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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的真心。光有些刺眼了,我刚要伸手去拉窗帘,晋烈修长的手臂已经替我拉上。我在暗下来的那一片阴影里苦笑。每个人都要我的真心。可是真心,我已经给不起。目的地居然是瑞士。上次来欧洲旅游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头顶的天空清澈而明净,空气新鲜。我略微复杂的看着晋烈。我猜你应该喜欢这里。低沉的声音响起。我默不作声。我们两个人一起进了宾馆,他早就定好房间,完全是游刃有余的。可是我知道,不远处一定有他的保镖,想到这个我稍微往后面看了一眼。安心。他拍拍我的肩膀,低头在我的耳侧吻了一下。恩利马特河的水倒映出我和他的面孔,划船的是苏黎世本地人,和善的冲我们笑,慢悠悠的摇着小船。我知道有一家奶酪蛋糕做得很好,以前在那里吃过很多次。去尝尝如何?不是很甜,应该合你的口味。的确,我不喜欢甜食。我不知道这点男人是从哪里知道的。好。河面上轻巧的水花,一扬就隐匿在微微湿润的空气中,我怔怔的盯着那并不存在的雾气。你喜欢奶酪蛋糕么?我问。他过分深刻的阴鸷的面容好像被欧洲的日光重新打磨一番,就好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有了缺口,他竟然微微笑了一下。这个笑容无比自然,好像他以前曾经无数次的这样笑。就好像我过往看到的晋烈是假的,这个才是真的。猜猜看。他说,诱哄的语气,把我搂在怀中。我没出声。当然喜欢。他压低了声音说,在我的脖颈印下一个吻。船慢慢的划到一家蛋糕店门前,他领着我下车,田园风格的装潢,还没走进屋子,蛋糕和奶酪的香气随着风飘过来。很甜。胖胖的蛋糕店老板端来两碟精巧又香气四溢的蛋糕,放进嘴里,入口即化。微甜中带着奶酪的香气。你不吃吗?我看着晋烈那张热烈的脸,发问。今天不是很想吃,你吃就好了。明天我们去日内瓦,那里有个教堂,其中一个牧师的布道挺值得一听的。好。我低下头静静地吃蛋糕。他的话好像一下多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有法国血统,我几乎要以为他是瑞士人。哪家的旅馆价格便宜、店主有趣,哪里纪念品卖的最好,哪里人的瑞士语最正宗,他都知道。我想问他是不是在这里住过,最后还是没有问。味道怎么样?我快要吃完一碟,听见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挺好。我老实回答。他移开了目光,看向远处,眼睛一掠又看着利马特河的水面。他面前的奶酪蛋糕没有动过。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是章节起名无能星人。。。。。。其实我是不打算换攻的(不要打我,抱头怎么说呢,我也不好说最后会怎么样,他们每个人走到哪一步完全是性格所致,咳,突然发现我一章好长。。。。。。然后,大家都说虐我都不太好意思虐了(众:完全看不出)还有,标签是很详实滴!(虽然只有八个字这么晚了还在更我也是醉了咩哈哈,谢谢大家支持咯(亲亲最后,希望大家看文轻松?开心?ps:做过的无数测试都说明我是一个攻(挥手,不要质疑我☆、执念先是瑞士,后是法国,也算是他的故乡。我一路跟着他,神情总是有些恍惚。我们在小镇喝葡萄酒,几杯下肚之后,有了些微醺的感觉。晋烈看我的眼神慢慢变得炙热,他的性欲似乎总是特别强。他想要什么,我再明白不过了。抚摸我身体的手指手法慢慢变得色情,我感觉得到,他在极力挑起我的情绪。他是晋烈,他应该是暴戾不知分寸的,他应该是冰冷无情的,他应该是。他不该是温柔的。在床上的他不该是温柔的。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扭曲成不敢想象的样子,我感觉到自己在他身下动弹不得的冰凉,他的脸上还是一片热烈。倾注了许多激情的热烈。**的极致到来的那一刻,我在黑暗中听见晋烈的喘息,短促而粗重,我闻见自己嘴唇上的血腥味道。不知疲倦的做了很多次,晋烈后来覆在我的身上,又低下头来吻我。恍恍惚惚的一阵眩晕。我的眼前闪现过什么。我知道我出现了幻觉,很深很深的幻觉,我甚至宁愿不要醒来。那是几年前,国内还是秋天,我们在瑞典小镇的一家旅馆,彻夜的zuoai,我和他从来没有那么激烈的做过,真的是整夜。我们**,从门口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任何一个地方。我的身体尽情的向他展开,我发过誓我是属于他的。我说过我爱他。