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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晨的呢?越晨的轻功身法,又怎会与柳太傅的功夫身法有关联。因为柳太傅一直被囚的缘故,宣景皓便想到了柳太傅的弟子木子,可木子又从未进京,越晨又从未离开过京城,这两人自然不会有交际。那么除了木子还有谁呢?那便是木子的徒弟,木子的徒弟子棋、子书、子画这三人都从未在京城出现过。唯一在京城出现过的人便是子琴。而那日他正欲与子琴行床间之事时越晨又忽然出现了。一想,宣景皓似乎明白了。为何子琴会对他的身份有了兴趣,对他有了兴趣。为何越晨又会出现。等等……“你跟他……什么关系?”宣景皓喃喃问道,还没等子琴回答,宣景皓又道“不管是什么关系,以后你都别再于他有任何的联系,我也不会再放开他的手!”“既然说的如此肯定,那为何还有做出这么多事来伤他的心。”子琴嘲笑道。“你永远也不会懂。”宣景皓冷冷道,已经合上门离开了。子琴冷笑一番,窗外的雨又下的大了许多。“我不懂,你就懂了!到处沾花惹草,心里却惦记着别人,你又懂了!你懂什么!他天天夜里担心着你的安危,他日日盼着你会接他回到你身边!你又懂什么!你又做了些什么!”子琴这次的火气比往日要大许多。守在门外的小奴都吓的往一旁退了退,生怕惹火上身。但没过多少时间子琴又恢复了冷静,单手一挥,原本凌乱的衣衫顿时变得整整齐齐。抬起衣袖闻了闻身上的酒香,皱了皱眉头,又回到内室换了身衣裳。依然是洁白的长衣。“宣景皓!你配不上他!”子琴冷冷的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确实如他所愿,今夜的刀剑声确实没有那么吵闹。他也只听到了细细的铮铮的声音。子琴闭目聆听了会儿,喃喃道“看来今夜来的都是高手,竟然连武林中排名第二的凌风都来了。”子琴皱了皱眉头,又道“被称为第一剑客的舞渊也来了,看来够热闹的。”忽的一道历光划破夜空,子琴蓦地睁眼,愣了会儿,便也施展着轻功往声音传来的地方飞去。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落于凌风与舞渊的中间,死死的护着被凌风与舞渊围杀的宣景皓。子琴静静的站在屋檐之上,雨水狠狠的吹打着他的白衣,使他原本在风中飞舞的衣袂也垂了下来。“这人是谁?”子琴冷静的看着宣景皓身边那握着长剑的黑衣少年。“好生灵锐的双目。”那黑衣少年的眼眸扫过屋顶。子琴怔了怔。只见凌风与舞渊对望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的就各自离去了。随之,那个保护着宣景皓的黑衣少年也离去了。那黑衣少年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来时至少还有一道刺眼的剑光划破天际,而他去时,却毫无痕迹。漆黑的夜,漆黑的黑衣少年。他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宣景皓也愣愣的看着那黑衣少年消失的方向。静静的望着,他只觉得这少年有几分熟悉,可他又不知他在何处见过这个少年。又或许是这个少年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吧。可在这夹带着血腥味与暴雨味的狂风暴雨中,那一抹味道又实在是淡的仿佛不存在一般。泪落红尘第三十三章:奏一曲随缘待人都离去了,宣景皓还留在雨里,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举着伞缓缓的从雨里走来。宣景皓静静的望着那人,他的脚步不知道是要往前还是退后。那个人一步一步的向宣景皓靠近着。一把伞遮着两个人,湿了他的左肩,他的右肩。“你来了。”宣景皓的语气静静的,静静的消失在雨里。越晨点了点头,“雨太大了。”“和那夜的雨一样大。”两人并肩而走,说话的声音都是静静的小小的,可偏偏子琴却听见了。“你的伤还没好。”越晨本是关心的问道,可语气却是出奇般的冰凉冷静。“好的差不多了。”宣景皓无所谓的道。“你怎会来?”“刀剑声太吵了,过来看看。没想到会是你。大概是因为你每天夜里出来都会下雨吧。而且都会遭人围杀。”“或许是吧。”宣景皓道,“其实也不是每次,也就这一次和上一次。”“嗯”越晨顿了顿足,内疚的目光木讷的落在宣景皓脸上,“可这两次都是为我而来。”“傻瓜。”宣景皓轻轻的敲了敲越晨的额头。越晨竟然因为宣景皓轻轻一敲而流出了眼泪。紧握着伞的手忽的松了开。纸伞落于两人身畔,在风里雨里打了几个转。越晨紧紧的扑进宣景皓的怀,哽咽的抽泣着,“对不起!”“你没有错!”宣景皓紧紧的拥着怀中的人,俯下头替他遮挡着空中落下的瓢泼大雨。“走吧,雨大了,再淋下去可得感冒了。”宣景皓轻轻的拂过越晨的发际。拾起地上的伞。越晨点了点头,一黑一白的影子徐徐地走向长街的另一头。子琴摸了摸脸上的雨水。那打在脸上的雨竟然是热热的。带有温度。子琴又拂开了贴在脸颊的发,施展着轻功向风楼飞去。没有人知道他从风楼里出去过,也没有人知道他回来了。只是窗口处已经被雨水淋的湿透了。子琴并没有及时换下被雨水淋湿的衣,带着几分忧伤几分怨恨的取下挂在柱上的琴。轻轻的拨动琴弦,不由想及天色刚刚暗下之时老者送他与越晨的两个字‘随缘’。“随缘?”子琴冷笑一声,“若当真能够随缘,那我奋力争取的又是什么?那些痛苦的活着奋斗的人又在争取着什么?为何不随缘,随它去好了。”手指轻轻拨动琴弦,湿淋淋的发还在滴着雨,偶尔也有几滴雨水顺着额头流下,划过眼帘出,然后在顺着脸颊流下。他的眼眶是模糊的。流过脸颊的雨水是温热的。琴音悠悠婉婉,静静悄悄的心事仿若那带着无数思念情绪走在山间的少年一般,天空下起微微细雨,少年慢慢的走在山间,眼眸静静的望着东去的流水。“这一曲,就唤它随缘好了。”子琴收好了琴,想及宰相给他看的卷抽,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口中又一次道“宣景皓,你配不上他!”这一夜,宣景皓与越晨又回到那山间的草棚里。两人相拥入眠。深夜里狼吼响起,宣景皓猛地睁眼,越晨伸手紧握着宣景皓的手,道“冷吗?”宣景皓摇了摇头,“好久没有听到这般的狼吼了!”越晨将头往宣景皓怀里深埋了一些,不由想及早晨,那被压死在大石头下的野狼,那饿了几天最后被压扁的野狼。身体不由微微颤抖起来。“怎么了?”宣景皓柔声问道,轻轻的吻着越晨的发。“没!只是有些怕!”越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