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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当餐厅的人渐渐离去的时候,展飞出现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微湿的头发,那裸露在浴袍外的麦色肌肤,想要忽视也难的胸肌,腰带被松松垮垮地系着,会因为他走路的晃动而露出黑色的紧身游泳裤,再下面就是一双同样白色的柔软拖鞋,展飞就这么懒散的,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向他们走来。一如既往的唯我独尊,完全不会去顾及对方的感受,就这么随意的甚至可以用邋遢的形象出现在需要谈生意人的面前,季屹凌冷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看他,谁知一旁的助理,竟发出了一句,哇塞,好有性格的感叹,当下气得他嘴唇都要发白。“不是让你直接来房里了么?”展飞对待助理的,只是眼神的一瞥,随即就彻底屏蔽在了一旁,将计划说书在季屹凌的面前,招了招手,服务生立马送来了一瓶葡萄酒和三个杯子,替换下他们之前在喝的,那只能算是中等的葡萄酒。“不想影响你休息,而我们正好也还没吃饭。”知道展飞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只能顺毛不能逆毛,季屹凌也没想要在这里和他一逞口舌之快,给了台阶,拿起桌上的计划书,开始看了起来。一般情况下,只要是能够接受的最低限度,季屹凌也会同意,他根本不想就条款和展飞纠缠,反正他们都是会赚,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展飞要的是效果,而季屹凌要的是此战成名,比起多赚了多少,少赚了多少,这些都好让步。只要快些确定下来这计划书中的内容,那他也就可以早早飞回英国,省得在这边还要随时堤防某狼袭击。所以,带着极为宽容的心,季屹凌开始过目展飞提出的条件以及想要的效果。眉头从最初的舒展,到慢慢的靠拢,这个过程是相当缓慢的,直到最后的纠结,就再也没有打开过,但他并没有表示出其他什么,只是一页一页非常有耐心的看着别人大概早就已经气到撕毁的计划书。展飞看了季屹凌一眼,没有阻止他的自虐行为,随即拿起刚倒满的酒,露了个施舍性的微笑,和一边的季屹凌的助理开始眼神交流,那家伙大概是有些受宠若惊,马上捧起自己同样刚被换上的酒杯,颤抖地和展飞碰了下杯,然后豪迈的一饮而尽。季屹凌还在纠结着计划书中的条款,只是用眼角瞄到了自己的助理雄赳赳气昂昂的把一大杯红葡萄酒倒入了喉咙,然后就好像是演滑稽戏一样,趴地一声睡倒在桌上,那个速度叫快,就和古代那些被太后赐死的人喝的鹤顶红一样,呵呵,人家那个起码还有个吐血的时间,他倒好,在喝下去的瞬间就直接倒下。从没见过那么兴高采烈找死的。不用说助理的酒中绝对被下了猛药,季屹凌料展飞没可能做出杀人这种行为,不,应该说,没可能去杀一个对他而言,根本无足轻重的人,这助理八成几个时辰后就会醒来,也就没有去管他,瞪了眼一旁的展飞,用眼神示意,你就这么点能耐。展飞竟笑得很欢,还玩笑似的说,“哎呀,季屹凌不行啊,怎么带出来的助理一杯就倒,酒量太差了点吧。”差你妈个头,就你那药效,别说是人,哪怕是大象,喝下去也会立马侧倒在地上,发出震天动地的声响。不再理季屹凌吹胡子瞪眼睛的怒气,展飞再次招手让服务生把已经倒下的助理搀扶进房间休息,他喝多了。“不用了,我一会儿会送他回去。”出手制止了服务生想要动手拽起那软趴趴的助理的行为,季屹凌虽然是对着服务生说的,但那话语确确实实是告诉展飞的。“不,还是送去房间。”几近命令的口气再说了一句,那两个原本还有些为难的服务生,立即动手,无论季屹凌如何反对,都直接把人拽走。看着被领走的好像尸体一样的助理,季屹凌扭过头看向神清气爽的展飞,怒道,“展飞,你到底想怎么样?!”慢悠悠地转着手中的葡萄酒杯,让那上乘的浓稠葡萄酒在杯壁环绕着,展飞的眼神并没有看着季屹凌,嘴角蓄着笑意,却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温度。“你是不是应该对我有个解释?”解释?!季屹凌挑眉,不懂展飞又要玩什么花招。“三天前的行为,你难道不应该给我道个歉?”道歉?!三天前就是他们六年后第一次碰面,然后季屹凌狠狠给了他一膝盖的时候。“你知不知道……”展飞突然凑近,在季屹凌的耳边轻轻的说,“如果我因此落下什么终身的病根,你可是要负责养我一辈子的。”说完,还轻笑了一声,竟有种在敲诈勒索的样子。季屹凌如果一开始还只能算是生气,那现在完全可以用激愤来形容,要他给他解释,要他给他道歉,要他因为他可能产生的病因而终生负责!特别是那最后一句,让季屹凌感觉脑子一下子炸了,有什么东西再也无法容忍的要宣泄出来,那仿佛被囚禁了整整六年的野兽再也无法被束缚,就这么张牙舞爪、肆无忌惮地跳跃了出来。突然站起来的时候有些头晕,那严重后遗症带来的伤害远比当时料想的要严重的多,季屹凌一把抓起展飞的浴衣领子,在他完全不反抗的情况下,狠狠拽紧。用那足以喷出火焰的怒眸盯着展飞,将他那嬉笑的神情慢慢剥落,“好,我负责,我这就负责给你看!”第四章“好,我负责,我这就负责给你看!”季屹凌愤怒地拽着展飞就往房间走,展飞没有挣扎,就这么任他死抓着,一路上无视那些关注的目光,从餐饮区走到客房区,上了七楼,在711房间门口,主动拿出房卡,刷开了门。但那最初挂在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季屹凌的样子太过激动,让他觉得有些异样。进了房间,季屹凌一把将展飞推向床上,待他坐稳后,直接拉开他的浴袍,一下子扯掉他的游泳裤,唇舌也就靠了过去。“受伤了?被踢中的是哪里?这边?还是那边?”手指强忍着巨颤在两颗yinnang底部游走,时而揉捏一边,时而又整个团住另一边,甚至用舌尖在那两球的中间游走,一路顺势向上,“两边捏起来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硬块,你也没觉得痛吧,难道受伤地部位是yinjing?”在季屹凌的揉捏下,欲望早已抬头,而此时季屹凌正慢慢地一点点用双手和唇舌好似确认着什么一样,从底部开始一寸一寸地安抚着,那仿佛在检查细小伤口一样的动作让展飞难耐,那地方就好像有蚂蚁在爬动,但又不会给与真正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