我还记得我们在挪威的幽暗森林里奔跑,我们看日出。他说过会和我结婚。他的身材挺拔,俊美的面孔在晨光里显得遥远,他喜欢吻我他说过有些事没办法给我答案,但是他希望我等他笑起来的时候清远,又有一点男子的阳刚,那是几年前,后来他的笑容变了,多了烟尘和我不懂的深邃我们来过的地方,法国。我们来过这地方,小镇还能唤起我的回忆。关于他。或许是因为晋烈今晚太温柔了,所以我才会产生这种幻觉吧。我想让自己清醒些,因为越来越多的悲哀开始涌上心头。胸口一阵疼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我还在介怀,我还会这么难受?!妈的,凭什么是我?当年遇见他的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让我遇见他?!他妈的见鬼的玩笑!我笑着抹掉自己嘴角的血,我真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我希望他幸福,他结婚了,他有了孩子,他成为白氏的新董事长,他万人敬仰再不缺少热情如火的目光。他的身边从不缺男人和女人。原来又过了这么多年。我希望他幸福,从来没有变过。只是我不幸福。晋烈还在我的身上发泄,我麻木而空洞的想着,天快亮了吧?昏过去,再醒来,我感觉得到窗外晨光隐隐照射。我想要的其实并不多,其实也不难。他不爱我我也照样贱了那么多年。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脸见他。我怔怔看着自己身边熟睡着的晋烈。我的眼泪流出来。晋烈不是他。晋烈真像是出来度假的,没有一点紧张感,可我明明记得还有一个大case没有处理。也罢,他不着急我有什么好着急的呢。你就这么和我出来,乾风不要紧吧?我问。只是无心之语。晋烈正在看报纸,听到我的话突然停下,古怪的看我一眼,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没事。还有其他人,你和我暂时不在,它也倒闭不了。他笑了。我却没有笑出来。不安。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他放下报纸,脸向我的方向转过来,语气低下去。没有什么。我摇头。你不习惯?你不喜欢这里?我摇摇头。他似乎特别介意我是不是喜欢,这些天我们出来,几乎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询问我的意见。如果我说喜欢,跟他一起做一样的事情,他就会露出那种有种释然的笑容。如果我不置可否,他虽然没有不悦,面色确实会变得冰冷。我茫然,这个人到底想要我做什么。说是顺着我的意愿,到头来他高兴还是高兴,不高兴也还是不高兴。我懒得猜测,转身到床边靠着,外面还开着各色的花朵,这个季节还在盛开,让人看了觉得恐惧。这是晋烈以前住过的地方。风景很美,恬静安然,没有任何世俗的东西让人迷失,我不禁疑惑究竟是什么让晋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旁若无人的绝情、暴戾。我是说我一开始看见的他。他对这个地方的感情很深,深到我不敢想象。他就像另一个人,在这里,所有的冰冷外壳都被撕开。他甚至是纯真的。夜晚熟睡的时候叫醒我,在我迷糊的时候抱着我,抱我坐在大片的花丛里,醒来的时候闻得见浓郁的花香,还有泥土气息。他的眼睛很亮,非常认真庄重的抬起我的手,然后用他的手握住。我爱你。他说。他喃喃地说。如果话语也算是一种催眠,那么我已经被他催眠了太多次。他爱我吗?他说他爱我,那么就是爱的吧。我坐在那一大片花丛里,风吹过来觉得冷,我要离开,他不许。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他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就好像要扭断我的手掌一样。我的答案其实也不重要,我听着他说。这个才比较重要。我不喜欢辣椒,他做通心粉的时候会故意放大勺的辣椒酱。咳咳这里面咳咳,是辣椒吧咳我的眼泪快被辣出来,呛得止不住的咳嗽。他平静地端来一杯水,端详着我的样子。对,就是这样,咳成这个样子。我夺过他手中的杯子灌下来,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但是有的时候,他又会戏弄似得拿错我和他的内衣,等着我面红耳赤地抢过来。我沉浸在这种温柔和纯真之中,我没想到,现在的我还能够拥有这些。我也会想,说不定晋烈是真的有一点喜欢我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