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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正午出生,重六斤三两,一生富贵,但作为回报,要订下婚约,在二十三年内,与他徒弟成亲。容培靖当时已经心灰意冷,便死马当成活马医地应下了。结果一年后,容夫人当真怀孕了。容斐出生在九个多月后的一日正午,重六斤三两,分毫不差。由此,容培靖和容夫人不得不信了这个邪。后来着人打听顾惊寒,重名之人不多,很快便定在了顾大少身上。顾大少少年时期的诡异,更让容培靖觉得此事惊奇,反悔不得,但后来顾惊寒远走,时候一长,没人提起,容家主就把这事给忘了。于是当顾惊寒回国的消息传上案头时,容培靖便抓瞎了。婚约之期将近,容培靖猜到顾惊寒会上门。但是对于要给儿子娶个男媳妇这件事,容家主实在是张不开嘴,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带着容夫人就溜了出去。等顾惊寒把事捅出来了,吸引了足够的炮火,容培靖夫妻才回了容家,马后炮地安慰儿子。容斐也想过解除婚约,但每每想开口之际,便总觉得有股冷香若有似无地围在身侧,那张冷逸出尘的脸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满身阴郁地从容培靖讹了好几把好枪,容少爷辗转一夜,天没亮,就开车跑到了顾公馆前。眼神在顾惊寒身上定了片刻,容斐收回视线:“上车。”顾惊寒走到近前,拉开容斐一侧的车门,在容斐诧异的眼神下,面色平淡道:“睡一觉,我来开。”容斐笑了笑,扫了顾惊寒一眼,下了车,手里握着重新组装好的枪在他胸口点了点,威胁的意味十足,但说出口的话却散漫至极:“先去吃口饭。”汽车发动起来。晨曦金色的微芒从四面的车窗透射进来,照见容斐略显困倦的脸色。他没睡,只是半阖着眼,胳膊支在车窗边缘,手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的风景。顾惊寒想起出门时的疑惑,便道:“容少今日怎么会来?”容斐面色一僵,没想到顾惊寒问这个。他总不能说夜里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你这小美人,所以来看看解解馋吧?于是容少爷决定把锅扔给容夫人:“听说你刚回国?母亲让我陪你逛逛海城。”顾惊寒语气波澜不惊道:“不是想我了?”容少爷的脸rou眼可见地刷了层红胭脂。顾惊寒扫了眼他覆着轻红的耳根,莫名愉悦。自从昨日见识过容少爷变脸气急的模样后,他就像发现了一种新法术一般,总是控制不住想多试几次,见见这人尴尬恼怒,伸出爪子挠他的模样。“这很正常,”顾惊寒解释道,“昨日那符灰沾了我的气息,为了抹除狐妖的标记,我将它导入你体内,自然有些气息残留,或多或少,会受些影响。”容斐的脸色好转了点,他看了顾惊寒一眼:“我身上真有什么狐狸精味?”“有,但不重。”顾惊寒道,“你与它应该有交集,但没有贴身接触过。”容斐沉默片刻,道:“吃完饭,先去一趟护城河那儿的瑾玉轩。我这几天没接触过什么外人,只陪母亲去买过一次玉石。要是真有什么妖魔鬼怪,怕是母亲也会沾上,你今天要是还有空,就陪我回一趟容家,他们……嗯,想见见你。”土匪窝里摸打滚爬出来的睁眼说瞎话能力在顾大少面前似乎打了点折扣,容斐掩饰般垂下眼。“好。”顾惊寒没听出不对,应了声,便停了车。顾惊寒选的吃饭的地方是海城有名的德福居,蟹粉小笼包是一绝。早上人还不多,两人进了酒楼,顾惊寒扫了眼菜品牌子,只点了两屉小笼包和一碗热豆浆。容斐略有些惊讶:“你也喜欢德福居的小笼包?两屉太少,不够你我吃,再要一点。”“不用,”顾惊寒边倒茶,边道,“我吃过了。”容斐闻言,眉头一扬:“你知道我爱吃?”“嗯,”顾惊寒淡淡道,“昨天你身上有一股小笼包味。”容斐桃花眼一弯,忍不住笑了:“你属狗的吧,顾惊寒。怎么什么都能闻见?”他侧了侧身,半靠过去,“那你现在闻闻,我今天什么味儿?”顾惊寒扶了下容斐压过来的腰,不假思索道:“不用闻,我的味道。”不说则已,一说出来,容斐顿时觉得鼻息间那股如冰似雪的冷香更盛了几分,缠绕不去,暗昧丛生,将他满身都缚住了。小笼包上来了,顾惊寒给容斐倒了一碟醋,碟子还未放稳,就听容斐突然道:“成婚后,我绝不会纳妾。”顾惊寒扶着醋碟的手一顿。抬眼,容斐正凉飕飕地看着他,嗤笑着:“我看顾大少才是狐狸精变的,要真纳了妾,恐怕我的姨太太们都不够你勾的,我可不想脑袋顶上的绿帽子摞起来跟租界洋行一般高。”顾惊寒点头赞同:“容少深谋远虑。”容斐冷哼,干掉一碟老陈醋,咬小笼包。在容少爷杞人忧天的绿云危机中,早饭用毕。瑾玉轩离德福居不远,容斐提议溜溜食,两人便不紧不慢地沿河走过去。已经入秋,护城河两岸粉墙黛瓦,枯叶半残,打着旋儿落在水面,随波逐流。临水街道小摊遍布,店铺众多,水光之上开了几扇窗子,高扬的酒旗与雪肤美人的油画广告牌穿插林立,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意外风情。“来过这里吗?”容斐偏头问。两人并肩而行,身高相若,顾惊寒微一侧头,就能看进容斐那双潋滟含情的桃花眼里,他摇头道:“不曾。”容斐不意外这个答案,顾惊寒的身世他早就知晓,海城对于顾惊寒来说,或许还不如美国令他熟悉。或许是早饭吃得太舒心,忘性极大的容少爷将顾惊寒昨日的挑衅举动完全抛在了脑后,兴致极高地介绍起这片街区,美食好物,如数家珍,调皮捣蛋,不一而足。“我小时候就是在这里长大的,那边那牌坊看到了吗?我刚学会骑马的时候,没稳住,撞坏了小半边,还有那儿,曾经是家粮店,米面都掺沙,jian猾得很,我气不过,赏了他们东家一泡童子尿……”不同于顾惊寒常年不变的淡漠沉郁,容斐说话时意兴飞扬,眉眼生动,略抬着下巴,仰起点倨傲又不令人厌恶的弧度,黑亮的眼里偶尔闪过一抹狡黠之色,弯着唇角,像一幅灵动至极恣意风流的画。顾惊寒眼底的凝黑慢慢软了下来。他看着容斐的神色,问道:“你喜欢这里?”容斐漫不经心地笑笑:“还行吧。海城有意思的地方多着呢,等哪天再带你去别的地方玩玩……”两人说话间,已经转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