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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这种事,你真的做得出来。”纪夏摊手。俞路南脸上快速闪过心虚的情绪,但是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眨眨眼,把纪夏搂入怀中,闷声道:“夏夏,看来你还是不大了解我,我们有必要增进一下感情。这样吧,我搬过来和你住。”纪夏拧了一下他的腰,抬头:“想都别想。”“为什么?除了最后一步,我们身心都属于彼此了。”纪夏无言以对,暼了他一眼:“总之我就是不同意。”俞路南也没抱希望,能成功让纪夏和他同居。低头吻了一下的她的脸颊,说道:“那今晚我留下来吧,上次没做完的事情,我们今天继续。”“夏夏你放心,这次我做好了充足的理论准备。”……最后俞路南也没能得逞,被纪夏赶了回去。认真考虑了俞路南的话,纪夏觉得他有些话说的挺有道理的。比如说,接原主的母亲和meimei过来帝都。至于纪封这个亲生父亲,说实在的,纪夏对他第一印象很好,但是要不要告诉原主母亲他的情况,纪夏拿不准主意。现在他失忆,他哥又明显不喜欢原主母亲,而且原主母亲现在已经另嫁他人。两人大概真的有缘无份了。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纪夏的沉思,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条信息。【纪小姐你好,我是纪封,有很重要的事想找你谈谈,明天早上九点,我在你家楼下咖啡厅等你。】纪夏微愣,想了想,还是回了个好字。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仙女灌溉的营养液:*^_^*读者“芸芸@”,灌溉营养液102018-06-1420:50:0110☆、第14章纪夏提前半个小时到了楼下咖啡厅,去到纪封预订好的包厢时,发现他早已经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纪先生。”纪夏走到他对面坐下,看着他的脸,心里控住不住的升起好感。“纪夏。”再次见到纪夏,纪封还是觉得她很熟悉。那天和她分开后,他以为是自己喝醉了,出现了幻觉。直到他做了一个梦,梦醒后疯狂的从几十年前的杂物中搜刮出了一幅残缺的画。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画画了。那场模糊的车祸,他的手彻底毁了,已经拿不起画笔。可是当他见到这幅画了一半的画像时,忍着不适,一点一点,艰难的把它画完整。看着完成的画,他惊呆了。画中的女人,和纪夏很像,除了眉眼中多了一份温婉。纪封心里很不安,他总觉得他哥骗了他。思考良久,他才决定找纪夏。他能肯定,画中的人不是纪夏。但是两人长得这么像,肯定会有关系的。纪封把画拿出来,推到纪像面前,声音不自主的带上了颤抖,“你,你认不认识这个女人?”瞥了一眼画中的女人,纪夏脸色十分淡定,她早有心里准备。“不认识。”她摇头,“纪先生,画中的女人虽然和我很像,但是很抱歉,我没见过她。”纪夏并不打算把真相告诉他。虽然他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但是事情已经发展成如今这样,知道真相会让他更加痛苦。而且这件事情的主动权,纪夏认为应该在原主的母亲手上。她得抽时间回家一趟,把所有事情和她说清楚。她还会想办法帮她和现在的渣老公离婚。离婚后,如果她还想和纪封再叙前缘,她就帮两人。不愿意的话,那就永远也不要见面了。“你再想想,会不会是你某个前辈,或者,或者曾经认识的人?”纪封脸色焦虑,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画中的女人对他很重要,可是他却什么都记不起了。“抱歉,我真的没有印象。”走出咖啡厅,纪夏回头看了一眼。纪封萎靡不振的脸,让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据俞路南和她说的,纪封一直独身独居,不喜欢与人来往。也不知道纪霆这些年,有没有一瞬间会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回到S市时,已经是下午三点。纪夏走出通道,远远的见到原主的母亲和meimei。她脚步一顿,直接走到两人面前,别扭的开口:“妈,你怎么过来了。”说完把她怀中的孩子抱过来。舒朝语小心翼翼的看着纪夏,发现她眼里没有以前的厌恶,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以前夏夏对她总是不耐烦,对她meimei态度更是差,恨不得离开这个家。这些年,她一直很愧疚没能给她一个好的家庭。“三年了,你难得回来一次,我,我高兴。”眼前的女人眼眶微红,眼里有泪光闪烁,让纪夏浑身不自在。原主确实太过分了。“咳,妈,我这次回来,是想接你过去帝都。”三人回到家中,纪夏把怀中的小孩子举高,揉揉她的头,脸色柔和:“圆圆也长大了,去帝都上学,你以后就接她上下学。”纪夏转头,语气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尴尬:“我会让你们享福的。”“去帝都,去帝都,和jiejie一起。”圆圆兴奋的亲着纪夏的脸。现在的jiejie,比以前的jiejie温柔哦,她可喜欢了。舒朝语此刻才相信,她的夏夏真的长大了,不像以前那样浑身带刺。忍不住牵起她的手:“夏夏,妈跟着你,你去哪里都跟着。圆圆她是你meimei,你以后对她好点。”“当然。”纪夏认真点头,承诺道:“只要我在一天,都会照顾你和圆圆的。”岁月似乎对舒朝语格外宽容。虽然年纪已经过了40,但是容貌依然年轻,眉眼间更加温和。晚上,三人吃了一顿团圆饭,纪夏哄着圆圆睡着后,来到主卧室,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微微叹气。“妈,我有些事想问你。”“嗯?”舒朝语转身,擦擦额头,温声道:“夏夏有什么事?”“我想听听我亲生父亲的事。”纪夏说完,见到舒朝语脸色明显变得僵硬。良久,她才叹息一声,温声说道:“也没什么好说的。当年我才十八岁,他应该是城里人,来我们老家画画。我从没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忍不住就跟在他后面跑。”说到一半,舒朝语脸色突然红了,“他一开始很不耐烦,后来我趁他喝醉酒,偷偷跑进他家里压倒他,后来就有了你,跟着他去了帝都。”舒朝语心里感叹,这段记忆,是她人生中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虽然她现在已经记不清那个男人的样子,但是那天晚上的事,印象实在太深刻了。“夏夏,很抱歉,我只记得他叫纪封,他长什么样子,我早就已经忘记了。”居然是舒朝语压倒的纪封!?纪夏瞠目结舌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