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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启开口就道:“你要是为他们求情,就不用开这个口了,我是不会答应的。”王淑芳沉静的看着吴启:“为什么?他们谁也不欠我们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吴启冷笑着说道:“不欠吗?不是他跟你干那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又怎么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一直当做是野种一样对待,我的童年谁还我?”“这不怪他,是我在他酒后算计了他,根本就是我要把他扯进来的。况且,他这些年不也对你负责了吗?你实在是太自私了,永远觉得别人对不起你,永远觉得自己得到的少。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想要的那些本就不该属于你。”说到这儿,王淑芳觉得跟吴启已经没办法正常谈下去了,于是她起身看着吴启说道:“这一切都是我当年的自私造成的,你要想追究责任,那我还一条命给你。”说完她转身就走,而吴启则不为所动,冷冷笑着,一直看着王淑芳的背影。如今吴启是恨王淑芳的,而之前他从未恨过她。他恨,为什么自己不真的是徐伯佑的儿子,那样他的一切要求就变得更加名正言顺一些。他恨,为什么自己的母亲这么无能,先入没能为方,近水楼台也得不了月,真是蠢笨无能透顶的女人!李湛还是没由着王淑芳去送死,让人把她送回她父母家里,跟她父母说,她要自杀。人是送回来了,能不能劝得了她,是你们自家的事,没人会再去管。并且李湛让人带了话给王家老两口,“徐伯佑欠的剩饭之恩,20年来早就还够了。如今吴启想要徐伯佑的命,想要本该是徐乔的家产。如果徐伯佑真的因此送命,李湛母子俩将终生与王家和吴启为敌。剩饭之恩况且需要20年加一条命来报达,那么一条命的仇该如何来讨。王家有本事,就世世代代的受着吧,她李湛不会罢休,她的子子孙孙也不会罢休。今天要徐伯佑一条命,未来就让王家世世代代拿命来偿。”王家怕了,王淑芳悔了,可一点用处都没有。就算是王家老两口去劝了外孙,可他仍是不为所动。谁也不敌那百亿家产对他的诱惑要大,他认为,没了这些家产,李湛还拿什么让他来偿命!叶文斌也没闲着,一直在调查当年吴奎的死因。他调查到之前是报过警,也立过案的。而之后却真如吴启所说,竟然不了了之。这快十年的事了,也无从调查徐伯佑当天都做过什么。连当初一直照顾徐乔和徐伯佑的刘立霞,都无法在那个时间段给他做证。因为那时徐乔已经上大学,而刘立霞也早就去上海不怎么回来。看着李湛为这件事越来越烦躁,时常会跟他发脾气,叶文斌也不恼她。在她想诉说时就安静的倾听,在她要发火时,就由她摔、由她砸。之后他去打扫,把可能会伤到她的东西都收起来。按时的做饭陪她吃,晚上她睡不着时,就过来陪她说话。以前经常见徐乔买了巧克力熔岩蛋糕回来哄叶舒雯,叶文斌就也去买了这个蛋糕回来,也学徐乔一样,配一杯热牛奶。李湛时常吃着吃着就哭了,哭着还吃。叶文斌就拿走蛋糕跟她说:“你的眼泪味道肯定不好,别污染了蛋糕,哭完再吃。”李湛不依,上手要抢:“哭完蛋糕就凉了,不好吃了。”叶文斌还是不肯把蛋糕还给她,柔声哄道:“凉了就扔了,我再去买新的给你。”李湛重重的倚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叶文斌只是坐在旁边陪着,手里一杯稍热的水,待她哭完,水温正好,跟她说:“脱水了吧,赶紧补补。”虽然每天叶文斌都陪在李湛身边,可那边的调查他一点也没敢松懈。徐乔不在,北侧办公室里的人,全部都归叶文斌调配。就在吴启又一次见了李湛,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后,李湛又一次情绪失控。出了看守所,叶文斌站在门口等着她,她直接扑进叶文斌怀里就哭。叶文斌温声安慰着:“哭吧,哭出来好受点。我那边也有了些眉目,当年还真有人能给徐伯佑做证。”听到这话,李湛立刻不哭了,但还是在叶文斌衣服上把脸擦了擦,叶文斌失笑,可也没说她。李湛擦完脸才抬头问他:“什么人?做的证能经得起推敲吗?”叶文斌侧头看了下自己的肩,跟李湛说道:“回去把这衣服给我洗了,不然我可能就要待在家里洗衣服,肯定是没时间帮你了。”李湛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又白了他一眼:“小气,我给你买一件成了吧?”叶文斌摇了摇头说:“不成,我喜欢这件,你只能帮我洗衣服,而且要手洗,不许用洗衣机。”李湛撇撇嘴,还是答应了:“行行行,洗,回去把你从里到外都扒下来,我都给你洗了。”叶文斌纵是一把年纪,这突然的话还是让他老脸一红,随即李湛也觉得这话不妥,赶紧往后退了退,尴尬的不敢看向叶文斌。原来当年,徐伯佑跟吴奎打完架之后,自己回家处理了一下比较明显的伤,不明显的就没处理。之后想请了几天假在家养伤,不然怕被同事看到,不说被探听到什么,就是这带伤上班也够让他尴尬的。当天他买了很多吃的回家,是打算闷在家里几天不见人的。可偏偏那天他家的水管漏水,被楼下邻居来找,说是之前没发现,刚刚水都从橱柜里淌出来,才看到里面全泡了。徐伯佑赶紧看了下自家管道,发现应该不是漏了一天两天了,原因不明,可却一点点的往出渗水。之后那邻居家的男人,就跟徐伯佑一起修水管,从做晚饭时间,一直修到晚上十点多。就光是找渗露源头,就找了两个多小时。之后两人又去敲开小区外的五金店,买了件。又跟物业借了工具,俩人还不大会弄,就折腾到晚上十点多。俩人在干活时,那个邻居见徐伯佑脸上和胳膊上都有伤,就问了那么一嘴。徐伯佑当时说的是,当天跟人误会打了一架。邻居问他报没报警,让那人赔点医药费啥的。徐伯佑说不用了,事情都过去了,也解释清楚,以后不会再有误会了。叶文斌派去的人问那邻居,当时看到的伤怎么能确定是当天受的新伤?那个邻居说,肯定是新伤,有出血的地方还没结痂,而且青肿的地方要不是新伤,跟新伤的颜色应该不一样的。这个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肯定就是当天受的伤。而这件事,并不能确定日期。但那邻居出差那天刚回来,他出差期间媳妇正大着肚子,不敢留她一人在家,就送回了娘家。他回家后就去接了媳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