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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纵奇才。看起来也是出生大家,这般天赋,不可能不会精心栽培,可景黎除了那一身修为之外,在术法上空白的就像一张白纸。墨色双眸毫无波澜的注视着榻上的人,心底一声嗤笑。不管是什么来历,他总是会弄清楚的。第二天一大早,景黎还躺床上做梦,苍麒就来敲门了。景黎一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去开门,一边鄙视这些不睡觉的土著。打开门,顶着一张残念的脸出现在门口,“师兄,早……”苍麒的目光在那一头凌乱的长发上顿了顿,又看了眼还留着痕迹的床,“师弟昨夜睡的可好?”“挺好,就是起的有点早。”景黎干笑两声,知道睡不了回笼觉,老老实实的去洗漱了。等出来,发现桌上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早餐,也不客气。这里的食物皆是以灵植、灵兽作为原料,越是高级的食材,内里蕴含的灵力越是多,如若不然,这些已经辟谷了的修士,除了极重口腹之欲者,很少会再普通人那样,食用一日三餐。景黎一边喝着灵米熬煮出来的粥品,一边问道,“从这到无极荒原有多远?”苍麒只动了几口就搁下了筷子,“正北方向,一百里左右。”这么点路,御剑很快就能到。景黎点了点头,“那位辰砂师兄……”出来的时候有明静在,没好意思当面问,到了源丰郡之后,又一直被别的吸引了注意,眼看着马上就要去找人了,景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除了一个名字之外,对这位惊涛峰的师兄一无所知。“和明静师叔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然明静干嘛不自己来找人,还巴巴的找上夕照峰让苍麒出面。“他们之间……”想到这事在几座峰头之间也不是什么秘密,苍麒便照实答道,“辰砂既是明静师叔的弟子,亦是明静师叔的亲子。”亲子?景黎眨了眨眼睛,“是我想的那个亲子吗?”明静竟然都有儿子了?不对,他竟然结婚了?见苍麒点头,忍不住八卦了一下,“那,辰砂的母亲是……”难道是踏雪峰的明月师叔?几位峰主里就她一个女性修士,又是明字辈的,青梅竹马什么的,顺理成章啊。“明静师叔未曾告知他的道侣是谁。”苍麒顿了顿,“不过我曾经听师尊提起,那位本是源丰郡人士,在辰砂来九华宗之前,便已经陨落了。”听起来怎么感觉是一场虐恋啊。源丰郡人士……“那辰砂师兄来无极荒原这事,是与他母亲有关吗?”苍麒这回摇了摇头,“不知。”两人交谈间,景黎已经结束了光盘行动,满足的擦了擦嘴,站起身,跟着着苍麒出发前往无极荒原。无极荒原,无极,名副其实。景黎站在剑上,盯着脚下的地面寻找着那位辰砂师兄的踪影。地方太大,找起人来真不方便,幸亏能飞,要是靠两条腿,还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呢。身边的苍麒忽然下落,景黎忙跟着下去。踏足地面后,才抬起眼,想看看这位没见过的辰砂师兄长啥样,却发现这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景黎疑惑的转过头,发现苍麒立在一个土包前。………这是,墓?景黎走过去,看了看这个极其简易的土包,不明白苍麒在这落下做什么。“师兄?”“这里被布下了禁制。”苍麒两指并起,轻轻一挥,一道剑气自指尖迸出,一阵涟漪晃过,剑气消失在无形的气墙之中。这里面躺着的,是一位修士?景黎略有些惊讶,因为这座坟墓,说它简陋都是在夸它,压根就是一个土包,比乡下山上的那些土坟还不如,人家那至少还有块石碑,眼前这个,只有黄土。修士死后,就是不在地宫,不也应该弄一个好点的墓地么,就堆个土包算什么。景黎正莫名其妙,就听见苍麒说,“是明静师叔,还有辰砂。”景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仔细感受了一下空气中,刚才禁制被触动时所产生的那股波动,果然和明静身上的有些相似,还有另一股陌生的灵力,应该是辰砂布下的。能让明静和辰砂特意在这里设下这么多层布置,防止他人破坏打扰,这墓里躺着的人是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这也太……”虽然觉得这父子既然都花这么多功夫布这么多禁制,却不给人弄个好点的墓地有点奇怪,但作为一个不了解情况的外人,也不好妄自评论。苍麒抬起头,似有所感。天边,一道靛青色的人影,破空而来。一眨眼,便已出现在两人面前。对方身量颇高,比苍麒还略高上一些,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全身肌rou紧绷,瘦削而结实,面部线条冷硬,横眉冷对,薄唇紧抿。苍麒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番,笑道,“数月不见,没想到你已是筑基后期巅峰,恭喜。”辰砂扯了扯嘴角,在苍麒面前,神色稍微放松了些。“离结丹还差一段呢。”“我观你周身灵力浑厚精纯,离结丹的日子不远了。”辰砂扯了扯嘴角,倒是没否认,眼睛向右瞥了眼,看向景黎。听两人这番交谈,景黎便知来人就是辰砂,忙行礼道,“辰砂师兄好,我是前些日子刚入门的景黎。”苍麒在一边介绍道,“景黎是师尊新收的弟子。”辰砂闻言不由多看了眼景黎,这才注意到对方也已筑基,挑了挑眉,“你竟也有了师弟。”说着又抬手打出一道绿光,落在景黎手里,“算是我给的见面礼了。”景黎忙道谢收起那个绿色的储物袋,放进包裹里。“带人出来练手?”苍麒出门向来都是独自一个,这回身边多了个景黎,辰砂只当他是带新出炉的小师弟出来历练。“此番出行,乃是受人之托。”辰砂闻言皱起眉,直觉苍麒接下来说的话不是他想听的。“受谁之托?”苍麒不答反问,“比武大会不日召开,你何时动身回宗?”辰砂冷下脸,“是他让你来的?”“五十年才举行一次,错过未免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