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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我发誓真的不要再来第一人称了。心累。☆、即便天涯末路“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读完一边课文,我微微笑着注视着面前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来,大家一起朗读一边。”教师中顿时传来朗朗读书声。小孩子们都在卖力的读着这首,一遍之后,一只胖嘟嘟的小手举了起来。“怎么啦?”“老师,我有问题。”“你说。”“这个叫马致远的诗人,有时间写这么一首诗,为什么没有时间回家呢?”我摸了摸他的头:“聪聪这个问题提的很好。首先,古代的交通工具不发达,要回家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再说了,诗人本身仕途不顺没办法回去。他呀,不只是在思念家乡,也是在郁闷自己没有机会施展抱负。懂了吗?”小男孩看看我,不是很明白。“老师,我觉得,想回家就一定可以回去,如果想要施展抱负就应该更加努力,为什么要找借口呢?就像,”他的脸红了红,“就像我喜欢晴晴,就直接跟她说,还给她买棒棒糖。这个诗人太奇怪了。”“哈哈哈哈……”教室里回响着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原来你喜欢晴晴啊。”“晴晴才不会喜欢你!”另外一个小男孩说。“就是就是,晴晴才不会喜欢你!”小孩子们闹起来,你一句我一句,不住的笑着。我的思绪却不自觉的飘向了远方。是啊,想要什么,为什么不能直接去说、去要呢?总是,要兜了这么大的圈子才明白。下课铃响了,孩子们都陆陆续续的出了教室,我抱着一摞没批改好的作业回了办公室。一进门徐俪老师就叫我:“苏老师,刚才有个男人来找你,我说你上着课呢,他就走了。不过应该还没走远。”“他有没有说他是谁?”我问。“没有,他就说是你熟人,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其他的话呢?”“没有。”我顿了一下,放下作业坐下来,准备开始批改。徐老师突然间大声说:“就是他,苏老师,刚刚就是这位先生找你。”我连忙回过身去。“表哥,我来看看你。”罗震高大的身材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我放松神情,暗自笑自己居然有些失望。“傅闻意怎么样,你和他最近还好么?”我拉过一把椅子示意他坐下,温和地说。“还好。”罗震点点头,把一个袋子递给我,“里面是闻意给你带的一些东西,让我转交给你,他这两天抽不开身,只能我来。”“麻烦你。”“没事,”他说,“表哥,咱们不如出来说说话,在办公室里挺吵的。”“成,等我把这个看完。很快。”夕阳西下,确实是很有种“只是近黄昏”的美丽。“好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夕阳了吧?”我笑,“咱们那里的空气太差了,你也感受一下。”罗震也笑。“其实表哥,在闻意给你的那堆东西中有张卡,他特别让我跟你说,怕你扔掉。”我久久怔住。反应过来之后说:“我就这么败家啊?什么东西都扔。”“什么卡啊?”他没回答我,只是问:“表哥你有没有看最近的新闻?”“没有。”我老实回答。“哦,”他一副料到了的神情,“这样啊,那个人说的还真对。”什么叫,那个人?“什么事?”“那就让他亲自和你说吧。反正,我只是个打酱油的。”我顺着罗震的目光看过去,心脏突然开始狂跳。披着夕阳的余晖,金红的一层暖光,他穿牛仔裤和白衬衣,缓缓的走入我的视线。修长的身形,面如冠玉。“罗震你……”我来不及说什么,罗震已经笑着挥挥手走开了。他阳刚端丽的面容进入我的瞳孔,眼神清远。就是这一眼,让我想起许久之前他刚回国的时候,也是这样。慢慢朝我走来。“你……来了?”我讷讷地说。“恩,我来了。”“其实早该来了。只不过有点事情还没处理,耽误了一段时间。”他又补上一句。“不是说了你不要来找我么。”我看着他,一不小心望进他温柔的眼底。“没办法,谁让我爱上的人这么口是心非?”他微笑。“我没有口是心非。”我说。“好了,”他不和我争,“那么下面我们进入正题吧。”他慢慢地说。我做好了准备,等着。他拿出一张绿色的证件塞到我手里。这是。“你跟她离婚了?”他只是点头。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疑惑之中,有那么一点失而复得的欣喜。不对,应该说是有很多。他真的离婚了。“我怕你不肯要,所以才让罗震转交,”他说,“那张卡里,有我所有的家当。”他说了一个数字。我当场怔在了那里。“你……把华世给卖了?”“不是卖。是归还给我父亲而已。我本来就不想要。我们当初签了合同,只要我能够在他规定的年限内提高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利润,只要我的势力大过他的,我的事情,他就休想再插手。无论是性向,还是我喜欢的生活。我以后,和华世没有半点瓜葛。”“……”“你也知道我喜欢设计。呵,我猜J市那种浮华的地方你也待惯了,你要是喜欢,我们就在这里定居下来。”“……”“以前我保护不了你,所以只能拼命变得强大,直到所有人都动不了你,而你和我又都可以功成身退。”“……”“现在时间到了。我知道一切可能已经太迟了,因为你吃了太多苦。但我还是想说,你愿意再相信我一次吗?”我的眼眶有点酸涩,只好别过了头。因为,眼前已经雾蒙蒙的了。“你这次不能再说离开我,”我任由他走过来把我抱在怀里,他低声说,“我这一生,好不容易有了点东西想抓在手里,绝对不能再跑掉了。”“而立之年,我和你也该成家了。”他说。明明是很轻松的口气,我却忍不住回想这一路走来的坎坷艰辛。我百感交集,情绪控制不住的涌出来。我没有流泪,可是却骨鲠在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拼了命的叫嚣着。“我又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做?”我轻声问。“谁知道呢?”他也轻声说,“可能是从很久以前,久到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