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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只凭本能胡乱地挥手踢脚,直到老师听到动静过来拉开他们。那天他被老师批评了,还通知了馆长,虽然馆长没有说他,可他还是觉得很难过,那个男孩的那个眼神,还有那句不要脸都像极了小时候的那个女人,冷冰冰的让他想哭。他想起来每次问爸爸的时候,那个女人仇恨厌恶的眼神,还有刻薄恶毒的话语,他觉着很孤独。唐宋看着红色的液体顺着细细的管子,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到一个袋子里,精神开始恍惚。他一直都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直到那天叶臻把他抱在怀里,他想起来之前他们两个在一起生活的日子,虽然那时候还没有相互喜欢,但是他第一次隐隐有了家的概念,他觉得有些开心。可是下一刻他又想到刘子熙刚才的话,刘子熙说叶臻的轨迹早就定好,说叶臻将要娶一个能帮助他的女人,说叶臻的家人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他觉得更恍惚了,他应该怎么办呢,他已经知道他喜欢叶臻了,可是他们还没有在一起多久,就要面临残酷的现实,无奈地分开吗?旁边的女人叽叽喳喳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真是吵死了,女人果然是个聒噪的动物,幸好他不喜欢女人了,可是如果他不能和叶臻在一起了,他应该再去喜欢谁呢?他还能再喜欢上女人吗?眼前有点暗,天黑了?这么快?叶臻怎么还没回来?他到底去哪了,他现在好想让他抱着,一起说说话啊。他最后的意识是耳边响起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唐宋晕倒了,周围的人都慌了,小护士手忙脚乱地拔了针头,给唐宋喂糖水。一个少年推开众人扶着唐宋喊:“唐宋!怎么了,醒醒!”小护士立刻止住少年的动作,说道:“别晃他,可能是血液流失过多大脑供血不足。”“那怎么办?!”“你是谁啊?在这咋呼什么,小护士,血抽好了么?”旁边年轻女人一听挺麻烦,不想耽误时间,于是出声催促道。少年正是顾猫猫,他到了医院在病房里没看到唐宋,问了半天才找到这来,一进来就看到唐宋倒下去的画面,心里突地一紧。顾猫猫冷着脸看着那个女人:“就是你们吧,非要逼他抽血,不愿意就强迫,他根本就不适合一次性抽这么多血,还有你,”顾猫猫转向小护士,“你们是怎么做检查的,他心脏不好,又受了伤,这时候让他一次性出这么多血出了事谁负责!怎么做医生的!”顾猫猫长得很可爱,平日里一看就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兔子,这会儿竟然散发出冷冽强大的气场,把屋里的几个人都镇住了。年纪大的女人率先打破僵局,她依旧一副诚恳的神情说道:“你是他的朋友吧,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救人心切,既然已经这样了说什么也是没用,先扶他去休息吧,我们还得把血送去手术室,等我先生醒了,我们一定会和他当面致谢。”说完打了个眼神,示意俩孩子拿着血袋跟她出去。年轻女人哼了一声,扭着小腰走了。顾猫猫没空理会这几个人,赶紧叫人把唐宋弄回了房间。叶臻好不容易从家脱身,带着老头子的怨气十分不爽地回了医院,结果进了门并没有出现娇羞的小白羊扑入他怀里的场面,反而映入眼帘的是有些焦急地坐在床边的顾猫猫和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唐宋。“怎么回事?”叶臻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两步跨到床边查看唐宋的状态。顾猫猫站了起来,微微皱了点眉头说道:“心脏不好,失血过多,大脑供氧不足。”“心脏不好?为什么会心脏不好?有危险么?”叶臻太阳xue突地一跳,立马追问道。顾猫猫摇了摇头只答道:“应该没有。”叶臻松了点气,先放过了心脏不好的问题又问了一次之前的问题:“怎么回事,谁弄的?”顾猫猫把他知道的给叶臻说了一次,叶臻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又看了唐宋一会儿,转身朝门外走。虽然没说话,但是顾猫猫却在叶臻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戾气,那个眼神让他都觉得有些冷。作者有话要说:忙了一天刚赶出来的..可能会有些小虫子ε(┬┬﹏┬┬)3...第75章干爹唐宋醒过来的时候顾猫猫已经走了,叶臻坐在旁边看书。唐宋晕乎乎的有点搞不清状况,扒拉了两下叶臻手里的书说:“你竟然还看书,看的什么书?”叶臻挑了挑眉:“醒了?”“啊,”唐宋撑着床坐起来,眼前黑了会儿,半天才缓过来,隐约想起来之前的事,呆呆地说,“你知道吗,林裕和我的血型一样。”叶臻冷哼一声:“谁让你去做好事的,以后给我老实点。”唐宋看了看针口,又去看叶臻:“我是不是晕了?血出多了?”叶臻抬手勾着唐宋的下巴,凑上去啃了一口有些苍白的唇,不满地说:“你的血只能给我喝,以后不许再干这种事,也不许去献血,听到没?”唐宋推了叶臻一把,红了点脸:“现在几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有点饿了。”叶臻本想亲亲摸摸几下,门口却突然传来敲门声,他十分不悦地应了句:“谁啊?”门被推开了,之前的那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冲唐宋说道:“你没事吧,我爸醒了,想见见你。”叶臻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抬了点下巴说:“想见就自己过来,怎么着,还让虚弱的救命恩人过去?”唐宋伸手拉了拉叶臻的衣服,不明白叶臻怎么这么大火气,过去就过去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啊。男人怔了一下,随即也嘲讽道:“你是谁,没跟你说话。”叶臻瞇了点眼,散发出一股冷气,随手拍掉唐宋的爪子:“这里还轮不到秦氏地产的人嚣张。”男人听到叶臻的话后微微一顿,然后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和这个房间来。这个病房不是什么豪华VIP病房,屋里也没见什么值钱的东西,叶臻的脸也生的很,他没什么印象,屋里门口也没见有什么人,估计这人就是撑个气势,不是什么大来头。于是男人掸了掸衣角,不屑地随口道:“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你还不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