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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乖乖跟着。我尝试着教阿亚说话,效果非常好。他真的具有很高的智慧,我甚至怀疑他比一般的人类还聪明。我教他叫我的名字,他的发音很奇怪,有种像是从喉咙发出来的感觉。我想起那些成年的狼人,他们好像也是这样的,所以这是他们语言的发音特点吗?阿亚叫出我名字的时候很兴奋,他在我脖子周围蹭来蹭去,直到我拍了他的头,他才会停止。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那种渴望得到主人夸奖的大型犬。可惜他现在是人型,要不然就更像了。我们今天赶路的时候,阿亚带我去找水,他找到片沼泽。空气又闷又热,还有股热乎乎的说不出的腐败气息。我见到一种说奇怪又不奇怪的生物——章鱼,它的外形是章鱼,但是章鱼不是生活在海里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沼泽。样子也跟我见过的章鱼有些不一样,一般章鱼是八只触手,现在的则是四只,但是它还有四只类似吸盘的东西。当它前进的时候用四只触手扒住前面,后面吸盘一样的东西一滑,它整个身体也跟着前进。它的身体在阳光下还会一直变换出不同的颜色,对动物来说,鲜艳的颜色都是警告,比如那些毒蛇或者毒蛙。我不敢靠近它,阿亚就在我旁边,我让他用兽型,他庞大的身躯总算是给了我一些安全感。沼泽里的水看起来很脏,水面还有一些枯枝或者细弱的茎类植物,水面倒是很平静,不过这种环境太让人不安了。我走到沼泽边,一踩整个脚背都被埋进去,脚下的泥又湿又滑又黏,我只有牢牢拽住阿亚的毛才能将脚给□□。离的近了,我看见水里有一些非常微小的生物,不知道是什么,芝麻大小,半透明,我能看见它们身体两边有许多细小的透明的小脚,那些小脚一刻不停的动着。我连水都不敢喝了,想起以前阿亚给我带回来的水,我突然觉得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旁边的阿亚倒是浑不在意,他轻松的踱到我旁边,头一低,我就看见他嘴部挨着的水面泛起一圈圈波纹,喝够了还扬起脖子打了个喷嚏。他脑袋转过来看着我,像是在疑惑我为什么不喝。我咬咬牙,头一埋,脸已经碰到了水,我尽量轻轻的吸水,因为动作一剧烈,底下的泥沙就会翻起来。正在喝着,我又听见阿亚发出威胁的低吼,我赶紧退出来,天啊,那些章鱼靠过来了。它们在湿润的沼泽地上爬的飞快,背上的颜色快速的变化着。阿亚将我叼住往他背上一甩,我屁股刚挨着他的背,那些章鱼就开始攻击了。它们缠上阿亚的脚,我能看见它们中间圆盘形的利齿,阿亚咬住章鱼的背往外扯,扯掉一个脚上就多出一个血口子,幸好攻击我们的只有两只章鱼。阿亚上前将被摔晕了的章鱼叼住,脑袋快速的左右晃动,章鱼就被撕下一块rou来,等将两只章鱼全部撕成rou块,阿亚这才停止。我觉得我自己有进步了,至少不会一见到这种事就发抖,在阿亚背上的时候,我甚至想下来一起战斗,当然,只是想想,我没有武器,下来只会是送死。等我跟阿亚离开后,我才发现阿亚的不对劲,它走路开始摇晃。走着走着还会撞到树上去,他中毒了。那些章鱼果然是有毒的,阿亚已经躺在地上不动了,他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肚子快速鼓起又迅速瘪下去。我现在比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怕,我怕他死掉。天色已经暗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会有其他野兽找到我们,阿亚已经没有办法再找一个容身的洞xue了,我窝在阿亚的腋下。我现在才知道阿亚对我有多重要,原来最可怕的不是未知,而是失去希望。☆、第二十二天2015年4月22号天气晴阿亚挺过来了。今天一早,我觉得脸上有什么潮乎乎的东西,迷迷糊糊我还以为是什么野兽。等我睁开眼一看,是阿亚那张毛绒绒的脸,我盯了他很久,直到眼睛开始泛酸。他还活着,真好。但是我看见他的脚那里有些肿,我把他银色的毛扒开,能看见伤口泛出紫黑的颜色,他一直一动不动的等我,看我放开后才将脸伸过来继续舔我。我们离开了那里,昨天晚上真是幸运,居然没遇到什么野兽。阿亚当时的状态,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会没命。是不是我倒霉太久,终于转运了?希望这样的好运可以多保留几天,比如现在,食物的问题要怎么解决。阿亚可以走路,但是他走路的样子非常……奇怪。他受伤的是后腿,所以走路的时候后腿是悬空的,也就是说,阿亚在用三只脚前行,不像走路,更像是在蹦,但是我们别无他法,那里并不安全,我们必须尽快离开那里。我希望找到些草药,虽然阿亚凭借他强悍的自愈能力挺了过来,但是中毒和单纯撕咬出来的伤口是不一样的。中毒的伤口明显恢复更慢一些。阿亚一边走一边嗅,应该也是在找什么草药吧,他非常急躁,耳朵高高竖起,一听见什么动静就要发出威胁的咆哮。我们昨天就喝了点沼泽里的水,食物的问题也很重要,我可以吃一些水果。但是阿亚不行,他只吃rou。我突然想起我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在果树那里撞见阿亚,我怀疑他其实是一直埋伏在那里等着其他雌性。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动静,不像是动物的叫声,更像是吹奏树叶发出的。阿亚听觉比我灵敏多了,但是他一点儿也不紧张,反而有种终于松了口气的感觉,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吗?我紧紧拽着阿亚,他现在腿脚不便,我也不想再坐在他背上了。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周围很安静。突然,从我们面前的地下蹦出个人,真的是一下就蹦出来了,我吓的跌坐在地,那种突然的惊吓让我浑身一抖,脑袋放空。阿亚挡在我前面低低的咆哮,他将尖尖的犬齿露了出来,涎液也跟着滴了下来。突然蹦出来的那个人仰躺在地上,将肚子露出来。我现在已经恢复了,那是个鼠人。长的非常小,只到我的小腿,跟小孩儿似的,但是脸上长着鼠类特有的鼻子和胡子,哦,他的肚子是花的。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老鼠也成精了吗?我听见鼠人在跟阿亚说些什么,叽里咕噜的,我一个字都没听懂,看来我不仅要教阿亚说话,自己也需要跟着阿亚学他们这里的语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狼人说的和现在这些鼠人说的,应该是这个世界的通用语。阿亚冲花肚皮点点头,随后花肚皮就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