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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像是一块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自己曾经的枕边人,这个是自己下半生依靠的男人。司诚的眼里却失去了以往的眼光,眼神里不再是柔情,倒多了一丝的恐惧和敌意。他的身体好像在袁皓的呼吸吹拂下都有可能会栽倒,他脆弱的精神好像随时都会被从他嘴里说出的下一句话给击溃…这种坑爹事,有谁想遇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想象一下,养育了你二十几年的父母,因为自己的老攻而跟自己断绝关系,你会是什么感受?再想想,正在你最需要工作来满足内心的时候,你的老攻却不让你工作,而让你一天24小时呆在家里…这样的行为,你又会怎么想他?而在这个时候,在你最需要朋友来安慰,来抚平你内心的创伤的时候,她却在跟你的情敌眉来眼去,对你置之不理。这个时候你会不会觉得难过?而最恐怖的是,你的老攻跟小三曾经有过一腿,而你却被整整瞒了一年,并且在见到小三的时候还是笑脸相对。这样的你还有没有脸面…但是,这些事情却全被司诚遭遇了一遍。而且就是在这短短的几个月内,爱情,亲情,友情遭遇了全盘崩溃…换个人的话,又有谁能承受?“你…你真的和他…”司诚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尽力去噙住眼眶中的泪水,但他的承受能力还是没有泪水来的顽强,那酝酿的失望的泪水还是夺眶而出,在他的脸上肆意横流。看到司诚这个样子,袁皓慌了。善于运用热暴力的他,遇到了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赶紧伸手去擦拭着司诚脸颊上的泪水,替他抹去那内心深处的痛苦。但是尽管他再用力,手指的温度再高,也擦不去他的悲伤,暖不热他的心了…司诚双眼凝视着袁皓,似乎在等待着袁皓的解释。但袁皓哪会知道这么明显的“暗示”,两片嘴唇憋的还是紧紧的,没有吐出一个字。“你说过只会爱我一个人的,你还说过去美国不会变心的…”心里的痛苦再也压制不住了,司诚用尽全身的力气冲着袁皓吼道。他一把打落袁皓停留在他脸颊上的手,打落了沾在他指尖上的泪花。“我真的是爱你的!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真的!你要相信我!”袁皓还在做着解释,就像是个抓狂的犯人在对法官做着无用的申辩一样。但即使是这样,司诚的脸色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好像现在袁皓说的每句话都是谎言,都已经不值得他去相信…这么劲爆的剧情难道没有人来围观?当然没有!虽然少了人群的围观,但不少的却是那一双双竖立起来的耳朵,那一双双窥听着“薛经理”个人私事的耳朵。这么个八卦中心刮起的不会只是小小的风暴,而是一阵巨大的龙卷风!“我不信你了…我再也不信你了!”司诚撕心裂肺的喊道,他全然不顾自己的颜面,就像是一个市井之徒一样用那低粗而且难听的声音冲着袁皓喊道。“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罚我都行!”面对司诚这副模样,袁皓也一改往日的模样,装起了“孙子”。那无人可以抵挡的气场一瞬间被司诚抹杀的干干静静,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低垂在司诚面前。司诚看了袁皓好久都没有说话,就只是用他那双泪眼看着而已,不掺杂任何的感情。“分手吧…我受够了…”“你说什么?”司诚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已经让整间办公室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唯独是袁皓一个人,只有他的耳膜没有接收到那句话中的信息。“我说分手。”司诚还只是冷冷地看着袁皓,冷漠的表情让人看着就感到寒心。因为这并不是在情侣间该出现的,更像是两大死敌才该有的。“你再说一遍!”袁皓提高了一个八度冲着司诚吼道。低姿态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忍让,已经算是他低头的极限。而现在司诚却完全不给他台阶下,还说出了这么伤人的话,这也让袁皓更加无法忍受,心里的愧疚也渐渐转化成了愤怒。在两人在一起的日子里,不管他们吵得多凶,司诚和袁皓都从未提过分手,从未提过这么伤感情的字眼。因为在他们的世界认知里,这个词离他们十分的遥远。但现在,司诚却心平气和的说了出来,袁皓听到又岂能冷静得了?“我XX在美国呆了一年,跟那个糟老头子决裂,现在还管着这么个烂摊子!现在你XX告诉我分手!”袁皓就像是发狂的神经病患者一样,一把揪起了司诚的领子将他举在半空。那愤怒的语气也失去了刚才的愧疚,更像是个捉jian在床的受害者。“是,分手!我受不了你了!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每天都被你折磨,我真的承受不下去了!”司诚没有挣扎,只是在他的手心中申诉着。用他的眼泪,用他的话语向袁皓倾诉着过去自己所受的痛苦。尽管袁皓的手臂在颤抖,但他还是没有放松力气,还是没有把悬在半空的司诚放下来。他还保持着举起的动作,仰视着司诚哭泣的面容。他没有说话,愤怒的表情也在此刻僵硬,抿着的嘴唇也失去了淡红的血色变得惨白…袁皓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尽管强硬但戳到了他的痛处,他也会显露出他卑微的一面,特别是在他最关心的人面前…屋内吵得火热,屋外听得热闹。每个人都倾耳留意着屋内下一步的动静…问:世界上什么人是最难打败的?答:耶稣。问:世界上比耶稣还难打败的是谁?答:耶稣他老妈。再问:比耶稣他老妈还难打败的人是谁?答:厚脸皮的人…的确,厚脸皮的人在世界上堪称无敌。凭借着一样连X光都射不进去的脸,足够可以承受的了各种刺激。所以,要想打败这种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比他还要厚脸皮…“不!我说不!你这辈子休想从我身边离开!”袁皓将司诚举得更高,手臂上也爆出了青筋,那凸起的轮廓就像是一条在他手臂上爬行的蟒蛇。这就是袁皓的厚脸皮之处,哪怕司诚把话说的再绝,把袁皓伤得再深,袁皓依旧可以用那层脸皮跟司诚对抗。看到这情况,办公室外的每个人都没有再隐藏自己的目光,都从那办公桌的隔板中探了出来,直指袁皓举着司诚的那双手。“袁皓!我恨你!你给我放开!”司诚撕心裂肺的喊道,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虽然他没有像幼诚一样胡乱踢着他的小腿,但是他的双手却跟小孩子一样在空中挥舞着,那紧攥着的拳头也打击着袁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