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你想要什么女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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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儿登时浑身都血液都凉了,她忙疯狂的挣扎起来,商牍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也不忍心再折磨她,也只好叹了一口气,才低低的在她耳边说:“别怕,我这就走。” 杨柳儿紧张之下,xiaoxue竟夹紧了他的roubang,他用了毕生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从她那温暖的xiaoxue中退了出来。因为吸得太紧,抽出的一瞬间竟传来“啵”的一声,引得商牍轻轻笑道:“看到了么,你的xiaoxue都不舍得我走。” 杨柳儿快要哭出声来了,这人都这关头了,竟还有心情和她调情?她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和他理论,刚得了自由,就跳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便往身上穿。 可是手哆嗦的太厉害,根本穿不上,商牍倒好,只是褪了裤子,解开了外衫,此刻只轻松一提,便恢复了素日的体面和冷静。见她抖成这样,他竟还好心好意的伸出手去帮她穿,杨柳儿这才意识到他还立在旁边,急得推他道:“你快走,快走!” 商牍不慌不忙,下巴往门的方向一指,意思是从那里出去?岂不是正好和商觅沉碰个正面? 杨柳儿急中生智,将他推向房间西侧的书房。如今他们住的沉璧园主院,正屋是一联五间大房打通了的,最西侧被商觅沉摆了书桌书柜,旁边有窗户,开窗可以看见后院的花园。 她推着他,用哀求的语气可怜巴巴的说:“快,从窗户出去,别让人看见!” 商牍无奈,只好又轻抚一下她的脸,这才回身朝后走去。杨柳儿抖着手脚,一边穿衣服,一边瞄向那里,因着书房一侧没有点灯,此刻十分昏暗,商牍大跨步走了过去,瞬间便隐入了黑暗。 她手抖得厉害,干脆不穿抹胸和亵裤了,直接套了寝衣在外面,将前番在商牍面前脱下的衣服收拢了一堆,放在榻上,盖住自己xiaoxue里流出的水迹。 慌里慌张的收拾好一切,她正欲转身去床上佯装睡觉,却听到了轻轻的叩门声。 她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勉强平静了狂跳的心脏,这才迈步去打开了房门。 果然是商觅沉回来了,他立在门口,扑面迎来一股nongnong的酒气。杨柳儿忙伸手扶住他,问:“你喝酒了?” 商觅沉见自己的小妻子已经散了发,卸了妆,便宠溺一笑,说:“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果然不等我回来便睡了。” 杨柳儿面上红热,只好嗫嚅道:“我……我哪里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商觅沉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低下头便要去吻她。杨柳儿惊了一跳,她的嘴唇刚刚被商牍亲吻的生疼,此刻幸而灯光昏暗才没有第一时间暴露。可是若他真的吻上来,只怕就瞒不住了,于是她忙推着他,说:“你一身的酒气,快些去洗洗再来。” 商觅沉低头闻了闻自己,皱眉道:“今日没喝几杯,倒是沾了酒气回来,熏着你了。” 说完,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乖巧的背光站在阴影里,身形单薄的样子,便跨进房间来,一把抱住她说:“我等一下去洗,先让我抱一抱你。今日在家,可有想我啊?” 杨柳儿身体僵直,动都不敢动,只是低下了头,埋在他的胸口处。 商觅沉低低一笑,正要说话,忽然愣住了,他深深的嗅闻了几下,问:“房内什么味道?” 还能是什么味道,自然是前番欢爱的yin靡味道。杨柳儿如遭雷击,不由得抖了一下,忙笑道:“哪有什么味道!倒是你……”她佯装在他身上闻了闻,说:“你身上除了酒味,怎么还有一股胭脂香粉的味道……” 商觅沉听了,不由得一僵,低头在自己身上嗅闻了半天,才皱眉道:“没有啊……” 见小妻子竟一脸僵硬的后退了一步,他不由得心虚起来,忙道:“今日是在醉胭脂摆的宴,许是那里的味道,我……我并不曾碰别的女人……” 杨柳儿狐疑的看着他,他愈发紧张起来,心虚讨好道:“我这便去洗洗,回来再和你细说。”说完,竟转身朝后头沐房去了。 杨柳儿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轻轻的掩了房门,放轻了脚步朝书桌走去,只见窗户打开了,屋内空无一人,他走了。 她这下才算真的放下心来,忙又回身去将房内重新整理过,清理掉所有的蛛丝马迹,又打开房门和窗户,让徐徐的晚风吹走屋内那如捣烂的玫瑰花一般yin靡的气味。 商觅沉洗好回来时,见杨柳儿已然面朝里躺在床上,便凑了过去,轻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问:“今日在家做什么呢,竟这般累?” 杨柳儿佯装睡着,并不敢搭话。 商觅沉哪里知道她是心虚,只以为她生气了,忙扳过她的身体来,说:“我今日真的不曾碰过女人,你……你这是吃醋了?”想到这个可能,他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杨柳儿心里一阵愧悔,她做出这样的丑事,哪里有立场去吃他的醋呢?于是她低头不敢看向他,嗫嚅道:“男人在外头应酬,便是找几个女人也是正常,我怎么会吃醋。” 商觅沉裂开的嘴登时冻住,他缓缓的收了笑意,不悦道:“你不吃醋?你不在意我找女人?” 杨柳儿偷偷抬眼看他,只见他表情严肃,忙摇头不迭,说:“我不在意的,我又不能生育,你便是要纳妾,我……” “睡吧。”商觅沉忽然打断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就转身躺下了。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抱着她,而是背对着她睡。杨柳儿吓了一跳,看着他骤然变得冷漠的背影,一时不知道他究竟为何生气,况且她今晚本来就心虚,也只好喏喏的往床里侧后退了一些,也转身躺下了。 虽然躺下了,两个人却都无法入睡。杨柳儿只觉得双腿之间仍是濡湿,想起商牍那好整以暇的样子,不由得又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去咬他一口出出气才好。想到身后的商觅沉,又不由得又忐忑起来,不知道他究竟为何忽然生气,难道自己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被他发现了? 商觅沉自然是生气的。他气她竟这般大方,气自己不知道为何而气。沉默的躺了很久,他终于忍不住了,猛的转身,一把扯过身边的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就开始扒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