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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事?在这里?”林姣闻言笑了笑,清丽的眸子转了转,她无声地打量了对方几秒,又补了一句,“他认识你吗?”受不住林姣淡然又明媚的笑和肆无忌惮的审视,毕竟这话说的气场十足底气也十足。但想了想顾淮之也没什么反应,那女人突然觉得有了底气,不太客气地回了句,“那他认识你咯,你是她什么人啊?眼巴巴跑过来,到这里多管闲事。”“认不认识,都没你的份儿。”林姣懒得跟她周旋,直接上前,一伸手把她推开了。那女人还想靠近,林姣的眸子将她上下一扫,打量她就像是在打量一件不入流的物件。末了,她禁不住冷笑一声,“虽然这里是个爬|床上位的好地方,不过你这手段有点低劣啊,我说我只是看不上眼行不行?”“你——”女人的脸色变了变,和大多数女人受刺激的反应一致,她高高扬起了手。巴掌根本没像预期中落下,她刚起了打人的念头,手腕就被林姣扣住。林姣扯着她的手腕,狠狠地甩向一边。女人一个趔趄。“不服气啊?”语调里夹杂着嘲笑的意味儿,林姣歪着头眨了眨眼,“那我教教你?”女人没明白过来林姣的意思,就见到林姣突然将顾淮之的手机抽走。然后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明媚又清艳。“顾总,你的东西掉了。”一样的话,可林姣说出来竟然比她还要柔媚,那声音真是酥软入骨了。不止如此,她的动作也比她直接。林姣捏着他的手机,直接从他的腰侧划过去,手机送入他的口袋的同时,她整个人都柔若无骨地贴到了他身上。唇角像是无意识地从他下巴轻轻蹭了过去,她贴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你是不是喝醉了?需不需要我……”“需要。”同样的话没讲完。顾淮之伸手勾住了林姣的腰肢,他似笑非笑地开了口。这副模样倒像是真醉了,眸色沉沉,晦暗不明。“神经病。”经了这么一遭,女人的脸色活像是吃坏的东西便秘了一样,气冲冲地离开了现场。林姣愉悦地看着人走远了,刚刚还得意的脸一点一点垮了下来,“高兴了吗?我的表现您满意了吗?您心可真大。”说话间她毫不客气地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没好气地说,“起来啊,别装死啊。”顾淮之没吭声,他还真就一动不动地挂在了她身上。“你可别告诉我你喝醉了。”林姣伸手推了推他,奈何他纹丝不动,她无言地去掰他揽着自己腰身的手指。他这分明是名正言顺的碰瓷了。“你到底要干嘛?要不,我再把人叫回来?”林姣挣扎未果,阴阳怪气地端起了腔调。“别吵,头疼。”顾淮之侧过身,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似乎真有些厌烦。这下她整个人给他压在墙上了。冷冽的香气里混入了淡淡的酒味,顾淮之看上去确实不太好受,林姣沉默了几秒,抬手推了推他,“真醉了?”顾淮之不止是纹丝不动了,他这次一声不吭,懒得搭腔了。林姣无言。好嘛,叫她多管闲事,还真摊上个麻烦。“你先松手,”林姣试图和顾淮之商量,“你司机呢?你车停在哪儿了?要不我给你叫个代驾,送你回去?”一连三问,他一句没应。林姣心虚地往四周看了看,这就是门口,再出来几个人她就是八卦焦点了。半晌,她被磨得没脾气了,“那我送你回去,你先松手。”顾淮之还是没搭腔,不过这次他略微松了松环在她腰间的手。手劲儿一松,林姣就想脱开身,念头一起,他整个人依旧是挂她身上的。“……”也不知道他到底醉没醉,反正林姣挺想骂人。连拖带拽把人弄到车后座,林姣突然又有了游轮上的既视感,怎么看自己都特像是对人图谋不轨的那个。问他他也不搭腔,林姣靠着记忆林姣把车开到了钓鱼台,前两天的那栋别墅。顾淮之似乎靠在车后座睡着了,车内光线昏暗,隐约能看清他精致的面部轮郭和漂亮的下颌线。领带早已被扯开了,露出精致的锁骨。林姣戳了戳他,“到了。”顾淮之今晚似乎铁了心思跟她过不去了,不容易叫醒也就算了,被人吵到脾气似乎也不太好。林姣没办法,下去叫人。“谁啊?”这地方顾淮之大概不常来,林姣叫开门,桂姨披着衣服出来了,困倦地看向她,有些讶异,“林小姐?您怎么来了?”桂姨还记着她呢,见到她还一脸惊喜。听完林姣的话,她一脸为难地说道,“林小姐,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一个人实在是……”得,她这叫了人才惊觉一个事实,指望桂姨是没戏了,毕竟不是什么年轻力壮的人。还是她自己来吧。“桂姨,您还是给他熬点醒酒汤吧。”林姣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暗搓搓地想着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惹了一身麻烦。“哎。”桂姨跟她搭了把手,就急匆匆地去厨房忙去了。林姣费了半天劲儿把人拖回房间,把顾淮之扶上了床,心里吐槽了几百遍自己多管闲事,她可算是盼到了大功告成。林姣好不容易觉得解脱了,刚一转身,手腕却被人死死扣住。顾淮之手劲儿不小,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腕间一个力道传来,她感到一阵失重感,整个人被拖上了床。“啊——”林姣失声惊叫。下一秒,顾淮之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声音低沉清润,带着独有的磁性。“你之前说,‘需不需要’,所以,你打算做什么?”第67章燕京·15雪松的冷香混着香槟的醇香余韵,缠绕在鼻息间,凛冽而富有侵略性。Guilty和PerrierJouet。脑海中转过答案,林姣突然觉想笑,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辨认香水和香槟。“你这是想碰瓷。”林姣老老实实地待在顾淮之的怀里,纤丽的眸子澄澈明亮,她挺认真的看着他。“碰瓷?”顾淮之似乎被她奇怪的形容愉悦到了,他像是认同了她的话,颔首低了视线,“你说的有道理,不过除了碰瓷,我可能还想敲诈。”看他这么清醒,而且还清醒地拿自己开玩笑,林姣就知道,把他扔那儿才是明智选择。他也忒不要脸了。“你这就是在利用我的同情心。”嗓间挤出一声冷哼,林姣去扯顾淮之已经散了的领带,“我劝你善良。”“没骗你。”顾淮之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句。确实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