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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瞥了瞥迹部,半蹲着身子做好接球的姿势,面色一贯冷清:“你今天心不在焉。”迹部撩起额前微翘的发丝自信的笑了笑:“啊嗯,本大爷今天的状态很好,你就等着败北吧!”说罢一记狠厉的球打向了手冢的场地,手冢迅速的接住,“太大意了!”网球是让人开心的东西可不是用来发泄的。迹部一记JAIFE打过去,手冢却突然收回了球拍,自己站直了身子,转过身清冷的道:“迹部,下次再比吧!你需要冷静。”网球是一种热血的运动,怎么可能教人冷静?!他这样根本就没办法冷静。迹部挥动球拍,知啦的一声划破空气指着手冢的背影道:“手冢,你胆怯了了吗!被大爷的球技吓得落荒而逃了吗!啊!”风吹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手冢转过身,依旧是面无表情,语气冰冷:“迹部。”“胆怯的是你,想要落荒而逃的也是你。”迹部冷冷的看着他,指尖扶着眼角的泪痣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手冢国光果然是犀利!他知道了,他迹部景吾怎么可能被这小小的挫折打败呢?不就是一个顾妃色吗?就算是没孩子,他照样能让她幸福!迹部悠然出了场地,把球拍递给桦地,看着手冢的背影,喊住了他:“手冢。”“嗯。”“谢谢。”手冢看了看他,没有回话转身离开。迹部笑了笑,看了看湛蓝的天空,突然大笑了起来:“啊嗯,今天的天气可真好。”下了铃声响起,对老师鞠躬说了再见,便纷纷离席,每个人都露出轻松的表情,相互之间亲密的交流的。“最近学校附近开了一家甜品店,我们一起去吧!”“不要,就要期末考试了。”“没关系的,那里有很多座位,我们可以去那里复习,还可以享受免费空调。”“真的吗?那太好了,最近图书馆的人越来越多了,正愁找不到地方复习呢!”“那我们快点儿去吧,不然没位置了。”顾妃色把书本收拾好放进书包准备回家,玄叶陵霁瞥了瞥她,等其他人走的差不多了就走过去问她:“喂,你跟迹部哥哥和好了?”顾妃色用手掌撑着下巴,笑了笑:“你似乎对我们的事情很感兴趣。”“你那个表姐叫你问的?”“我帮自己问不行吗?”“当然不行,我会以为你喜欢我。”“切,跟迹部哥哥在一起的人都这么毛病,没他那个资本还要学他。”“你是在说我自恋是因为他咯?”“我可没这么说。”玄叶陵霁咧嘴笑了笑,又问:“你真的堕胎了?”“不觉得你这个问题很失礼吗?你跟我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我是你班长,”玄叶陵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红了脸,顾妃色觉得他可爱调戏道,“你是我班长又怎么样?”“我有权了解本班同学的心理健康情况,谁知道你会不会因为和迹部哥哥分手而出现什么心理毛病。”他逞强的说着,眼神鄙视却异常可爱。“这么说来安室前辈心理出现毛病了?”她继续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又说道,“哦,对了,迹部从来就没有跟她交往过,也算不上分手吧!”“你……难怪你这么讨人厌!嘴这么毒!”“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如果没其他事我先走了。”顾妃色提起了包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外走。“na!”玄叶陵霁喊住她,顾妃色转过头问,“有事儿?”“我堂姐找你,在钢琴室。”作者有话要说:嘛嘛嘛……你们快点留言呀!一个人很寂寞的啦……狗血戏份马上就要上演了。留个言骂骂我也是好的呀!PS:白色情人节快乐!╭(╯3╰)╮第100章和好还没有进门,顾妃色就听到了一阵曼妙的钢琴声,说实话,安室晓诗的钢琴弹得不错。她推门进去,安室晓诗端坐在琴凳上,手上的动作灵动,曲调波澜起伏,美妙的音符从她的指尖流泻而出,带着一种压倒式的强势,光是听这琴声已经知道她这是来示威的了。那么为了什么?嫌她对迹部太过冷淡所以看不下去了?顾妃色笑了笑,视线无意从窗前扫过,厚重的窗帘拉上,黑影笼罩而下,角落里那个黑衣黑裤冷清而透着神秘的男子蜷着腿坐在窗台上,俊美的面容忧郁而哀伤,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那里还有一个人。两个人?顾妃色浅浅一笑。秉着基本的礼貌并没有打断安室晓诗的演奏,而是安静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直到一曲终,安室晓诗合上琴盖,顾妃色才打起了精神。安室晓诗转过身露出高不可攀的笑容,而后却又冷嘲了一声:“你不怕我?”顾妃色撑着下巴,没心没肺的笑着说:“我为什么要怕?”“我是要把你从迹部身边赶走的!”“是吗?我不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而且我也不认为他舍得。”顾妃色咧嘴笑了笑,看起来特别的贱特别的欠抽。安室晓诗不屑冷笑,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狂妄自大,她知道自己正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吗?安室晓诗平静的看着顾妃色悠然说:“我今天去了医院。”“哦,那又也怎么样?”“我见到了白鸟医生,顺便从医生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然后呢?”“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我本来也没什么秘密,不怕你知道些什么。”“是吗?”“那么你曾经车祸导致zigong轻微受损,医生告诉你因为车祸通常不会危及zigong当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后期调理不当加上药物的副作用导致很难受孕,而夏目夫人以此为由逼你离开札幌,这些也都不算什么吗?”她简短的,一字一句的陈述。过去的屈辱像是洪流再一次呈现在顾妃色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击溃她身为女性的自尊,那个她以为结痂的伤疤再度被人狠狠的撕开,又被人在上面洒了一把盐,又痛又痒。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狠狠地陷入大腿,心里鲜血直流。而那个坐在窗口的男人拳头一点一点的握紧,指甲狠狠地陷入掌心,因为那人的一句夏目夫人以此为由逼你离开札幌而同样心痛到窒息。顾妃色艰难的咧嘴笑了笑,依旧是固执维护自己的尊严:“你费心查的就是这些?”安室晓诗猛然震怒,手狠狠的拍在钢琴盖上,面色凌然:“顾妃色,到现在你还在装糊涂吗?还要我说明白吗?那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