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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我求他毁掉陆夏,让陆夏绝望!是我求他的。都怪我!”北弦有些痛苦的捂着脸。陆夏眼中满满的怒火,几次都险些要冲进去质问他。苏凡川唰的站了起来,揪着北弦病服的衣领,化过妆的脸,肌rou都在抽搐。他举起一个拳头,往他脸上挥过去,却又顿住了。他闷闷的放下他,说:“原因。”北弦挑了挑眉,冷笑道:“呵!原因?陆夏他差点将玖羽弄死你知道么!他差点就毁掉一条生命,伤害两个人!玖羽躺在病房里,连医生都说他快不行了!要不是玖羽自己撑了过来,现在他是不是活着都不一定呢!南飞傻了是他活该,陆夏绝望是他罪有应得!”北弦的激动扯到了伤口,有撕裂的疼痛,如果不出所料,应该又崩裂了吧……苏凡川恼火的站起来,一个耳光就顺手拍到了北弦的脸上。苏凡川冰冷冷的说:“你报复陆夏和我没关,你不该说飞的。”“苏凡川!你有什么资格扇我?呵!对,是我,是我求了南飞,南飞答应了。南飞不仅答应了还找了你,别忘了你才是真正实施这场报复的人!“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南飞会在你答应他的要求后,立即带你去了酒店订好的房间,为什么陆夏会恰巧在你们做到那一步的时候来到那里,为什么他就偏偏找你,为什么南飞会用这种方式,为什么?为什么?”北弦双目赤红,眼中的疯狂让他的世界处在崩溃的边缘。苏凡川怔怔的看着北弦身后的墙,木讷的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不是很聪明么?你不是莫禾的老板么?还不知道!你不是喜欢南飞么?不是爱他么!南飞利用了这一点,事先就知道你会答应,于是先订好房间,在你答应后,他还打电话给陆夏,让他在南飞自己挑好的时间到你们的房间,他有事和陆夏说。南飞不笨!他知道陆夏喜欢祁璨然,但也很在乎自己,便制造了这场戏。“你知道为什么后来的一段里,他不再像前面,很乖,而是又哭又闹的,因为陆夏来了,陆夏就站在门口,他怔住了!他全程看完这一场戏,南飞自己昏了过去,之后便傻了,陆夏以为是他不肯原谅自己没有去救他!我说的应该内错的,纵然不是亲眼见到,想想就能想到”北弦讲了一大段,情绪渐渐平复,语气越发的冷淡,就像在讲述一个故事。“他为什么偏偏找你,不就是因为你喜欢他,你爱他!你被利用了。你知道吗?南飞爱陆夏,呵呵,也对,你怎么可能知道,南飞爱陆夏,陆夏在乎南飞……不,也许,陆夏也是爱南飞的,所以南飞知道,这样的方式比其他,来的更残忍!更直接!更能伤害到陆夏!”29陆夏捂着嘴,突然就有一种很想吐的感觉,他跑到卫生间,趴在洗手台前,吐了个昏天暗地。边上站着一个孕妇,也在吐,吐完还莫名其妙的看了陆夏一眼。他有些无力的蹲在墙角,头埋在两臂中,竟低声哭起来。真相有的时候真他妈的特别恶心,恶心的他想把记忆全部都吐掉,却再也不想重新开始。苏凡川瞪大了眼睛,静静地走了出去,北弦看到讽刺的泪从他的眼角滑落。北弦目送他离开,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以为,冷漠的人是因为已经完全伪装好自己软弱的一面,才敢这样盛气凌人。但他们散发冰冷,原来只不过是因为还没伪装好却急需保护而做出的弱爆了的防护层,就像月球那点稀薄的可怜的大气层。他曾以为,善良单纯的人的心是真的未受污染的纯净的心,但后来才明白,善良,单纯,温驯,可爱,不谙世事……不过是伪装自己的最好的防弹衣,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谁的心里没有一点邪恶的念想呢?祁璨然醒来的时候,见北弦已经醒了,便冲他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这一觉真的睡得特别的沉。祁璨然的头发特别乱,北弦见着感觉特别有趣,于是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肚子上,自己用手帮祁璨然整理头发。抓着他头上翘起的几撮毛,往上竖起,那样子特别逗,北弦忍不住大笑出来。祁璨然恼怒的夺回自己的头发,撇了撇嘴。随便捞了两下,就算完事了。北弦却还想玩,皱着眉说:“鸡窝一样,我给你弄一下嘛!”“不要!给你弄还不如自己弄!”祁璨然警惕的抱住自己头上的毛,说。“璨然,我有事要和你说。”北弦叹了口气,“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好了。”祁璨然原本还兴致勃勃,现在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什么叫做不要再见面好了?”“就是你听到的这个意思,我不想见到你。”北弦扭过头“我,阿弦,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说出来,我可以改的啊!”北弦直视他的眼睛,咬字清晰的说:“我讨厌你!你什么都没做错,唯一做错的,就是毕业时和我告白!你少在这里恶心了。两个男生之间产生那种感情,我一想到这点就想要吐!”祁璨然抿紧了嘴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四周红红的,此刻,像极了两片桃花花瓣。他笑了笑,说:“北弦,我说过,就算直的,总有一天我也要给你掰弯了,谁叫你又出现在我面前呢?”说完,狠狠地盯了北弦一眼,转身就走。之后,北弦就再没见过他,照顾他的,是祁璨然派过来的周天,两个人也算是比较熟悉了。北弦的腿伤好的很快,北弦出院的那天,桑玖羽还是安静的躺在那。北弦走进去的时候,仍不住哭了。玖羽!玖羽呐!你不是要跳舞吗?哥陪你啊!玖羽!玖羽呐!30苏凡川再没有出现,祁璨然也是这样。就在北弦以为苏凡川死了的时候,他出现了。还带来一个人。南飞睁着大大的眼睛,脖颈上有吻痕,下面被衣领挡住了,这些吻痕,似乎是几天前的,淡淡的,却依旧能够看得一清二楚。他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北弦,北弦想要拉他的手,却被苏凡川挡住了。“你什么意思!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陆夏呢!”北弦走出病房,冷声问。“他和陆夏吵架了,被陆夏推了一下,撞到了桌角,大脑组织受损严重,什么都不记得了。陆夏没脸见他,消失了。你要问什么,你就问吧,但你别问有关他身上那些吻痕以及失忆的起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