲惨的一生,是顾妃色夺走了她健康的身体,让她忍受了多年的黑暗。樱奈央盯着迹部目光如炬,先前所有的懦弱一扫而光,此刻她的眼里只剩下了仇恨、怨怼。她靠在床头面容苍白,唇色浅淡,整张脸除了一双盛满恶意嘲讽的眼,再无其他亮点,她斜目瞥向迹部,唇角微微上翘,语气清淡浅薄:“是吗?那你说说娶我是因为什么?权势?声誉?抑或是其他?我给你造成了什么样的威胁?以至于让你不得不娶了我?我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就算你撞了我也用不着摆出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拿娶我当作补偿!”硝烟瞬间弥漫,樱奈央这副咄咄逼人的质问和莫名其妙的火气,让迹部摸不着头脑,娶她是当作补偿?她是以为他撞了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娶她来压下事端?这是什么脑回路?大爷他需要靠着用婚姻大事来摆平这种小事件?迹部心里窝火,他站起身,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的骨节发响,他想好好的教训她,却又觉得樱奈央此刻的记忆不完全,很多事情都是她在臆测,也便压下了怒火。他长舒一口气,揉着眉头,疲惫的说:“有些事你忘了,本大爷不怪你,有什么疑问可以来问我,不要一个人瞎想。今天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我到隔壁去睡。你的腿伤还没有好,晚上睡觉注意一些。”说完,迹部便迈开长腿出门。樱奈央目送迹部离开,目光紧紧的贴在那合上的门,久久不能回神。她又回来了,这一次,她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欺凌她的机会。一夜无眠,迹部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樱奈央的话,越是想,越是觉得不对劲儿,就算是失去了记忆,又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既然失去了记忆,又为什么偏偏还记得自己叫顾妃色?他之前和樱奈央的交际不深,只见了一次面,她就算是恨他撞了她,也不该有如此强烈的恨意。次日清晨,森川管家在迹部的吩咐下叫樱奈央到楼下吃饭,因为腿脚不便,森川管家还拿了一张轮椅。樱奈央梳洗好,在森川管家的护送下到达餐厅。餐桌上已经坐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人均坐在上座。男的五十岁,梳着大背头,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沉稳干练,十足的精英人士,女的穿着橄榄绿印花长裙,皮肤白皙,一头紫灰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妩媚十足,她的身材极好,四肢修长,肌肤紧致,如果只是看背影,樱奈央险些以为她与她差多年纪。迹部淳子看到樱奈央被推过来,连忙起身,走到她身旁,接过轮椅,推着她走到桌边。“终于醒了,这两天发高烧可把景吾吓坏了,他拍你烧过头,每天晚上都守着你,昨天你醒来的时候太晚了,景吾也没叫我们,我们醒来了,你又还在睡,你可别怪妈。”迹部淳子拉着她的手一边埋怨,一边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