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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就不错了!”接着,偏殿的大门便被吱呀一声打开,还未能看清来人面容,先入眼的便是那一双耀眼的圣光六翼,几乎将整个偏殿都闪出了光辉。“米迦勒,我劝你把羽翼收起来。”路西法一声冷笑,“否则,我不介意亲自cao刀给你割断。”说着,手上大天使之剑猛然出现在手中。米迦勒闻言连忙将翅膀收起,待那满室的银晖消散,方才看清他的面容。这人一头金色短发,身穿银色战甲,腰间一把红色天使之剑,英气俊俏。若是放在人间,定会被误以为是哪座城池的王子。是路西法堕天之后,天堂的继任炽天使长,米迦勒。只是现在这位天使长殿下,脸色却有些不好。“路西法,父神回来一个星期了,你都没有一点去见他一面的意思吗?”说着,抬手将路西法的天使之剑拨到一边,抬手便揪住了他的衣领。“父神不在的时候你一声不响就堕天了!难道你不应该对父神有个交代吗?之前父神不在,你的事我可以不管,现在他回来了,你却还在地狱逍遥自在?这天下有什么事是父神一句话解决不了的?你过去给他认个错,继续做你的炽天使长不好吗?”路西法不疾不徐地将揪在衣领上的手拂掉,声音淡漠。“我的事,现在也不用你管。”说罢,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拍拍身上被米迦勒摸过的地方,徐徐开口:“神回来多久了?现在在哪?”“父神还能在哪,当然是在天堂第九重天的大圣堂!”路西法一声冷笑。“都说是在第九重天了,我怎么过去?死过去吗?”一句话说的米迦勒哑口无言。他忘记了,天堂对堕天使是自动驱逐的,路西法连天堂的门都进不去,更不用说第九重天了。发觉金发天使的内疚,路西法毫不在意,懒懒坐在椅子上,道:“既然你来了,我有事需要转告上帝……”一句话讲到一半,顿了顿,转了话锋:“替我问问上帝,黑暗神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或者有什么可以识别的特点。”米迦勒不知道路西法突然问黑暗神是什么意思,吞了吞口水。“你问这做什么?我只知道……性别,女。”路西法:……谁他妈问性别了!“蠢蛋,我的话原封不动转告上帝,然后把上帝的话说给我听,明白?”米迦勒点头:“哦好。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来的。你带着一群天使堕天了,现在天堂人手不够,我把天堂管的一团糟,父神生我气了,让我重整天堂。但是最近人间又出了些问题,我抽不出人手来,你能不能过去看看?我会帮你在父神面前说好话的。”路西法一声嗤笑:“别做多余的事。人间怎么了,说吧。”“父神的信仰变少了。”米迦勒抓抓头发,露出个惨兮兮的笑。第14章路西,拂晓晨星上帝的信仰变少了,这是路西法没想到的。他堕天五百多年来一直不问世事,不,应该说自千年前开始,便从未问过世事。上帝的信仰一直很稳定,且随着人类的增多而变多,从没减少过。夜晚,躺在少年身旁,看着窗外的满目繁星,路西法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身边的少年的体温不似当初那般温暖,而是感觉出来的正在下降。他侧过身子,撑着头看向少年。措不及防的,对上那人一双金色的眸子。路西法一愣,道:“你醒了?”少年却不言不语,那双金瞳里,冷漠的什么都容不下,带着上位者目空一切的高傲。路西法心中警铃大作,黄昏时候探查少年体内情况,险些被这人吸\干魔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这人在地狱的浴池里也不知吸了多少黑暗之力,怕不是要转化了?大天使之剑悄悄握在袖口,准备伺机而动。正准备着迎接一场硬战,面前的少年却忽然撑着胳膊起来,漂亮的唇角微微勾起,带着诡异的痞气。不等路西法看得仔细,面前的少年身形已然变大,再一眨眼,面前哪还有少年的影子,分明就是一个与他身形差不多大小的银发男子。这人长发散落,如星河般流泻而下。稚嫩的脸颊仿佛经过时间的蜕变,优雅从容,淡漠冷静,那雌雄莫辨的脸颊在明朗的月光下,依然美的清冷,美到窒息。身上的黑袍已不知何时幻化成纯白的颜色,圣洁的外表,如同神祗亲临。“路西,吾想你很久了。”那人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暗哑,仔细分辨,还带着强烈的独占欲。路西法袖子里的天使之剑还握在手里,被这一幕惊到,还在思考这一剑是现在刺下去还是再等等,面前的人那张俊美的脸颊忽然贴过来,正正贴在他的唇上。独属于这人的纯净气息刹那间侵占了所有的空气,呼吸之间都是他的味道。温暖,柔和,淡漠,冰冷,珍惜,侵占。一个吻,缱绻的仿佛是失散多年后重聚的情人,让黑发天使有片刻的失神,如同溺毕在黑暗无际的深海,分明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却依旧忍不住地沉沦。待那人抽离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做了什么,慌忙使劲把人往外推,却,双手骤然被握住,固定在头顶,丝毫不能动弹。身上黑袍忽然一松,抬头便看到那人金瞳里的一抹得意,还有手上垂落的黑色系带。眼看着身上衣衫除尽,路西法一张脸因愤怒而胀的通红,一句“走开”,本是中气十足的怒吼,却忽然被碰到要紧部位,音色骤然急转,妖妖绕绕,生生转了几道弯,让他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黑发天使猛地坐起身来,整个房间都响起他剧烈的呼吸声。胸口心跳难平,转眼看去,星辰依旧满目,身旁的银发少年睡的正熟。是梦。如此荒诞。难道是三番五次被这人“调戏”,才让他生出这样的梦来?黑发天使愤愤锤床,懊恼!而且,为什么他是下面的那个啊?面前这个小孩明明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好吗!“唔……”路西法正自己胡思乱想之际,身旁的少年忽然呻\吟出声,一双眼睛依然紧闭着,眉头紧皱,睫毛轻轻颤动,呼吸都变得粗重痛苦。饶是再烦这小孩,看到他这脆弱的模样,路西法也忍不住生出同情,指尖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轻声开口:“嗯?怎么了?”银发少年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只是本能地随着声音凑过来,白皙细嫩的手臂环在他腰间,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方才的旖旎还未散去,又被抱了个满怀,感受着那人胸前的起伏,路西法只觉得有什么不可控的东西,在原有轨迹上正缓缓偏离。心里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