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的食谱(koujiao深喉吃精/抹布/很雷/彩蛋更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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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粗暴无剧情无感情线的短小抹布rou。普通古代,半架空,都是凡人,if烬烬没被送去做质子而是留在景国做rbq,有骨科有路人攻具人有ooc,纯抹布纯凌辱纯发泄xp。 —— 澹台烬是一个毫无羞耻心的人,有时到了让人觉得诡异甚至恐惧的程度。 凡是人都该有羞耻之心,不过是底线各有不同罢了,但澹台烬却似乎没有底线。 小时候,澹台烬被同父异母的兄长们当成小狗羞辱使唤,他们让澹台烬跪在地上,用精致的靴尖挑起他的下巴,试图欣赏他恐惧的神情,却只能从他平静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扭曲兴奋的脸。 等澹台烬长大一些了,又被当成小马驹,清瘦的少年四肢着地,背又薄又平直,鞭子抽上去也只会引起一阵细微的颤抖。他的兄长澹台明朗便一屁股坐在那不堪盈握的一把细腰上,逼迫他往前爬,澹台烬奋力往前挪了一指的距离,就支撑不住趴伏在雪地里,其余人围成一圈哄笑着,澹台烬竟也能从雪地里抬起脸来,望着前方的人勾起一抹笑,眼睛却仍是黑沉沉的。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凌辱逐渐变了味,澹台烬遭受到的虐打变少了,甚至能吃饱了,相应的代价却是,此刻他正吞吃着澹台明朗的阳具。 他仍是小狗,或是其他什么动物,只是中间都加了个“母”字。 常年凄苦的日子使他瘦得好像只有一把骨头,他的上半身前倾埋在澹台明朗胯下,骨节分明的手撑着澹台明朗的大腿,肩胛骨的轮廓仿佛能将丝绸衣物划破,两颊也有些凹陷,却愈发透出一股近乎妖异的美感。 澹台明朗带来的食盒冒着热气和饭香,澹台烬今天还没吃过东西,不由得口齿生津,涎水浸润了口中的阳具,眼看就要从嘴角流出,他却主动将阳具吞得更深了些,多余的涎水又被捅了回去。 再拖下去饭菜都要冷了。澹台烬想。当然,连别人踩在脚底的食物他都能笑着吃下肚,冷了也没什么,只不过近日来吃的都是美味的热食,让他有些贪得无厌了。 那就速战速决吧。 澹台烬一手撑着澹台明朗的大腿,另一手托起囊袋抚摸着,脸颊用力收缩,使整张脸怪异地变了形。而后他微微仰起脖颈抬起脸,使脖颈与口腔形成一道直线,之后便不再动作,只抬眼凝视着澹台明朗。 澹台烬的眼睛很大,蒙着生理性的水汽,实际上却是带着笑意的。澹台明朗等人出于某些恶趣味,让他每天涂口脂描眼线,此刻自下而上的仰视动作使那上挑的眼线显得极其妩媚勾人。 澹台明朗正被他吮得舒爽,见他停下动作,露出这幅既无辜又狡黠的情态,只觉得心头火起。他表情近乎狰狞,喉结滚动数下,溢出粗狂的喘息,像发情期的野兽,挺身将硕大的阳具彻底捅入澹台烬的喉咙。 澹台烬的学习能力很强,更难得的是他“不耻下问”。当澹台明朗等人不再殴打他,而是在他身上发泄性欲以后,澹台烬便发现被人cao可比被人虐打舒服多了,若是让澹台明朗高兴了,还能给他些厚实的衣服和精致的点心。于是他细心观摩了澹台明朗如何与他人交合,更是向几个脔宠请教了如何伺候人,眼神里的风情也是那时候学来的。 他知道澹台明朗喜欢深喉,尤其喜欢一边让他深喉一边欣赏他扭曲的脸,所以才主动仰起脖颈给他预留好最合适的角度。 澹台明朗野蛮地在澹台烬的喉管里冲撞着,他双手抱着澹台烬的头,大拇指按在澹台烬的眼尾处,用力地打着圈儿按揉着,越按越往里,像是想直接按进澹台烬的眼珠里。澹台烬闭上了眼,他便隔着薄薄的一层眼皮摩挲着澹台烬的眼珠,轻柔得像是爱抚。胯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凶狠,终于,他猛地抽出阳具,尽数射在澹台烬的上半张脸上。 “三弟乖,把眼睛睁开来。”澹台明朗俯下身,掐着澹台烬的脸颊,竟也挤出了一些脸颊rou,可见澹台烬这些日子确实吃得还算不错。 澹台烬的眼睛全被白浊jingye糊住了,睫毛颤动着,努力几次后才勉强睁出一道缝隙。 “小废物。”澹台明朗嗤笑一声,“你很饿?哦……我总不忍心让你饿着的,只是你可能误会了什么,这食盒可不是给你吃的。” 说着,他摆了摆手,几个侍从便将食盒里仍有些热气的饭菜都倒在了地上,又牵来了几条狗。狗也是饿得皮包骨头的样子,吭哧吭哧着享用美食。 澹台烬看不见,却也能听出发生了什么,喉结滚动了几下。 这引来澹台明朗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三弟啊,你要去和狗抢吃的吗?也对也对,你本来就是小狗……” 他一脚踹在澹台烬肩膀上,继续道:“但你是小母狗啊,哈哈哈哈哈,你也有好东西吃,管饱。” 澹台明朗挥了挥手,侍从们便解下裤带,围着斜倒在地的澹台烬站成一圈。 “你们慢慢享用吧。” 几只狗咆哮着争抢所剩无几的食物,不远处,粗鄙丑陋的侍从们袒露着更粗鄙丑陋的阳具,争抢着地上的皇子殿下。 终于,他们找到了一个可以最大化利用澹台烬全身皮rou的姿势。一个侍从平躺在地上,澹台烬坐在他的阳具上,大腿被左右两边的人扯得很开,大腿rou和脚底都挤满了阳具,他的双手也被扯开,比寻常男人小巧许多的手却能一次搓揉两枚guitou。 他颀长的脖颈两侧也被阳具抵着,连耳朵都没被放过,却没有人动他的嘴。 男人们粗喘着释放,射在他胸前,射在他掌心,射在大腿根部,射在他后xue里,但他的脸上还是只有澹台明朗留下的jingye。 「好浪费啊。」 澹台烬竟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实在太饿了,原以为属于他的饭菜已经被饿犬分食殆尽了,他还有什么能吃的呢。澹台明朗的意思是让他吃jingye吧,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射在他嘴里呢,射在其他地方,多浪费啊。 于是他知道了澹台明朗想让他怎么做。 男人们刚释放过一轮,澹台烬的双手暂时得到解放,他侧着头,一手捂住了自己嘴,挑食着掌心的jingye。舔干净了掌心以后,他又细致地一根一根吮干净了手指上的jingye。 他饿急了,动作却仍不紧不慢的,一边吮着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抹开了右眼的白浊。接着他睁开了单只眼,盯着眼前的男人们,吐出舌尖,舔着刚从眼睛上刮下来的已经有些凝固的jingye。 “这样多麻烦啊。”他的声音轻柔,又因为被澹台明朗粗暴深喉过,而显得有些低哑,听得在场每个人都觉得像是有羽毛在心上挠过。 澹台烬随手握住身边一人半硬的阳具,转过头送进嘴里,含着guitou呜呜咽咽地说道:“像这样……直接喂饱……唔……” 澹台烬毫无羞耻心,但他今天又能填饱肚子了。 —— 彩蛋是喝尿,雷的别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