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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衣服躺到了床上。不是之前那个冰冷肮脏的床,而是铺着天蓝色床单的整洁的床。“你醒了?”门被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个美貌的青年。身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及腰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看到烛台切光忠后温柔的笑了笑,眼角的泪痣艳的逼人。“你…是谁?”烛台切太久没有说话,刚一开口嗓子沙哑的厉害。想咳两声,就看到面前出现了一个水杯。“喝口水吧。”越轻离道。烛台切光忠接过他手中的水杯,神色有些警惕的看着他,虽然眼前的青年看起来非常的柔弱,但是他忘不了之前看向对方眼睛时仿佛失去自我的无力感。“等你喝完水我们慢慢说好吗?”越轻离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对着小孩子说话一样带着诱哄。烛台切一口喝完杯中的水看向越轻离,哑着嗓子问,“你是什么人?”“我是审神者,这里是我的本丸,你是我从时之政府带回来的,还有什么想问吗?”越轻离说完后笑眯眯的看向烛台切光忠。烛台切光忠被他噎了一下,随后皱眉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不是已经知道,我是被人抛弃过的暗堕的刀吗?“明明不是你的错。”越轻离看着他紧皱的眉说,“你现在的表情就像在说,都是因为我的错,所以我才会被人抛弃。”难道不是吗?如果是稀有刀的话就不会被那么轻易的抛弃吧。退酱是那样,我也是一样。就因为太常见,所以才会被抛弃。更何况,现在的他还是暗堕的刀剑,一个在其他人眼中随时会对主人拔刀相向的刀剑,那么污秽,看起来一定非常丑吧。“我现在一定非常的丑吧。”这么想着,他忍不住问出了口。越轻离抱着手臂假装沉思,片刻后笑着说,“如果摘下眼罩的话一定会更帅。”烛台切光忠看了看蔓延在自己手臂上的黑色的纹路心想,真是会骗人。“还请你安心的在这里住下,也许我可以帮你清除手臂上的那些纹路,虽然在我看来他们一点也不丑。”这话绝对是真心的,原本帅气的长相因为那些黑纹看起来张扬肆意的许多,真的是很帅呢。烛台切光忠听到他的话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这些纹路是他暗堕的标志,如果消掉这些纹路的话…是不是他就可以摆脱暗堕的状态了。不过,这真的有人能做到吗?“不信的话,就让我来试一试吧。”看出了他的怀疑,越轻离主动说。“怎么试?”“把你的本体给我吧。”烛台切光忠有些犹豫,他人形状态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本体一定更难看吧。怎么能…怎么能轻易给人看呢,根本做不到吧。“呢,让我看看吧,我真的想看一看伊达政宗公亲手使用过的刀剑呢。”越轻离直勾勾的看着烛台切光忠,眼中仿佛盛满了星星。烛台切光忠转过头避开越轻离的视线,一手放到了腰间。那里,放着他的本体。第二章要拿出来吗?烛台切光忠有些犹豫。也许刀身上也会有那些黑色的纹路,像是蜿蜒的藤蔓一样紧紧的缠绕着刀身。也许刀柄会变成黑色,还会长出狰狞的锯齿。也有可能整把刀都缭绕着黑雾,太丑了,那么丑一定会吓到对方的吧。可能,他根本就不知道暗堕的刀剑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吧。烛台切光忠放在腰侧的手缓缓移开,头微微垂下,杂乱的蓝发遮住了他的金眸,良久后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可以吗?”非常失望的语气。烛台切光忠想这人真的是太狡猾了,竟然装可怜。不过,还是不能给他看呢。他已经,不想再被抛弃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以后就不能再轻易受伤了哦。因为到时候,我肯定是要亲手帮你手入的。”那么,你的本体就藏不住了。后半句话越轻离没有说出来,不过两个人都是明白的。烛台切光忠皱眉,如果在这里待下去的话未来肯定是要上战场的,在战场上怎么可能不受伤呢。他抬头,看到越轻离冲着他笑。窗外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为他笼上了一层光晕。柔软的长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看到这样一个笑容,烛台切光忠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光明。“那就这么约好了哦,不想让我看到你的本体的话,就不要再受伤了。因为我,真的不喜欢看到我的刀剑变的伤痕累累呢。”我是,你的刀剑了吗?所以才会对我那么温柔。“为什么要一把暗堕的刀剑呢?”之前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但是烛台切光忠还是想再问一遍。明明可以拥有更好的,为什么要选择已经被污染的他呢。“因为是烛台切光忠啊。在杀敌的时候将青铜的烛台也一同切断的刀剑非常酷呢。我一直很想听你说出那句话,现在可以对我说一遍吗?”越轻离有些坏的强调了“青铜”两个字。以往的烛台切总会不断强调那可是青铜的烛台呢,现在被越轻离主动说出来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青铜的烛台也是烛台吧。之前已经拒绝过审神者一次了,所以尽管非常羞耻,烛台切光忠还是说了出来。【我是烛台切光忠,即使是…青铜的烛台也能一刀斩断。唔…果然…果然,还是不够帅气啊。】一句话说完,烛台切光忠的脸已经红的快要冒烟了。明明以前就能很正常的说出口,为什么现在就那么羞耻呢。是因为那个人一脸兴致勃勃的盯着自己吗?那么期待好奇的目光下,他怎么能正常的说出来啊。“太好了,听到了呢。”越轻离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烛台切光忠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越轻离一眼心想,我是他的第一把刀剑呢,他在此之前应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吧,所以才会那么开心。“饿了吗?我准备了食物,一起出去吃吧。”烛台切光忠点了点头,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呢。虽然不会死,可是确实有些不习惯。窗外的景致非常好,清澈的池水下不时有五颜六色的小鱼在鹅卵石中穿梭。阳光从繁茂的枝叶中xiele出来,打在木制的廊上。烛台切光忠和越轻离盘腿而坐,齐齐的盯着桌子正中央的食物。“抱歉,可能…我于此实在是没有天分吧。”越轻离看着盘子中黑乎乎死不瞑目的鱼和胖到冒出来的寿司羞愧的说。怎么会是你的错呢,哪有审神着自己准备食物的。“该说抱歉的是我。”烛台切光忠低下头,“本来应该是我来准备食物的,真的非常抱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