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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燕清假装没看到其中夹着的两个大大的错别字,煞有其事地检看一番,一脸真诚地褒奖道:“不错不错。看来你平日里,也是真没少下功夫。”得了燕清夸赞,吕布顿时心花怒放,方才的忧虑一扫而空,咧着嘴客气道:“当不得,当不得。”燕清看得手痒痒,实在没忍住,揉了这憨气十足的老虎脑袋一把,才吩咐他将这纸放在案上,等墨晾干。吕布浑然不知的是,燕清面上尤带着温柔的笑,心里却已打算好了。——自家媳妇儿的墨宝,十分难得,别说这字虽圆润可爱,却不甚整洁,于是不太合适送出去。就算写得好,也得留下给自己的珍藏添砖加瓦才行。“一块儿歇了罢。”燕清也不再硬撑,朝榻里侧滚了一圈,就空出一个位置来,调笑道:“吕夫人,为夫都已将床给你暖好了,还不来?”下一刻,份量顶两个半夫君的吕夫人便利索地蹬了鞋履,如燕一般翻地上了榻,直将被褥都压得往下沉了一沉。一路赶来,两人都累得很,吕布纵精力旺盛一些,也不舍得折腾已疲惫得沾枕就睡的宝贝。就只老老实实地将燕清抱在怀里,顶多是慢慢地低了头,在那泛着熟悉而沁人的淡淡木香的颈子间轻轻蹭了一蹭,深深嗅了一嗅,再意犹未尽地砸吧一下嘴,就抱着浅浅遗憾地阖眼睡了。燕清跟这么个大火炉紧紧贴着,一点不受冬日寒苦的困扰,心满意足地睡了一觉。等他睁眼,吕布却早睡饱了,正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瞧。燕清哪儿不知他想做什么?他却只能硬下心肠,无奈提醒道:“该晚膳了,奉孝公达他们想必也等着。”吕布虽早有预料,听得明确拒绝后,还是忍不住悲伤地叹了口气。燕清眉心一跳,好笑道:“这次先欠着,下次多让你一次,好罢?”虽是望梅止渴,但却出奇的有效——至少这话一出,吕布的精神气瞬间就回来了。待俩人更衣洗漱,出了房门后,燕清习惯性地问了典韦一句:“可有人来过?”典韦道:“回主公,郭少府醒得早,来了一趟,只开门看了一眼,见主公还睡着,便吩咐莫扰了您,先往议厅里去了。”燕清含笑颔首:“也辛苦你了,快换了班,下去歇着罢。”典韦赶忙应道:“喏!”在燕清跟心腹爱将和幕僚们享用美味菜肴时,数百里外,刘康却被几个蛮子当包袱一样粗鲁地横放在马背上,往北疾驰,颠簸不停。贵重的狐皮大氅已被扒了,只给他留了一件单薄的里衣,白嫩的面皮被夹了霜雪的冷冽寒风刮得通红,他冻得浑身发颤,腿上的伤也彻底麻木了。听着耳边随冷风呼呼灌入的肆意嬉笑,他心里又恨又惧又悔,却愣是不敢动弹分毫。第175章针锋相对要是此时此刻的刘康,能有机会得知自己都被燕清误会成那样了,定要哭天抢地地叫一顿屈不可。他会沦落到如此境地,还得从最初的御驾亲征开始。那主意最初是內侍青云给他出的——那犯境胡羌是因粮食短缺,方来滋扰百姓,作战能力和人数都不厉害,何不借捏着软柿子立立威去?但凡儿郎,内心都有渴望亲手上阵杀敌,建功立业的念想,刘康又是爱想东想西的少年时期,自然就被这话给打动了。待他兴致勃勃地召了征讨戎族多年,对战经验丰富的老将皇甫嵩来,满怀期望地提出这要求后,得到的答复,却是不假思索地拒绝。皇甫嵩当然不肯。没见过世面、顶多在董卓的威霸下瑟瑟发抖的內侍的话说得轻松,可塞外是至穷凶极恶之地,侵兵看着少,却各个凶蛮,骑在马背上来去如风,踪迹难寻,岂是好对付的?就算他此番有十成把握,带上个这么个身娇体贵的小皇帝,也就跟贴身揣个烫手山芋没什么区别,麻烦得很。皇甫嵩拒绝得不甚委婉,刘康悻悻然地由他去后,心思却活络开了。若说他先开始,只是听青云随口一提,而萌生了一点憧憬,被拒绝之后,倒成了非去不可的执念了。皇甫嵩这边的路已走死了,刘康便召了王允来,向他问策。至于为什么不找卢植……他潜意识里明白,连皇甫嵩都不乐意的话,向来谨慎的卢植,就更不可能同意了。结果,还真叫刘康问对人了。王允非是纯然的文官,他为望族出身,少时文修武练,希望走的,是文可提笔定天下,武可挥剑定乾坤的兼修之道。在黄巾起义爆发的那些年,他临危受命,被朝廷任命为豫州刺史,首次领兵打仗,取得的战果也颇为不俗。经刘康这么一说,他后回了府,调出近年来对战胡羌的大汉官军的战绩,就从犹豫不决,转为大力支持了。毕竟新皇继位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树立威望,现天下人知燕清的多,知刘康的少。甚至有不少远离这一波澜频起、衣食不继,根本无力关心时政的贫苦百姓,还以为在位的仍是灵帝的长子刘辩呢。世上最胆大的,非是一窍不通的人:毕竟人往往会对完全未知的事物存有敬畏之心,而是像王允这种一知半解,却自认精通的人。王允对战黄巾时,亲自披挂上阵,身先士卒,也成功大展身手,现出文韬武略兼备的一面。但那些只是受了张角的煽动,本身却是从未经过正经训练,也无正式武器,仅仅是吃不饱饭活不下去,不得不硬着头皮揭竿起义的农民,哪能和在苦寒之地过活,野蛮而喜掠夺的异族相提并论呢?要叫皇甫嵩听了这君臣间想当然的话,哪怕脾气再好,也得气得吐上一口血不可。卢植恰巧在半个月前去了一趟弘农城,亲子安抚受灾害最厉害的百姓,因而暂且不在洛阳城中,就给了王允一些运作空间。等他回来,就愕然看到天子兴高采烈地骑着跟自己个子不合的高头大马,披着一身华而不实的盔甲,在皇甫嵩郁闷脸的陪同下,风风光光地沐浴在万民景仰的目光中,率领大军,威风八面地朝外进发了。卢植见状大惊失色,连脸上的尘土都来不及洗上一把,就得匆匆跟上。然而木已成舟,他就算义正辞严、拼死进谏,把皇帝劝住了又能如何?还能上一刻就威风八面地出了城,下一刻就带小股人马静悄悄地返回吗?如此出尔反尔,视军机大事为儿戏,那皇权的威严,才是彻底不能要了。卢植心里发苦,只有跟皇甫嵩合计一番,把‘御驾亲征’的皇帝安放在安全的后营,多拨些人马,只做个祥瑞,鼓励军心士气,总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