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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吾的脑子是清醒的,周仪没死,被吾藏起来了!”嗯?黎贝认真了起来,“什么意思?”“肯定是李诚到处找不着仪儿,班曦昭前来问罪,那么他干脆就承认下来,还能博得你和百姓心中的一点好感。”“是这样啊~”黎贝感叹,“他写了一封信,邀请我合作,推翻大宁,你说我是答应好呢,还是拒绝?”“把信给吾。”病梅伸手夺过去了黎贝手中的信。信写得倒是诚诚恳恳的,不过,病梅开口,“我们不能做无利益的合作。”黎贝点头,“这天下注定是我的,他小小的李诚本王日后最多也只能封他一个将军,其它的就算了。”“你要先看他态度如何。”“信中写得诚恳感人。”“笔上写写谁不会呢?”病梅与黎贝相视一笑,黎贝说:“那么你的意思是——”“让他亲自前来,让他认你为主!”“你太坏了,病梅。”这么说着,黎贝却忍不住大笑起来,谁叫他要充英雄谎称自己杀了周仪呢。病梅呼呼地吸气,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看样子情况很不妙的样子。黎贝急忙前去扶住,“病梅,没事吧?”“没事,”她摆手推开黎贝,“刚才花了太多的力气,吾再歇息一阵就好了。”说完躺下了沉沉地睡了过去。小皇帝周仪的葬礼举办地风风光光,虽然没有尸体,不过这不要紧。班曦昭随随便便地从死牢里拖出来一个身形与周仪差不多的死囚,把他的脸划花,又把尸体烧焦就当是皇帝下葬了。在周仪的灵堂上,班曦昭的演技发挥到了极致,一幅伤心过度茶不思饭不想的模样,让参加葬礼的几个老匹夫也不得不怀疑班曦昭是真心拥戴皇上的了。是不是真心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演过了这阵,他便是京城中权力最大的人了。至于傀儡,他早就物色好了。十岁以下的皇家子弟遍地都是,随便挑一个听话的就好了。六王爷的大儿子就不错,才八岁,出身正统,爹死得早,胆子比老鼠还小,这种人最好拿捏了。于是在班曦昭的支持下,京城里的人一句屁话也没说,让六王爷的大儿子周明懵懵懂懂地坐上了皇位。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不知何人在眼前“这天下迟早要乱!”茶馆里的闲谈的人聊了一个上午之后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你看看啊!宁国公班曦昭表面上支持皇室,可是那个小皇帝他才几岁?他的心思有谁不知道?再说荆州的那个李诚,自从杀了宁朝的先帝之后就逃回了荆州,听说他现在在招兵买马,他想干什么,我们大伙儿有哪个不知道?还有那个黎贝,年纪轻轻就已经占领了江南东西二道,以后必定也是要跟他们争天下的!”喝茶的老头摇了摇头,一口饮下茶碗中劣质的茶水,啧啧两声继续说道,“现在他们要争抢天下,苦的是谁?还不是我们百姓?现在家里有余钱的就赶紧买些粮食屯着,没钱的?找个荒山老林躲着藏着,等战乱结束再出来吧!”众人听上面神仙打架听得倒是津津有味,听完了之后也不免害怕,他们三个人万一真打起来了,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百姓家里能说得上是武器的东西,只有灶台旁的那一把磨了又磨生锈的菜刀,真打起来,他们除了逃跑还有什么办法?围观的人听着,害怕之后就是无所谓了,大不了,烂命一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大宁朝现在已经分崩离析,但好歹祖宗留下了丰厚的财产,比起白手起家那两个人,实力也算雄厚。现在来看,解决江南荆州的问题是越快越好。班曦昭恨不得现在就上马提/枪,前去荆州。可是那一群老不死,穿着破破烂烂的麻衣在他的府前哭,“国公啊——皇帝尸骨未寒,新帝还未上位,您就要出去征战,您把皇室尊严置于何处了?”这新帝还需守孝七七四十九天才可登/基,眼下的确不是征战的好时候。但是战机岂会等人?李诚一定会想跟黎贝合作,只要在他们合作之前,杀个李诚措手不及,黎贝就只剩孤军一支,收复江南指日可待!他是这么想的,那些老头子就不是了,满口忠君爱国之道,硬要他等七七四十九天,才肯让他前去,他没有办法,只好在京城里面带着,派出了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一名大将前去攻打荆州。只是那些老头,差点把他也给拦下,气得班曦昭在他们面前砍了一个人头,他们才不说话,他们心里是怎么想他的,班曦昭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他只想把这片河山守住。何路临危受命被封归德中郎将,领兵前去攻打荆州。荆州城内,李诚收到了黎贝的回信。他的要求在李诚看来的确是很过分。黎贝要求他归顺大宁,并且在十五日内前去江州接受他的册封。“他算什么人?”李诚气得把信往地上一扔,“不过是离京城远了一些,荆州失了,你以为你江南就可以安然无恙吗?”他座在榻上,胸口一起一伏,昭示着他内心的愤怒。但在南北无路的情况下,也只能求助黎贝。“求助个屁!老子就不信,我还打不过班曦昭!”但转念一想之后,他还是把自己扔在地上的信捡了起来,口中默念大丈夫能屈能伸来安慰自己。现在班曦昭派兵前来荆州了,他不去求助黎贝,荆州定然不保。不过暂时的屈膝而已,他想,日后待我夺得了天下,我定要黎贝百倍奉还!他这么想着,只能骑快马上路,祈祷能够在班曦昭的军队来之前获得江州的帮助。荆州离江州的确不远,骑马六七日也就到了。黎贝接到了李诚前来投降的消息,哈哈一笑,穿上了华服,在病梅的面前转了一圈。“病梅你看看,我现在有没有帝王之相?”病梅眼睛都没抬,看着手里的书册,敷衍地回答道,“有有有。”黎贝一撇嘴,就知道病梅根本就没有看她。她理了理衣服,压低声音,对着身边的人吩咐到,“告诉李诚,让他在城外候着,本王亲自出门迎接他。”官员回答了一声是,便出门了。黎贝深呼气一口气,整理了头冠,也出了门。门外一匹高头骏马在候着,她一个跨步就跨上马背,神情严肃地出了城门。现在是二月,冬雪初融,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人的脸上,让人几乎都要忘记了这是一个乱世。李诚在城门外忐忑不安地等着黎贝即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