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死还是伸手死死抱住了他,头埋在他怀里,咬牙切齿还是服了软,“我错了我错了……不喝酒还不行?”她今天多倒霉差点挨打还得罪了个祖宗?就算顾淮之是好心,他不知道她和家里的关系,她不想收还不行吗……委屈得要死。然而顾淮之似乎不和她在一个频道上,平静得一点表情也没有,就最后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提溜了起来,“他是谁?”“啊?”林姣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他是谁?”顾淮之恶狠狠地又重复了一遍。见林姣是真没理解过来,顾淮之咬牙,半笑不笑,“我吃醋了。”林姣的表情有些怪异,她重新伸手去抱他,在他怀里蹭了蹭,轻笑出声,“我会当真呐,顾淮之。”“嗯?”顾淮之的手从她的发间穿过,漫不经心地哼出声。林姣在他怀里抬了头,下巴微微扬起,她凑近了他的唇。她的动作太慢,温热的呼吸洒在了他的脸颊上,无异于凌迟。然而在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揽她的时候,她推开了他。她的唇停在了不足一指的距离。林姣起了身,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刚刚被顾淮之把玩过的发丝,扯了扯唇角,嗤笑出声,“你说奇不奇怪,我不相信你呐。”顾淮之的眸色晦暗不明,他也不反驳。“怎么说呢,狩猎的过程比唾手可得更让人享受,你说是不是?”林姣伸手理了理他的衬衫领口,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喉结,“不过真可惜,我就喜欢破坏别人的恶趣味。”顾淮之按住了林姣作乱的手,还是慵懒地倚着靠枕,只悠悠抬起眼帘,然后目光下撤,眼神漫不经心地掠过她的全身,“说真的,姣姣,你乖一点更招人喜欢。”“那真不巧,你还不值得让我刻意讨好。”林姣哼出一个短暂的单音节,反唇相讥,“我倒是很好奇,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吗?”顾淮之竟也没反驳她,只是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兀自松开了她的手腕。下一秒,林姣只觉得手肘上一个力道传来,她重心不稳,向着他怀里倒去。林姣条件反射地伸手撑住了。她的手就撑在他身侧的沙发上,顾淮之只要一抬头,就会蹭过她的唇。似乎就是在这么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身上,她能听到他胸腔内沉稳的心跳。几乎和刚刚她戏弄他时,一样的距离。顾淮之一瞬不瞬地看着林姣,林姣就这样迎上了他的目光。这大概才是林姣第一次认真地看着他。大概是他天生爱玩爱冒险的性格,总让人觉得不羁和狂妄,少年的英气清俊在他身上被演绎出邪气的味道。所以这段关系里,林姣一直半推半就,因为即便不太喜欢这样的方式交往,她还是无法拒绝那张脸。林姣突然扯开了视线。那双眼,如果凝视太久,就会让你沦陷在半真半假的深情里。她的心跳,似乎乱了。“看起来,你更应该担心担心自己。”顾淮之笑意恶劣,带着些许地戏谑和讥嘲,他伸手捏了捏林姣的脸颊,将她的话奉还,“别玩火自焚啊,姣姣。”心跳难平,气氛也难平。林姣是个好胜心极强的人,“不甘”两个字就足够驱使她冒险。可是某一瞬间,她生出了逃离的念头。因为即便不想承认,她也清楚,刚刚那几秒,乱了的只有她而已。从初次见到顾淮之,林姣就知道他是个太过危险的人。他太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了,他喜欢“狩猎”,他从挑战的刺激和别人的臣服里获取快感。像是一种瘾。这种人,多情薄幸,因他彻底沦陷的那一刻,他会失去兴趣,自己就会一无所有。而游戏不管输赢,他都不会有任何损失。色令智昏,她是怎样昏了头,才沾上他这么一个人。第5章夏堇“jiejie。”林姣身后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翠珠落玉盘,从轻柔里生出清冽感。林姣突然觉得脑仁疼,得,她这一天,真是把不愿见到的都见了个遍。林姣回过头去,果然看到了笑意盈盈的林茜冉,她同父异母的meimei。林茜冉本人和声音给人的印象如出一辙。森女系的长裙外裹着白色的长款风衣,发带将黑色长发高高绑起,妆很淡,总这样温柔地笑着一副安静又乖巧的模样。林茜冉挽着的,是她的母亲,于柔。于柔正用一种蔑视至极的眼神打量着林姣——林姣和顾淮之的姿势太过暧昧,很难让人不去浮想联翩。林姣根本不打算解释什么,慢悠悠地起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她像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样,省去了假惺惺地客套话。而于柔,虽然被林姣的视若无睹气得脸色发白,但她一点都没有上前计较。林姣往日里嚣张跋扈的样子,她一点也不想重温,见不到这么一个人,她可是清净多了,没必要招惹。但林茜冉已经丢开了于柔想要拉走她的手,向林姣走过来了。就这空档,顾淮之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托住下巴,忍不住勾唇笑了笑。“derel?”顾淮之压低了声音。林姣也有些奇怪自己和顾淮之的默契,她竟然瞬间跟上了顾淮之跳脱的思维,她蹬了顾淮之一眼。林姣悠悠然将目光在林茜苒身上停留了几秒,她终于还是收了视线,将目光投在了远处于柔身上,冷哼了一声,“Seewitt。”后妈确乎是恶毒的后妈。至于林茜冉,林姣的神色越来越怪异,她大概还不如derel那两个刁蛮愚蠢的jiejie。要知道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人,是老师眼里的乖乖女,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可能在女生眼里是贱|人一个,但她绝对是男生眼里的清纯女神。林茜苒就是这种人。而且变态的是她的女人缘也不错。林姣一直觉得这个同父异母的meimei是朵心机白莲。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林茜苒还真没做过什么特别对不起她的事,不争不抢,不吵不闹,她们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即使心有戒备,林茜苒还是在自己这里一点一点洗白了,有时候林姣甚至觉得自己太过敏感。可事情总有两面性,林茜苒如果不是真的与世无争,那就意味着她维持了十多年的假面。林姣更倾向于后者。林茜苒在林姣对面站定,似乎并没有久留的意思,但也没有急于说些什么的意思。顾淮之已经换了个地方,隔得不远,但到底尊重她的隐私。“有话直说。”林茜苒也不说话,林姣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意思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