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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与身子分离了。“哎哟,坏掉了。”乔烈儿拿出502胶水把头地粘合回去,刚粘上又“咕咚”一下子掉了下来。连续试了几次还是没能粘上,乔烈儿郁闷地托着腮帮子,人倒霉起来喝水也会塞牙,连个骷髅头都粘不上去。————————————————————————————————Z市,警局。郭明祥敲开赵捷飞的门走了进来,新丁袁晟跟在后头。赵捷飞闻声抬起头,“有消息了吗?”“不出你所料。”郭明祥翻开资料,“红树林的女尸身份已经核实了,是一名流浪者。”“东屏村有人见过她,大约三年前流浪到东屏村一带,没有知道她的真实名字,村民都管她叫春娇,人傻乎乎。”袁晟补充说道,“以前村口大排档的老板经常把剩饭剩菜给她吃。”“最近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赵捷飞拿起不锈钢咖啡杯,浓郁的香味逸满一室。郭明祥答道,“大概一个月前。”赵捷飞再向他们确认一次,“一个月前?”“嗯!”袁晟把水库周边几条村子的口供笔录提交给赵捷飞,“这里有21份口供,最近一次看到春娇都在一个月前。”“一个月。”赵捷飞摸着杯底,透过金属传来的热度有点烫手却丝毫没有察觉,“她从失踪到遇害会在哪里?”一个念头在赵捷飞的脑海中略过,“二爷”身上的符号,他从调出存在电脑中的档案资料,找到当天拍得的照片,“二爷”身上画着圆圈和交叉的符号,赵捷飞用鼠标放大照片,“小郭,画圆圈的是心脏,这里画叉的是肾脏,那里画叉的是肝脏,还能说两个案子没有关联吗?”“你的意思是盗犬二爷’的器官未遂。”郭明祥趴在桌子上看着屏幕上的照片,“你怀疑是同一伙人干的,而‘春娇’则被盗取了器官后抛尸。”“水库、墓园、村落。”赵捷飞把玩着手中的笔,“目前掌握的证据不够拿搜查令,只能暗访排查。”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突震动,而且铃声不止他一个人,那是赵捷飞最头疼的事,一案未结一案又来。“走吧!”赵捷飞拿起配枪、警官证,“小郭继续跟进这个案子,袁晟你跟我去接新案子。”赵捷飞载着袁晟、韩睿直奔案发现场。☆、租客甜心花园小区。九层楼梯楼,事发单位已经被围闭了,那些打太极、跳广场舞的大叔大妈们纷纷前来围观,人群站在花坛围栏上、靠在大榕树下、坐在凉亭里,买菜回来的大婶拎着菜蓝子,初为人母的少妇怀里孩子。刑警队的车停泊在楼下,众人上了五楼,民警守在501房门口,掀起警戒线让他们进入。方方正正一房一厅的小套间,赵捷飞边说边戴上手套、穿上鞋套,“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租的。”辖区的民警答道,“是房东报的警。”“人呢?”民警指了指楼下,“在一楼,吓坏了。”“韩睿。”赵捷飞吩咐他,“你去找房东了解一下情况。”“我马上去。”做事一向利索的韩睿已经往楼下走去。客厅的墙壁挂着一副名为的油画,没有茶几沙发,东南角立着一个画架,颜料凌乱地放在旁边的木桌子上,还有几张卷起的画纸。赵捷飞和徐强走进房间,充斥着腐败的气味,绿头蝇“嗡嗡”地在室内飞着,不时要扇开快要撞到他们的脸上苍蝇,一具男性尸体仰面倒卧在床边,面部已经有点肿胀,散放着腐臭味让袁晟的胃翻腾,有种恶心的感觉。“袁晟,你去左邻右里了解一下情况。”,巴不得立即离开的袁晟听到赵捷飞的安排,一下子就没人影了。床单上有些许暗红的点,徐强从勘察箱里取出联苯胺试剂进行检测,很快提取可疑斑迹的滤纸染成了翠绿色,很明显这是血迹。徐强托起尸体的头部,后脑上血痂,创口上有白白的虫子在蠕动,用镊子捏起一条蛆放进装了酒精的试管里,蛆卷曲扭动了一会肥美的身躯就静止不动了,从工具箱拿出卡尺量了一下几条幼虫的长度,其长度为在1.5毫米左右,拨开死者的头发未发现蛹壳及蛹。赵捷飞捏起一条幼虫观察,“死亡时间可以确定吗?”“现在是11月,最近没冷空气南下,平均温度26度。”徐强拿起试管观察,“尸体肿胀、腐败气味浓烈,蝇卵化出幼虫,吸引大量成蝇,还没出现蛹,结合幼虫的长度和最近的温度,死亡时间在5天以内。”韩睿一口气跑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老大,可以确定在3天内。”赵捷飞闻声扭头看见韩睿站在房门口。韩睿把盘问的情况细细的道了一遍。******事发单位楼下,年界55岁的房东坐在一楼的门卫室,手还点哆嗦。“你好,我叫韩睿,刑警大队。”韩睿亮了一下□□,“能跟你聊聊吗?”惊魂未定的房东点点头,说话时嘴有点发抖,“可...可以。”韩睿取出纸笔边问边记录着,“租客叫什么名字?租了多久?”“潘伟斌。”房东侧头想了一下,显然是因为受到惊吓脑子转得慢了,“好像快一年了。”“他是从事什么职业的?你对他的了解怎么样?”“画画的。”房东摆了摆手,显然很不满的样子,“有啥了解,艺术家的脾气都是怪怪的,除了催他租,一年也说不上两三句话。”“他交租准时吗?”“不太准时,我们签的租约是一年,本来想着满一年就不再租给他了。”房东双手一摊,“没料到出了这种事,早知道毁约也提前把他赶走,害我这屋子都不知道怎么再租出去。”看来房东悔青了肠子,韩睿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跟他联系过?”“大前天,我催他交租,整整拖了一个星期。”房东掏出手机调出呼叫记录,“瞧,这就是我给他打电话的时间。”韩睿接过看了一下,把日期和时间记录下来,“那他当时怎么说?”“没怎么说,就说知道了。”房东收回手机,“我昨天上网银一查,结果钱还没到,打那小子的手机又提示关机。”“然后今天你就上门来了?”“是啊!最烦就是租给这种不按时交租的人。”房东拍着大腿叹气道,“没想到还弄出这种事。”“能不能说说事发经过?”“今天早上八点,我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趴在地上从门缝往里瞧,里面一股死老鼠的味儿。”房东不安地拨弄着大姆指,“我就拧了一下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