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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叹了口气,撂下这么一句后,拖着沉重的脚步,留下一头雾水的燕清,就这么慢吞吞地走了。受白鹤化女之事启发,他忍不住开始担忧的是:将来要凭仙法生儿育女的,究竟会是那上蹿下跳一刻不停、还五大三粗的莽夫吕布,还是自家主公了……燕清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他的背影,在要不要‘打晕郭嘉、再化作郭嘉模样向荀彧贾诩二人套话’上犹豫了颇久。最后因为考虑到要骗过那两大智士难度太高,遗憾地放弃了这一计划。撇去神神秘秘的郭嘉不提,燕清来回化身,折腾这么一次,收效倒是绝佳。尽管亲眼目睹昨夜之事的人并不算多,可因太过玄异神奇,燕清又故意未去勒令他们不得外传,于是不出数日,就已传得沸沸扬扬了。教徒更是各个扬眉吐气,与有荣焉——他们所顶礼膜拜的仙君,可是连神女都为之倾倒,不惜忤逆天帝也要下嫁的哩!可想而知的是,受神女青睐的这等殊荣,莫说是凡世间人了,就连天上神仙,怕是都得抢破头地去争。神女现世与燕仙君相会的趣闻,不止在燕清辖地里盛行,还很快就被风刮到了各州各地,自然未曾漏过荆州,尤其是吕布的耳目。好在燕清早在做出这一决定时,就清楚不能瞒着醋包吕布,跟他详细报备过了。毕竟有了心理准备,又知道真相是什么,此时此刻的吕布,自然无比淡定。最叫他感到满意的还是,这消息一传得沸沸扬扬,之前还层出不穷的想跟他联姻的那些高门大族,一下彻底销声匿迹了。就连那些一度穷追不舍的,也一时间不敢上门,权当这事不曾发生过。单是燕清一人,就已够难对付的了——再娶个神通广大的神女为妻,岂不是如虎添翼?而且他们族中女子再是貌美,也断不可能比得过神女的。若是婚事不成,反倒惹得神女不快,降祸下来,那可就弄巧成拙,得不偿失了。没了这些不好回绝、却又络绎不绝的sao扰,燕清的日子很快变得安逸宁静起来。他也不虚度,一有闲暇,就往木牛流马里不断塞牌。木牛流马倒是来者不拒,好似永远不会饱和,可燕清却很郁闷地发现,刷出来的除了他见过的锦囊牌,便是基本牌,装备牌却一直不见有。如此忙活了两个月多月,木牛流马那看似小巧玲珑的肚子里都屯了上千张卡牌了,密密麻麻地叠在一起、直让他难以看清,才终于刷出了两件新的装备——防具藤甲和坐骑的卢。燕清满怀期待地将它变出,再展开一看,就忍不住沉默了。在他的印象之中,除了惧怕雷火这一弱点外,藤甲可是件刀枪不入的神器。结果真见到实物了,最让燕清纠结的地方,倒不是它给一从不上战场的文官是否有些暴殄天物,而是它这造型……稀稀拉拉的藤条所编,式样就算称不上丑得离奇,也一看就很是粗制滥造,偏偏还是不同于仁王盾和八卦阵的臃肿厚重,实在没有一星半点的仙物气质。虽说上者赐不可辞,就算他厚着脸皮送得出手,可要想说服衣着和熏香上具都讲究的荀彧,每日都保证把这件丑藤甲穿在身上,怕是难如登天。燕清思来想去,还是将藤甲暂且收着,将漂亮又温顺的的卢赠给了荀彧,好歹给人凑够了两件套。荀彧一见的卢神骏非凡,饶是心里再喜爱,也还是认为,与其留在自己手上,不如赐给将领。他态度坚定,认真推辞了十数回。燕清实在坚持,他别无他法,只有收下了,而且十分珍爱的卢,自获赐那日起,就再没乘坐过车驾,而是自行驭马来议厅。贾诩还好,再珍贵的马匹,在他眼里也比不上乘坐被燕清专门改制过的车驾来的舒适。郭嘉则羡慕万分,也不好开口讨要,只幽幽地盯着燕清瞧。燕清被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弄得浑身不得劲儿,索性将那件丑不拉几得犹如一件土黄色大棉袄、害他压根儿就送不出手的藤甲拿了出来,大方地展示给郭嘉看。他假装没见到对方嫌弃的眼神,径直道:“仙物不多,只剩这件了,你没见我自己骑的雪玉骢都送给了孔明,目前用的只是一匹寻常军马么?也不能白给你,你若瞧得上它,便将八卦阵换予我罢。”话未说完,郭嘉已溜得飞快,少顷就不见人影了。“……”燕清恹恹地将藤甲又塞回了柜子里去。——真尼玛不给面子。第247章半年之后春去秋来,半年时光转瞬即逝。燕清治下,除了土地太过贫瘠的幽州,都取得了足够让所有诸侯都为之眼馋的大丰收,充盈了空虚大半的粮仓,也彻底保障了军粮输送的稳定。又因有木牛流马保证了信件的快捷通畅,燕清在一天里头,跟吕布少说也会联络上数十回。正是托这频繁得连用一餐饭都要抽空来回个五六封的通信的福,原以为会很难熬的思念苦楚,也被吕布的黏人程度,给降至微乎其微了。唯一称得上出乎燕清意料的是,荆州刺史曹寅这回破天荒地沉得住气,好似还在考虑,是既不应允,也不抵抗。而在法正的谋划下,吕布也不主动寻衅滋事,当真将一整支军队都驻扎在了永安,一边做出势在必得的虎踞架势,与如临大敌的益州守军遥遥相望,形成对峙;一边有滋有味地帮百姓种起地、挖起沟渠来,等秋收一到,就用军费向当地百姓购买粮食,减少兵粮从豫地输送来的压力。就地收买人心,顺便获取军粮的主意,正是随军的谋士法正所出的。这么些个月来的相处,他也大致摸清了这威名远扬、看似不好亲近的大将军的脾气了。最大的特点,便是在谋略水平上飘忽不定,忽高忽低。好在只要言之有据,通常是能听得进劝的。倘若对方一意孤行,便可搬出主公来:最屡试不爽的一招,还不是赞美对方,而是得夸赞主公才行。听到主公被夸赞,竟然远比听到自己被夸赞要来得高兴——如此忠心耿耿,实是世间难觅了。法正与吕布还在磨合,对露出獠牙、一副随时准备趁虚而入模样的吕布军,刘焉当然不敢轻松以待,也顾不得北边与朝廷军的鏖战,硬是派出一半军队把守在建平。分薄兵力让他接下来付出的代价,自然相当惨烈。皇甫嵩是百战老将,哪怕在董卓之祸上有些晚节不保,行兵布阵方面的本事却老辣得很,连吕布都不敢轻忽对待,更很快是麾下并无甚么得力将领的刘焉了。面对接近一倍的兵数差距,还是长驱直入的攻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