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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有点不遂人意都不成。好在工作人员及时上前,把她放了下来。顾淮之捏了捏林姣的手,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林姣,眸子里像藏着浩瀚星河,灼灼的闪了闪,“你会不会骑马?”“自然。”林姣不以为意。国内还好,在国外圈子里,马术算是必修课。可话音一落,林姣又想到了什么,狐疑地扫了一眼顾淮之,“不对啊,你这么问是怕我给你丢脸吗?”“不是。”顾淮之刚还直白火热的目光黯了黯,挺真诚的,“你要是会骑马,我会觉得少了一项乐趣。”那边梁博正嫌弃对方一无是处,这边顾淮之倒希望她不会。大约调-教的过程对男人来说很有诱惑力。只不过,还要对方十分配合的一教就会,才有所谓成就感。林姣稍怔,后知后觉地领会到他的意思,推了他一把,“你特殊嗜好挺多啊,sensi?你这是想言传身教?”顾淮之长眉一挑,也没反驳,倾身压在她耳畔,“今晚记得带教鞭啊,dousou。”受不住他露骨的眸色和声音,林姣目光闪了闪,从他怀里抽离,“变态啊你。”林姣身后传来低沉的笑意,顾淮之指了一个人,“你带她去换衣服。”林姣被人引入更衣室,骑马装早已备好了。上身是一丝不苟的骑士装,吸肩收腰,下身黑色的皮靴皮裤,硬朗的装扮让人英姿飒爽。腰间搭着一件马尾配饰,很别致。她刚刚走出来,就发现气氛不太对。外面伴着马的嘶吼声的是惊呼声,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要不是沈良州及时勒了缰绳,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谁把人放过来的?”沈良州的脸色被气得铁青。险些酿成事故,马场的负责人冷汗连连,想推脱责任都不知道往谁身上推。工作人员刚要上前,那个妇人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林姣这边冲过来了。她腿脚那么利落,倒是没人担心刚刚是否出事了,但都怕她冲撞了客人。林姣反应得快,她往旁边闪了一下。然而那个中年妇人也不是冲着她,她冲到了顾淮之身边,“淮之,淮之,你救救阿南,你快救救他……”氛围一瞬间变得怪异。这下要上前拖人走的工作人员犯了难,看上去那个疯疯癫癫的妇人认识顾淮之,没人敢动手了。“怎么回事……”林姣讶异地看向顾淮之。顾淮之显然怔了一下。错愕的情绪波动后就隐匿于眸底,他声音轻淡,“松手。”那个妇人身体僵了一下,像是疯了一样拉着他的袖口,“你不认识我了吗?你好好看看我,好好看看我……”“还愣着做什么?把人拉开!”沈良州厉声呵斥了一句。沈良州现在挫着火想骂人,一群废物把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疯子放进来了,还傻愣愣站在那,没瞧见顾淮之的脸色沉郁得像淬了冰吗?得了指示,保卫涌了上去。钳制一个妇人很容易,但这妇人撒泼,连拖带拽才扯远了。没过十米,保卫一声惨叫,捂着流血的手背,那个妇人又面目狰狞地扑了过来。她唇角还有血,满眼是通红的血丝和泪水,看上去面目全非。林姣被她的举动炸的不轻,惊呼了一声,想要上前拉顾淮之离她远点。结果那个妇人却扑通一声跪下了。第77章承德·04那个中年女人满眼通红,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扯他,“我求求你,你救救阿南,我不能失去他……”顾淮之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微皱着眉头避开了她的碰触。她试图用自己的眼泪和哀求换取同情和怜悯,可当她心底藏着侥幸和希冀地望向他时,失望而归。顾淮之眉间攒着阴翳,又格外汹涌。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维持着虚假的平静。但那份汹涌,是一种嘲讽,像是在看一场荒诞的滑稽戏。“淮之,只有你能帮阿南了,他没有什么朋友,谁也不认识,他是被人骗了才进了……”那个中年女人梗了一下,下意识避过了那个词语,然后开始神神叨叨地嘀咕,尝试勾起一点所谓的情分来,“你还记不记得……”顾淮之漠然地看了她片刻,话说得清寒寡淡,“你很期待雪上加霜是吗?”那个中年女人怔了一下。“我没日行一善的习惯,不过,你如果是来给我提供乐趣的,我笑纳了。”“不是的,不是的……”她惶恐而盲目地摇头,“你怎么会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她被他的冷漠冰得内外皆寒,透进肌理,牵扯着每一寸瑟缩,骨头都在打颤。“拜你所赐。”顾淮之冷笑,他似乎失去耐性了,抬眼扫了下沈良州。嫌恶的意思。“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人拉走。”沈良州摆了摆手。一时之间又是推搡又是尖叫,这种热闹哪里有人愿意凑,可现在也没人敢打圆场,没存在感最好不过。“你最好给我个听得过去的解释。”沈良州翻身下马,他算是被气笑了。负责人在那里连连道歉,责任没地儿推,只能往自己身上揽。他一门心思地想怎么解决今天的失误,就差跪下了。最后像是被逼急了,负责人一咬牙拖了个人下水,“沈总,今天确实是我失误,我实在没想到会有人冲过来,毕竟十二点后在这里的都是受邀的贵客。”这话也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潜龙山庄从午后开始清场,能进来的都是受邀名单上的,定数的东西,这边松懈了也无可厚非。沈良州冷脸骂了一句,扫了一眼跟在身边的助理,她点了点头,转身去联系保卫科负责人。“顾淮之……”林姣站了会儿,伸手扯了一下顾淮之,迟疑了片刻,欲言又止。自始至终他的声音都压得很低,可她的位置能听得一清二楚。他的薄唇是微抿的,眸色是阴鸷的,但凡眼睛不瞎也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提也罢,至少这些事让他不痛快。然而和林姣担忧的不同,顾淮之施施然牵住了她的手,轻淡地落下一句,“没事。”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真没事,但就此翻篇最好不过。可这么一折腾,兴致也被败得差不多了。顾淮之显然不是毫无触动的,他被这么一搅和,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玩了两局就兴致缺缺。他勾了勾手,把小周叫过来了。“你现在去查查四九城所有的派出所和监狱里,有没有个叫……”顾淮之思索了半天,也没记起来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叫什么,“算了,你从刚刚那个人开始查吧。”那个中年女人刚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