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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别怕,从今往后,再不让他伤害你。”井黎手中的高脚杯突然裂开,薄而锋利的碎片扎进手心,顿时溢了鲜血。艳丽的红色刺激着我的双眼,我仿佛又回到了书房,仿佛还握着那把西瓜刀,仿佛还与俞秀周旋。我突然不想看到眼前的人,不想看到任何人。我用力推开俞秀,转身就跑。朝阳艳而不辣,奔跑在带着朝露的草地上,心事却不能随着汗水挥发。“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身后的人追了上来,两拨人似漫不经心地聚拢,却巧妙地挡了众人的视线。他拉住我,压抑着怒火质问,“你知不知道自已的一意孤行让我多为难?我好不容易说服警方部署,却因为你选择了俞秀而取消计划!”“你有多为难?你为难的是结婚后如何跟何诗晨解释我的存在!”我尖叫着挥开他的手,歇斯底里地咆哮,“是你不信我!是你从始至终就不信任我!我敏感?你不害我,我能敏感?为什么你能一边肆无忌惮地撩拨我,一边心安理得的和她订婚?为什么你能在前一刻要求我等你好好谈谈,转身就跟何诗晨相依相偎?我等了你那么久,等你给我一个解释,你却带着她回了家,让她来指责我的不对,带她来打我的脸!”以前怎么也质问不出的话此时脱口而出,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已地愤怒,迫切把负面情绪倾倒——如果不这样,我很怕自已会控制不住冲动,割破手腕让他好好看看,我也不是吃素的!他冷漠的神情龟裂,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好半响皱眉问道,“什么等我?什么好好谈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真恨不得把他撕碎,“你怎么就这么喜欢骗我?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你!我给你!”我胡乱在兜里翻着,我明明记得昨晚把东西揣兜里了,可我却什么都翻不出来。倒是激烈地动作让我开始结痂的手产生痛意。痛感席卷神经,刺激着大脑。我恍惚忆起那不过是一个梦境。梦里我在蓝球架下找到了想要的东西,然后狠狠地甩到井黎脸上,让他跪下叫爸爸。脑袋抽抽得疼,我甩了甩头,心里压抑得越发厉害。“阳阳。”他不解地看着我,似对我的疯狂心有余悸,“你怎么了?”是啊,我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不解地看着双手,又看向满是疑惑的面容。“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徒然地抓着头发,我不明白自已为何变得这么神经质?“阳阳......”井黎喊着我,没受伤的手试图来阻止我疯狂抓头的动作。俞秀先一步将我拉开,阻止了井黎地靠近。他的声音淡漠而孤傲,更有嘲讽之意,“今天起,井少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公然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是不是太过份了些?又置诗晨于何地?”我抓头的动作顿住,偏头看向井黎,竟是在等着他的反击。只可惜,井黎没说话;但是他紧握的拳头中,一滴滴艳红的血液落在了草地上,在那片翠绿的色彩中添加了妖冶的赤色。我们地争执早是引得旁人注意,当何诗晨带着勉强的笑意穿过人群时,我已被俞秀给护在怀里。“井黎,你不需要解释一下吗?”何诗晨努力维持着她地笑容,“或许,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若是那天的话令阳阳生气,我可以道歉。只是,阳阳,你给猫吃巧克力,不是谋杀吗?难道我说错了?”“那不是巧克力!”“我不要谈!”井黎和我同时开口。只不过,他的声音低沉,我的声音尖锐。我甚至不愿去想他怎么知道那不是巧克力?我尖叫着推着俞秀,欲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我就不该来,不该来看他们炫耀自已的幸福。俞秀搂着我挤出人群,在我暴躁得手舞足蹈时,与身边的林赫说道:“把车开过来。”齐容挡在我们前方,我听不到他说了什么,我只能愤怒地尖叫,好像这样才能把心里那些怨气散开。我不知道齐容和追来的井黎说了什么,在我上车前,听到井黎喊道,“我没有!我从来没在□□上说过让你等我的话,我更没有说过好好谈谈的话!”后面他又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因为俞秀把我推进了车里,在外人看不到的后座困着我,一针扎进了我的手臂,针管中的液体以可见的速度消失。“你太激动了,你需要休息。”昏过去前,我听到了他温柔的声音。☆、第61章:俞秀出手再次醒来,是在别墅里。俞秀一脸疲惫地坐在床边,见我醒来,似松了口气,“感觉怎么样?”我眨眼看着他,没说话。他与我对视,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情意,“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去的。我以为,你亲眼见到他的背叛才能死心。却没想到你会这么激动。阳阳,以前是你看不清他伪善面目受他蒙骗,我不怪你。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怪你。现在希望你明白,在这世上,除了我,再没人能用真感情待你。你是替身没错,可我需要这个替身,我需要你一直陪着我,直到我死,直到我再也不能宠你,再也不能爱你,再也不能陪着你。你是我的一切,我不允许任何人欺骗你利用你,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玩弄你。”面对突如其来的情话,我却无动于衷。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直到他满眼的情意如潮水退去。他不甚自在起身,扶着我坐了起来,端起床头柜上的粥,“乖,先喝点粥,你这几天吃的太少,都瘦了一圈。”我这几天胃口很不好,我知道。可是,难得冷静又不压抑的情况下,这碗粥予我就似□□。这些日子的零星碎片在脑子里串成了一条线,我抿着唇接过粥,毫不迟疑喝完。我地配合让他很满意,他又把消炎药递给我,“早上你胡闹,手上的伤又裂了,吃点消炎药。”我摇头,开口时嘶哑的声音连自已听了都难受,“不必吃药了,快好了。”“不行,药必须吃。”他态度异常强硬,我亦是冷然相对。良久对视之下,他轻叹口气将药放下,似妥协于我的胡闹。我一口气尚未吐出,他就喊来林赫,“给阳阳打一针,消炎药不能停。”我惊恐地看着林赫熟练抽药而来,急忙说道:“不,我不打针,我吃药!”“晚了。”俞秀的耐心似乎告罄,他不顾我地挣扎把我搂在怀里,我眼睁睁看着林赫把一管药推进手臂无可奈何。“乖。”离开前,俞秀轻飘飘地安抚着我。虽然不知道俞秀给我吃了什么药,有一点我能确定——这几天的莫名狂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