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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过度的后果便是你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浑身都发着烫,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发烧了。 嗓子眼干涩的说不出话,张了张口只能发出短短的难听的音节,你默默的闭上嘴。 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迷迷糊糊间,你只能感觉到有人给你穿上了衣服,急匆匆的抱着你往外跑。 意识慢慢回笼之后,你听到了床边有人似乎在说着什么,艰难的睁开一条缝,你看见了那熟悉的银灰色头发在跟另外两人对峙。 查理苏……? 他已经回来了? 悄悄抬了抬眼,你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打上了点滴,看样子是真生病了。 那边的三人显然没有发现你已经醒了,查理苏黑着脸,咬牙切齿道:“真行,3p是吧,你们两个玩挺大啊?” 萧逸显然理亏,他心虚的摸了下鼻尖,到底是有些担忧:“你确定没事?” “我是烧伤科医生,不是内科医生。”查理苏低头把刚刚剩余的针剂放进铁盒里,把医用手套摘下,嘲讽道,“39度8,你们倒挺厉害的。” 就连齐司礼也被怼到说不出话,他又看了眼被装好的针剂,皱眉:“避孕药?确定没有副作用。” 查理苏看了齐司礼一眼,说:“别质疑Novaten权威的医疗技术。” 齐司礼:“……” 谁让他们几个zuoai的时候都不乐意戴套,没副作用就好。 你视线还未聚焦,有些模糊,注意到温度骤降的气氛,生怕他们三个人打了起来,清哑着声音喊:“查理苏……” 声音很轻,但查理苏就是听见了,他回过头,看到你终于睁开眼,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便有忍不住醋意,大步向你走来,蹲在床边拉着你的手,小声嘟嚷道。 “未婚妻,你终于醒了。”他的眼底有明显的欣喜和不易察觉的疲惫。 你动了动身,想起来,可是身体还是没有力气,查理苏伸手贴向你的额头,心疼的道:“还有点烫,未婚妻,你别乱动,饿不饿,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其实生着病吃什么都会有很多的限制,可是听着查理苏的语气,你到底还是被逗笑,弯了弯唇:“查理苏,现在几点了?” “晚上九点半。”查理苏怨气明显非常大,“你都不知道,他们竟然缠着你做了整整三天。未婚妻,你不能偏心,我也想做三天。” 最后这句话才是重点吧,你有些无语,自觉的忽略掉。随后又忍不住去想,你该不会是第一个被cao到发烧的人吧? 不过做了整整三天,也难怪扛不住。 “滚。”萧逸走过来先是摸了摸你的额头,这个滚自然是对某个不要脸的男人说的。 查理苏撇嘴,在你面前他一向不会流露出多余的情绪,只是说:“你离我未婚妻远点。” 萧逸脸色沉沉,刚想说什么,身后便又传来一道沉稳平静的脚步声。 “可以,下次做不带你。”齐司礼并没有看向你的方向,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他站的很直,你只能抬头去仰望他,并未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只有查理苏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难得的被噎住,随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玩着你的手指,小声说:“未婚妻,那你还是忍一忍吧,下次我们一定会小心的。” 你:“……” 什么东西?他们还想有下次? 萧逸挑了下眉梢,嗤笑了声,没说话。 你果断的选择岔开话题,视线转了一圈,最终眼巴巴的看着萧逸,说:“我饿了,想吃你做的没有蛋壳的蛋炒饭。” 萧逸没有任何办法,他收敛起内心不断踊跃而上的戾气,最后摸了摸你的脑袋,说:“乖乖等着。” 等萧逸出去把门带上的时候,查理苏才委屈的把脑袋贴在你的掌心:“未婚妻是怕我们打起来吗?” 你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齐司礼,你有点好奇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要在事后表现出一种极度高冷的姿态,就好像前几天缠着你要了一次又一次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不高兴的鼓起脸:“齐司礼,你离我太远了。” 永远都是这样,他给你的感觉似乎一直都是——只要你不看着他,他就能随时抽身离开。 你有点恐慌,还生着病雾蒙蒙的眼眸里也多了层水汽。 齐司礼叹了口气,走过来,弯下腰,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你:“怎么了?” 你眨了下眼,歪头问:“这里是哪?” 先前被这三个男人吸走了注意力,完全没看自己周围的环境,如今静下来才发现,眼前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房间很大,可是装修的却有一种中世纪古堡的风格。 “这里是你的家。”齐司礼说。 “什么?”你怔了下。 