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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黄行动历来为重中之重,每年爆出的新闻层叠不穷。今年尤其叫人兴奋,因为扫出一个大导演。人称造星之父的黄大导演,裸露上身,被警察从酒店里带出的画面占据头版。刘拂第一时间看到消息后,啧啧道:“早知道他一定会东窗事发,瞧瞧,果真阴沟里翻船了。”然而之后黄舒却携妻出面澄清,原来当天女伴其实是他发妻,二人为结婚纪念日出游,入住酒店,却被误会,闹了这么一出乌龙。众人半信半疑,但既然人家妻子都出来证明了,也就由不得不信。本来这事就要这么过去了,岂料没多久,网上突然泄露出一段录音。黄舒的声音极具辨别性,一贯气定神闲的语调,大概是跟友人聚会,略显醉态:“我混迹多年,这点应变能力总不缺。想看我好戏,众生都嫩了些。男人逢场作戏,其实正常不过,还有什么好议论指责的。况且与外面那些不入流之辈有什么好厮混的。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个个人中翘楚,倒贴还得看我瞧不瞧的上。说什么潜规则,哈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别指手画脚。至于那些骂我好色之徒的人,好色乃男人天性,他们以为他们的那些偶像就真的心如止水纯真无暇了?呵呵,戏子戏子,不为人知晓而已。远的不说,就说那如今风头大盛的费锦成,人人看他温和谦虚,为人正直,其实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录音到此戛然而止,即刻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铁证如山,黄舒的真实嘴脸暴露无遗。这边刘佛暴跳如雷:“他自己胡言乱语也就算了,偏偏还在最后扯上你。简直倒了血霉。”他马上跑了一趟信息部,回来对锦成说:“舆论还是站在你这边,你不用担心。”之后没多久,公关部那边作出一系列措施,指出锦成与黄舒私下交情并不深厚,不知哪里得罪黄舒,使他信口雌黄,污蔑好人。刘拂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此文一出,质疑之声果然退去不少,他便放下心来。还有一部分紧咬不放的,也只能任由它去。刘拂心想,这不过是一个小风波,就像美玉上的一块瑕疵,并不足以造成毁灭性的伤害。然而却没有想到,堤溃于蚁,此后糟心的事一件一件接踵而来。第五十八章刘拂心想,这不过是一个小风波,就像美玉上的一块瑕疵,并不足以造成毁灭性的伤害。然而却没有想到,堤溃于蚁,此后糟心的事一件一件接踵而来。先是拍摄广告,因为堵车,比预定时间晚了半小时到达。锦成当场致歉,对方含笑安慰:“没有什么。”一转身,却有记者报道:“费锦成耍大牌,无辜迟到三小时,且无歉意。”紧接着他的司机不小心与人追尾,原本已私下处理好,谁知隔天就上了报:“费锦成醉酒驾驶,事发后却让司机顶包。”又说:“撞伤对方,却态度傲慢,以大明星自居,拒不道歉。”这件事还未落幕,却又爆出:“费锦成用尽手段,抢角某男星。”后跟一句:“原来男神并非表面谦逊温和,与世无争。”这些原本都是小事,不足一提。然而桩桩件件连在一起,却足以星火燎原。这一行本就鱼龙混杂,雾里看花,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真要一件件去追寻真相,当事人愿意,群众却不见得有这样的耐心。刘佛这些日子只忙的焦头烂额。他当然期望自己的艺人能天天上头条,然而这种负面意义的热度还是不要也罢。不过他并不太担心。他们今时不同往日,有人气有背景,不再是当初孤立无援的单打独斗,有星河在,一定会迎刃而解。他对星河的公关部如此有信心,谁知,这一回他们却迟迟没有动静。一开始还发了几条声明,后来却没有任何应对。刘拂去找他们,那一贯热情相迎的公关经理此刻却冷冷淡淡,对他道:“这么多件事情,总要一件一件来。”刘拂急道:“必须抓紧。效率就是金钱。”他看她仿佛气定神闲,并不在意似的,不由沉了语调:“你们要是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岂不是砸星河招牌?”经理却挑眉道:“我们岂敢给公司抹黑?只是这些事情可大可小,真要取证澄清却不容易,都需要时间。年底大家都忙,你总得给我们一点时间。”她客客气气的把刘佛送走。刘拂又等了几日,期间那边除发了一条一定会给一个满意的答案的声明外,再无其他。偏偏这时候又一无名人士爆料,锦成曾与粉丝约会,深夜同居酒店。还配有照片,照片模糊不清,既难以确认,同时也难以洗刷嫌疑。于是阵营分成两派,吵的不可开交。如果说之前的那些消息还无足轻重,这一条却足以毁人清誉。刘拂真的急了,公关部经理却平平淡淡:“这件事上头已着我们调查,等真相出来,自会应对,请你放心。”刘佛一听,瞪着铜铃般的大眼:“你什么意思?难道认为那真是锦成?”经理公事般微笑:“我没这么说。只是我们总的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刘拂大声道:“什么怎么回事?莫说锦成是被人诬陷,就算他真犯下什么过错,你们也应第一时间维护他才对。现在是什么意思?刘姿,我警告你,可不要玩什么花样。”刘姿只平静看着他,说:“花样我不会,只不过也请你约束好你的人。年底大家都忙,公司也不止他锦成一个艺人,总不能全体上下围绕他一人打转。”刘拂只气的肝疼,很久没人对他如此不客气,他指着她道:“好好好。”出了门,就直奔三十八楼,却被挡在门外,那位圆脸秘书告诉他:“苏总不在。”他是气急的昏了头,无法冷静思考。还是金薇提醒了他:“这些事不管是陷害,还是事实,为什么从一开始,没有压住源头。让这种事爆出来,可不像刘姿他们那一帮人的风格。”刘拂道:“你是说,她给我们使绊子。”金薇看着他,提点道:“恐怕她还没有这个胆量与能力。我听说,你在筹划自己开工作室。”刘拂一呆,见她是了然的神情,索性大方承认:“我的确有这个想法。不过时机尚未成熟,并没有真的施行。难道就因为这件事?”金薇不置可否:“我不能确定。除了这个,我暂时想不到别的理由。”刘拂越想越觉得赞同:“我的天,这可坑人了。”难怪上回说起续约的事,上头只微笑着说一切遵循他们的意见,当时还洋洋自得,以为对方怕他们走人,言下之意示意他们可以提条件。看来,其实未然。刘拂当即决定:“不行,我得去找苏柏州说清楚。不管怎样,合约还未到期,不能这样子置我们于不顾。”他反倒有一点安心,至少弄清了缘由。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