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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句,“王、、王上。”黎贝不语,泪水却从眼中流下,滴在地面,他望向了那具在地上已经严重腐烂的尸体,叹息一声,“袁卿啊!是王无能,连自己的爱将都保护不了!权儿!”黎权反应了过来,“兄长,何事?”黎贝走了上去,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她虽然消瘦了不少,但是一个巴掌打在脸上的力道还是十足十的,“对于忠君爱国之士,你是这样对待的?袁卿是代我而死的!”黎贝的语气激烈,起伏剧烈的情绪几乎让她站也站不住。黎权机灵,亲自搬了一条椅子,让他的jiejie先坐了下去,随后开口,“为袁琦厚葬,修祠立庙!”黎贝接着又说了一具,“王甲不必卸,”她喘着气说到,“本王要永生永世记得这份耻辱,你说是吗?平王殿下?”李诚脸色不变,回答道,“自然是如此,希望殿下能够与我一起,整合荆州残军一齐对抗宁朝。”“本王自然是会好好的听平王殿下的话,避免再被追杀!”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有眼色的人霎时间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黎贝的脸白了不少,是终日不见阳光的惨白和失血过多的苍白,看着鹿鸣,心里一阵一阵抽着的疼。“权儿。”黎贝再喊了一声黎权。黎权恭恭敬敬地回应到,“是,兄长。”黎贝咳嗽了两声,这次战役已经伤到她的根基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恢复,但她忍着不说,“你也长大了,也该历练一番了。”她的手长满了握刀握剑的手,摸向黎权的脸,“孤的身子你也看见了,这江州暂时就给你历练历练,我就在幕后指点你,可以吗?”黎权抓住了黎贝的手,点点头。一直都是jiejie在为我档风遮雨,这一次狗儿的翅膀硬了,也该是到了保护jiejie的年龄了。是不是因为是怀孕的缘故,最近的感情变得很丰富,见到了自己唯一的亲人长大了,自己有些欣慰地想哭。不对,不是唯一的亲人,她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肚子,自己的亲人现在不止黎权一个了。于是黎贝当场宣布,封了黎权做江州城主,全权管理江州大小事务,而自己就退居幕后养伤。至于李诚?碰了一鼻子的灰,灰溜溜地跑回江州城外的小院子里了。“铃仙呢?”鹿鸣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太烦人了,让他怀念起自己的妻子了。小婢女摇摇头,“今天一早就不见夫人去向了。”“连你也叫起夫人来了?”小婢女点头,“现在荆州已失,先生连个实权都没有,怎么可以叫做王呢?”烦人!虽然他心里鹿鸣骂一千遍一万遍,但是表面上该有的涵养还是有的,他深呼吸一口气,“既然如此,就请你先退下吧。”“是。”铃仙,跑哪儿去了?安铃仙正在江州府。她把黎贝扮成了厨房了怀孕的哑巴厨娘带回了江州。本来黎贝是打算等到自己的孩子出生了再回到权力中心,可是突如其来的消息说找到她的尸体了,让她平静不下心来。怎么想这具尸体也不会是她自己的,不是她的,那尸体的主人就只有一个了,她颤抖的手硬生生地握碎了一个茶杯,溅出满手的鲜血。他们死得太无辜了,错的是李诚和无能的自己。她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呢?她想不明白!她带上斗笠,披上宽松的青纱衣,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地走了出门。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两三人的身上。黎贝看在眼里,疑惑。是自己的心境变了吗?为何这样平常的画面是如此的悲哀。她踏上城墙。这里不像她家乡,太阳消失在海的尽头。这里一望无际的尽是田野平原。她伸着脖子,朝西北望去,似乎这样就可以看见她死在荆州的英勇战魂。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她悔恨愤怒的心传达给他们。恨,亲父残暴,战败一场为争赢。恨,识人不清,亲父无赖更凶残。恨,智谋短浅,四万亡魂荆州哭。恨,为王怯懦,忠臣丧命换生机!恨啊,恨啊!恨有何用?最终只剩一杯凉酒可以告慰亡魂了。一壶酒往西北方向洒下,被风吹散了一些。“贝贝。”警觉有人在后,黎贝警觉地一回头,看见的人是鹿鸣。鹿鸣从背后拥抱住了黎贝。她感觉肩膀湿湿的。是鹿鸣哭了。“你能活着,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鹿鸣哽咽着,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最深的想法。“男孩取名鹿嘉女孩就取名黎宾怎么样?”?鹿鸣高兴地几乎要蹦了起来,“你是说孩子?”黎贝点头,“我现在把权利暂时给黎权就是想好好的休息一阵,等生出了孩子,我要——”黎贝将手中的一壶酒向西北撒的干干净净,“逐鹿天下!”“只要你想做,我都支持。”“嗯。”两个人静静地呆在城墙上,感受着这属于他们俩为数不多的平静时光。只是将这幅画面记在眼里的不止两只人。安铃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依靠在一起,一股无名之火蹿升了起来。就算知道她是女的,就算知道她是个孕妇,安铃仙也没像现在这般心里有说不出的憋屈难受。这叫嫉妒吗?她捏紧了手帕想着。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第二更求收藏,求评论☆、无望人生乍现光天色渐渐地暗淡了下去,太阳在远处,往地平线纵身一跃,整个天地就陷入了一片昏沉沉的黑暗。渐渐地起了风,虽是夏天的夜,但是凉风一吹,还是能让人冷的发抖。或许不是风冷,而是心冷。今夜的月在下半夜,天上的星在无月的夜,显得格外亮眼。“晚上风大,下去吧。”鹿鸣好声好气地哄到黎贝。黎贝并未回答他,她轻轻地点了一个头,牵着鹿鸣的手往城墙下走去。漆黑的夜,走着三个人,只有一个人的心燃烧着嫉妒的火苗。安铃仙失魂落魄地往城外那间小院子走去,小院子里燃着灯。衬得黑夜更加的深沉,仿佛就像她的那颗沮丧的心一般。她推开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走进里院的时候却被一个人拦住。那人是她熟悉又陌生的丈夫。“铃仙。”李诚叫住了她,“今日为何这么迟?”“我什么时候需要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