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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江予年把自己的后颈露出来,说:“标记……快点……啊……”牧山川正好用指甲掐了一下一边的乳尖,江予年浑身一抖,xue里又一道水涌出。“上次暂时标记好像没什么效果。”牧山川佯装无害,“这次抑制剂也失效了,会不会抵消作用减弱了?”“嗯……不知道……你快点……”江予年只感觉脑袋正在变得昏沉,也不顾牧山川到底说了什么,拉着他的手摸那块腺体。他自己没闻出来——他的樱桃熟了。因为有酒浇在里面。牧山川从善如流,抚摸他的后脑,往旁边拨过去一点,低下头含吻腺体,把江予年舔得忍不住蹭,才亮出尖牙,刺破还带着血痂的皮肤。信息素注入,彼此交融纠缠,感觉像是神魂脱离rou体在空中漂浮。江予年吐着舌头没了声息,所有意识都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把他吞没了。江予年脑内只有一个念头:暂时标记就这样了,那如果是彻底标记,该有多爽啊?标记完成,牧山川舔着他的耳廓,伸手去摸前面,果然摸到一手更浓稠的黏湿。他笑了笑,在江予年耳边低声说:“有这么舒服吗?”江予年没回答他,浅性发情让体温维持在一个不高不低的状态,生殖道亟待进入抚慰,此刻xue口正不断开合,一口一口地往外吐yin水。车窗外就是夏夜的公园,小道附近不断有人经过,小孩、老人、情侣,他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几个孩子甚至堪堪从玻璃面前跑过,几乎转头就能看见自己这副yin荡狼狈的样子。就算江予年知道这车的玻璃都是单面的,但在户外发情的羞耻感还是让他无所适从。他现在……极度渴望……“啪!”江予年疼得一跳,屁股上立刻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还没反应过来,牧山川的第二掌又落了下来,抽得臀rou先是一起,再往外荡漾。紧接着就是第三掌、第四掌……江予年呜呜地哭着求饶,牧山川却好像根本没听见,下手依然重,简直像是凌虐。“啊……疼……别打了,啊!别……爸爸……好疼啊……”不知打了多少下,牧山川终于停下来,江予年已经哭得喘不上气了,委委屈屈地窝在他怀里小声抽泣。“十下。”牧山川咬着江予年的耳朵说,“就当是惩罚你这个小sao货……随地乱发情。”说完,他亲了一口江予年的脸颊,轻轻地揉刚被惩罚完的臀rou。刚挨上来那两下很疼,江予年都能想象到自己的屁股现在会是什么惨状了,但随着牧山川的揉弄,那阵疼痛过去后,竟是酥骨的麻痒……同时,江予年的心理得到了一种莫名的满足,好像自己正在被需要、被关注、被管束、被疼爱着。第15章牧山川察觉到江予年的兴奋,抱着他的腰与他接吻,把那条湿淋淋的裤子褪下一半,让江予年的屁股露出来。这个姿势使江予年不得不保持微撅臀的姿势,膝盖打开跪在牧山川的身侧,于是后xue整个暴露出来,腿间的yin液也滴滴答答地落在牧山川裤子上。“噗叽——”插进去两根手指。江予年在他嘴里呜了一声,扭着屁股往他的手指那边靠,想进得更深一点。牧山川用手指浅浅地开拓地几下就抽出来,江予年不满地叫了一声,松开嘴,问:“干嘛呀……”牧山川说:“给你换个大的。”接着江予年听到一声解扣声和拉链响,一根更热更粗的东西抵在了股缝,才光是触碰到皮肤,那股随之而来的浓烈信息素就先让江予年浑身软下来了。牧山川挺腰放腰慢慢地磨了一下,xue口便乖巧地吐出yin液来,开合着想要吻住柱身。“别……”江予年眼泛泪花,一部分是爽的,一部分是被欺负的,“别在这……”外面那么多人……他们会看到的……“没事的,爸爸轻点插。”牧山川哄他,掰着他的屁股迫他塌下腰,扒开臀缝,一下子插进去半根。被这种粗度的roubang侵入的感觉对一个处在发情热期间的omega来说实在有种承受不住的舒服,江予年爽得浪叫,忍不住沉腰往下吃。被入侵,接着就是想被填满,再接着就是想怀孕。牧山川没拦着他,他自己把roubang吞了个彻底,坐在牧山川腿上抽气。这个姿势插得很深,但因为向前侵的跪姿还没能顶到生殖腔口。江予年扶着牧山川的大腿,颤着音说:“你……你动一动……”牧山川配合地顶了一下。江予年明显不满足,又催促他:“再动动……求你了……”“刚刚还叫我别呢,现在浪了?”牧山川笑着捏了一把他腰上的软rou,“你往外看看。”江予年闻言转过头,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正站在两米开外,拿着一根荧光棒朝这边好奇地望。江予年的眼睛骤然睁大,有一刹那他觉得那个孩子什么都看到了……这个时候牧山川坏心眼地托着他的屁股浅浅地插弄,江予年克制不住叫声,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那个孩子。身体好像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被牧山川cao得欲仙欲死,一半却沉在恐惧与羞耻之中,水深火热。“他看不见的。”牧山川安慰他,抱得更紧进得更深,“只有我看得见。”正说着,那个孩子挥舞了几下荧光棒,又朝着小道跑进了公园里。“你看,他走了,什么都没看见。”四下无人,牧山川狠狠顶了一下,磨到了生殖腔口,江予年哭着被他送上了高潮,生殖道痉挛潮喷,大股大股的yin水溅出来,流得牧山川下身、驾驶座上到处都是。太丢脸了。江予年想。.牧山川把人送回家,原本想走了的,但他这次有些厉害,浅性发情的状态下迎来了第二波发情热,牧山川只好把他抱上楼,进了屋子后直接把这个一路乱摸的小sao货压在门上,啃够了啃软了啃迷糊了,再扒下他湿透的裤子、卷起上身T恤,揽着腰边cao边吃奶。他吸得很用力,又是吮又是咬,乳晕被吸大一圈,rutou也变得涨涨的,又红又肿。江予年被cao得说不出完整句子,只能叫他:“啊……啊!牧,牧哥……”“叫谁呢。”牧山川抬起头问,眯着眼,笑得温柔肆意。“啊……叫……”江予年被他问得有些恍惚,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另一个世界的场景,决赛圈里他躲在穆的身后,听到穆用沉沉的嗓音说:“我来。”那声音……江予年正想到要紧处,思绪忽然被牧山川的一个深顶打断。牧山川碾着他的生殖腔口,故意恶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