查理苏不满你被别人夺走了视线,他蹭了蹭你的手心,像个孩子一样争取某个喜爱的东西,抢先一步说:“未婚妻,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开心吗?” 这一次你并没有错过话语中的细节。 我们。 这个词让你有些不解,可是面对查理苏希翼的目光,你点了点头:“开心。” “好好休息,去睡觉。” 齐司礼缓和了下语气,顺手捏了把你的脸,就把还舍不得离开的查理苏给带走了。 门外。 萧逸刚好做完一盘热气腾腾的蛋炒饭准备端进去,见他们两个人出来只是动了一下眉,也没再多说什么。 你望着萧逸又转身离开的背影,心下奇怪,小口小口的吃着饭,不知不觉的出神。 你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可你本身就不是好奇的性格,只好憋在心里。 你先是挪了挪腿,发觉还是抖的不像话便果断放弃,安心的躺在床上。 算了,有空想别的不如先安心养病。 能被做到发烧,真不知道是佩服自己的体力烂到极点,还是感叹那两个人的精力充沛。 …… 等你意识到你其实是被囚禁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了。 这期间哪个人都没进来看过你,别墅空荡的吓人。 你睡了五个小时便不想再睡,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突然一道轻轻的脚步声向你走来,你恢复了几秒的清明,抬起头来看向来人。 是查理苏。 “你……”你刚张唇说了一个字,就被人捧着脸给吻住,“唔……” 他吻得很慢,一点一点用舌尖探入你口腔中的任何一处地带,把你的气息与他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你愣了几秒,随后挣扎了一下,想退后,却被查理苏按着不让动弹。 “唔……别……还发着烧呢……”你从换气的缝隙中缓慢的挤出这一句话。 查理苏顿住了,在黑夜中,他紫色的眼眸如同璀璨的紫水晶一般耀眼,他不说话,只是松开你的唇,然后埋在你的颈窝处又吸又舔。 “不会传染的。”他闷声说,“我可是医生。” 不是烧伤科医生吗? 而且谁说是医生就不会生病传染的? 你顿觉无语,可你又敏锐的察觉查理苏的情绪似乎不大对劲,以往调侃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伸手环抱住他,轻声问:“你怎么了?” “未婚妻,难受。” 他还叫着你未婚妻,他说着难受,不再是想让你心疼而故作委屈,是用着一种低落又不开心的声线。 “为什么难受?”你低声哄着对方。 “未婚妻,对不起。”他突然这样说。 “嗯?”你愣了几秒,不理解查理苏突如其来的道歉是指哪一件事,但依旧安抚着他,“你不需要说对不起,在我这里,完美的未婚夫是不会犯错的。” 淡淡的星光透过窗帘撒了进来,映在查理苏的脸上,你好似看到了他微红的眼底。 沉默了片刻,查理苏又喊:“未婚妻。” “嗯?” 他无辜的指了指自己的下面:“硬了。” “……” 你面无表情的松开他,果然那么美好的氛围下你就不该对精虫上脑的人抱有什么期望。 隔着一层布料,你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某个沉睡已久的野兽在慢慢复苏,肿胀的性器瞬间就把裤子撑出一个鼓包? “你在发烧,我不碰你。”他说,“但是我需要未婚妻的帮助。” 查理苏哑声道:“帮帮它吧,嗯?” 这个时候的你实际上也不想拒绝,早已被男人们的jingye灌溉的你此刻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 俯下身的时候,查理苏的呼吸重了几分,你想把他的裤子拉链给拉下,可由于动作急切怎么也脱不下来,他轻笑了一下,满意的眯眼:“未婚妻,别急,慢慢来。” 他抓着你的手按在他的肿胀上,慢悠悠的把裤链给拉下。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但往往,黑暗中总能带给你不一样的紧张又刺激的感受。 你能感觉到他的内裤顶端有了湿意,鼻子间是一种特别的味道,很好闻。你伸出手,缓慢的把他的内裤拉下,裤子并没有脱完,只露出一个头。 可怕狰狞的物件从内裤里弹出,唇瓣上都被沾到了一点液体,你探出舌尖舔了一下,而后把guitou含在了嘴里。 “唔……”查理苏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没人注意直接缴械投降。 女孩的口腔软软的湿湿的,带点温热。 查理苏不由得挺了下腰,yinjing直接插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喉道比你下面的xiaoxue还要舒服,紧的让他直接猛的抽插个几百下扩扩宽。 但考虑到你会不舒服,查理苏忍着本能慢慢的开始动了起来。 鼓鼓囊囊的两个囊袋拍打在你的下巴,从张开的口中不断溢出晶莹,从下巴滴落。 “呜……”你难受的直皱眉,干呕的感觉不上不下。 查理苏的速度开始加快,最后开始捏着你的下巴让你的嘴张的更开。 你觉得下巴都被拍肿了,呼吸间都是查理苏的气味。 “未婚妻……好舒服啊……呼……”他深吸了一口气,猛的开始挺腰,最后说,“唔……我要射了……” 你眼尾泛着红,眼眶湿的不像话,呜呜的带着哭腔。 眼看着就要结束,即将在射精的边缘,“啪嗒”一声,灯突然亮了。 萧逸懒懒散散的倚在门边,看见眼前这yin乱的一幕也分毫不感觉到意外,他“呦”了一声,扬了扬下巴:“吃独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