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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功夫就让人挖了个彻底,你们都是□□的?”“老大,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林赫小声道,“井黎早有准备,谁料想他躺着了还有人掀底?现在最关键的是,有没有人知道俞谦的事?如果让人知道俞谦是被咱们弄死的,老大怕是不好交待。”“交待?我他妈的还怕交待?”俞秀吼了两句又猛灌冰水,再说话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威严淡定。他弹了弹衣领,走到我身边轻叹口气道,“看看,哥也不容易啊。我那亲爱的弟弟虽然是私生子,架不住他妈有本事。帮里头几个老家伙表面向着我,背地里却为他做事,你说,哥该怎么把这锅成功甩给井家呢?”我大概猜到他要怎么甩锅了。所以,当他拉着我出门时,我哆嗦着唇道,“哥,我想见见井黎。我,我有些话想跟他说。”“行啊。”他搂着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等哥把东西拿出来了,哥亲自带你去见他。”“我……”“嘘!别说话!”他转过头挑眉看着我,笑如狐狸,“乖,哥疼你。”我垂眸不语,疲软的四肢让我不敢轻易冒险。我必须把东西提前交出去,必须在俞秀之前找到俞氏犯罪的证据。车子停在居民楼下,林赫拿着相片出去找人。当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被林赫提上后面的车时,我慌得满头大汗。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在天亮之前把东西交出去?“看你着急的。哥可疼你了,才不会算计你害你。”俞秀抽了纸巾给我擦汗,搂着我,轻声安抚,“哥说过,哥不会伤害你啊,你看你,不是把东西给哥找出来了吗?哥可不是卸磨杀驴的人。”那日在锦绣,江景对俞秀说,“俞少玩儿这些小年轻,跟逗耗子似的。”此时此刻我才体会到什么叫逗耗子。他明明比谁都想要这些东西,却装得一点都不在乎。他明明早就布下了局,却表现出一副无计可施,被井黎算计的模样。我几乎是肯定地问他,“我mama是不是你害死的?”这一切仿佛到了故事的结局,他也再无必要与我演戏。俞秀定定地看着我,似难以置信我会有这样的想法。他瞪大了眼,语气颇为受伤,“小宇,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就算弄死我老子,也不会害你mama的。”我觉得眼前的人疯了。感觉到自已的情绪隐有不受控制的前兆,我推开他,双手拼命地扇着风,想要稳下自已的情绪。他拿出手机给后车的林赫电话,意思是给我来一管儿。我不确定这几天打的是不是镇定剂?我更不敢确定,针管里,是否有令我狂躁的药物?当车子停在路边时,俞秀搂着我不让我挣扎,林赫熟门熟路地扎针。车子再次启动时,我虚脱地问着他,“你给我打了什么?”“一点合成品。”他在我耳边轻轻哄道,“还有一点肌rou松弛剂。放心,问题不大,哥不会害你。”放心?满是嘲讽地看着他,我问道,“当初你就是这样对柯宇的?你就是这样逼迫他的?”“不不不。”他头摇的似波浪,十分认真否认,“从来不是我逼迫你,都是那些正义凛然的衣冠禽兽在逼迫你。你爱我,很爱很爱,你从来不会伤害我,我更不会伤害你。”似在悔恨于割伤了我的手,他捧着我的手,放轻了声音道,“以后不要再骗我了好不好?我不想伤害你。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们是一体的,你不能再刺激我了,我承受不住。”我觉得,俞秀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比我疯的还厉害!交谈之间,我再一次感觉精神亢奋,脑子里却一抽一抽得疼。我憎恨眼前的人,憎恨那些藏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的伪善人。我憎恨大舅,如果不是他,我和mama也不会牵扯进来。“你知道吗,他曾经出过车祸,被车给撞了。虽然我们有所防备,可他滚下车时还是擦伤了手掌。当我找到他时,他心有余悸地告诉我,他后悔了。后悔没说爱我。他怕极了就这么死了,如果他死了,他就不能让我知道他有多爱我了。”“他说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了他,他也不会恨我,他说他会等着我,等我死了和他一起投胎,下辈子投胎到平凡的人家,把这一世的遗憾都补上。”“他总说害怕,怕自已给的不够,怕自已给的及不上我给他的爱。”絮絮叨叨说着,俞秀摇头失笑,“他永远都不知道他给我的是什么,他永远都不知道如果没有他,我俞秀就不会懂得爱是个什么东西。”“他把我从地狱里拉了出来,又亲手把我推下了暗无天日的深渊。他凭什么以为自已死了我就能快活?凭什么要让我承受没有他的日子?”“俞谦伙同老东西们绑架他,伤害他,这些仇我都会一一还回去的。等这些事都结束了,我们买个小岛共度余生好不好?我们每天早上起来跑步,打蓝球;一起种菜,每天一起做饭。晚上一起看星星,你教我书法,你给我画画,你还会别扭地说好多好多动听的情话。”他向往着美好,我控制不住的和他一起向往。可幻境中的人,却是那个让我喜让我忧,让我怒让我恨的人。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他?他欺骗了我,利用了我,甚至把我送给了俞秀,不是么?可我为什么还要舍不得?☆、第64章:穷途末路面对发疯的俞秀,惶恐不安是我唯一的情绪。我怕极了他不顾一切的毁灭,犹如他在俞谦脸上狠狠落下的拳头,犹如井黎惨白面色躺在病床上的狼狈。我突然不明白俞秀想要做什么了。不,我从来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以至于他把我带到盛世时,我依旧脑中空白。进了包间,俞秀把玩着两把一样的钥匙。袋子里的钥匙和他戴在脖子上的钥匙形状相同,显然,这是柯宇留的备用钥匙。他手里握着钥匙,兴奋地走过来,“来来来,跟哥说说,箱号和密码是多少?”“我不知道。”我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上次的密码是从相片里得到的,这次的密码我不太清楚。或许,你知道?”“乖,别和哥玩儿了。”他温柔地揉着我低垂的脑袋,语气过分温柔,“这种游戏哥不想再玩儿了,哥会控制不住自已的。”微凉的指托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四目相对,他眼中的温柔甚是骇人。电话突然响起,给了我喘息的机会。他笑着看了我一眼,拿着手机走出房间。我起身欲跟上,怎奈身旁俩大汉过于尽责,一左一右把我挡了,逼得我坐回了沙发上。恼恨地瞪着俩大汉,冷笑狂躁之间,见矮几上摆了一排红酒。想来我在他们意识里就是个疯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