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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林回来再说吧,现在乱猜也不好。”说话间,林之卿已经带着个大夫一阵风一样赶回来,可怜那老大夫年纪一把,被他押来看病,老骨头几乎断了。林之卿紧张兮兮地瞪着他们,大夫无奈地抚着胸口道:“年轻人,你别急,我看他还死不了。”林之卿却不听他的,大夫无奈,只能给他把脉诊治,许久才出来开了方子。“他有内伤,这我无能为力,只能给他治疗外伤,内伤还得你们慢慢调理。”他一转看向林之卿,语带责备道:“年轻人,不要怪我说你,虽然龙阳之好是一种情趣,可你总不能把人伤成这样才马后炮想着给人看病吧?”他拍拍林之卿的肩膀,道:“房事要慎重。”一番话说得林之卿面红耳赤,恨不能钻进地缝里,陈缑陈道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这小子还真的是小林的相好,原来小林还真的好这一口。上男人的男人才是真男人!陈缑与陈道默默地对林之卿比了个大拇指。林之卿顿感无脸见人了。果然,等林之卿抓药回来,就被陈道陈缑堵在门口,一脸戏谑地逼问:“哟哟,小林,你偷偷摸摸在外面把相好都找了还不告诉哥哥们,太不义气了。”林之卿苦笑道:“三哥四哥,不是你们想的的那样。”“那能哪样,”陈道用胳膊肘捅了捅陈缑:“怪不得小林你不跟咱们逛窑子。”林之卿自认说不过他,端着药碗左右为难:“此时说来话长,我何时骗过哥哥,那个人……跟我也不是那种关系,你们误会了。哎,等过一段日子再说吧。”陈道心知他脸皮薄,笑道:“成,你自己看着他,以后定下了,别忘了带媳妇给咱们喜酒喝。”林之卿见他越说越不着调,只能摇头笑。送走两位哥哥,林之卿给殷承煜换了额头上的毛巾,喂了药。过一会儿,小二担来了热水与换洗衣服,林之卿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扒光了殷承煜,扶着他进去。自从他带走殷承煜,一直过得兵荒马乱,殷承煜本来干净强健的身体也被病痛消耗得瘦弱不堪,下面尤其凄惨,林之卿只看了一眼,仿佛就感受到曾经受过的那些苦。林之卿面无表情地给他擦洗了全身,然后用毛巾裹住手指,伸进他的后庭。那里的伤口被热水一烫,有些泛白,殷承煜烧得迷糊,可还是被疼痛弄得不安稳,低声呻吟了出来。即便隔着手指,殷承煜的后xue也guntang得让林之卿身上发热,在发觉自己心软之前,林之卿及时回想了当时自己是如何被殷承煜侮辱的场景,才定了定心神,认真地替他清洗了后面,上了药,重新抱回床上。做完这一切,林之卿身上也湿透了,他顾不上要新水,脱了衣裳简略洗了一把。一想到他还要千方百计瞒着陈缑陈道两人关于殷承煜的事情,他就不由地头疼。“这会儿,可要仔细说道说道了吧?”陈缑笑嘻嘻地吃着花生,此时还未出年关,客栈里人并不多,只有陈缑陈道占了一桌大咧咧地喝茶,林之卿揉了揉额头,坐下来拿了个茶杯,倒上一杯茶慢慢啜饮。见他不说话,陈道也有点着急,催他说。林之卿叹口气道:“你们先跟我说说,早晨我拜托你们的事情,有消息吗?”陈缑脸色一凝,道:“还真有点蹊跷。”他左右打量了一下,低声道:“半月前,城中戒备忽然十分森严,官府中人大大增加,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想,大概是长江一战,许多乱贼逃入荆州城的缘故。”“那有没有发现青城派的踪迹?”“没有,也可能是人太杂乱,我查不到吧,要不明天我再仔细查一查。”“那便有劳三哥了。”林之卿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陈缑立刻换了副脸色笑道:“现在你得说说,那位是谁了吧?”林之卿面露难色:“这得从何处说起。”陈道道:“捡正经的说,比如你何时认识他,怎么把人家折腾成这样的,他是谁名何,是不是能配得上你。”林之卿无奈道:“他叫殷承煜,白衣教教主,就是他把青城派的人抓走的。”陈缑却是不肯放过他:“那他又怎么跟你……那个的?”林之卿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意外。”“哦……”陈缑冲陈道眨眨眼,俩人了然一笑。“我们俩之间恩恩怨怨已经很难算清了,若是以往,过了这么久我也不想再计较许多,只是如今青城派被他捏在手心里,以后救出师尊他们,我再找他好好算账。”陈缑心念一动,试探着问道:“难不成,两年之前,你就是在躲他,才遇到我们?”林之卿抚摸着茶碗,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啧……”陈缑道:“哥哥明白了,你放心,报仇算哥哥一份。”“还有我的。”陈道一直不做声,冷不丁地插了一嘴:“我早晨给大哥飞鸽传书了,他们再过两天也会赶来荆州城,救人的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们从长计议。”林之卿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三人喝完茶,闲坐一会儿,已经是晚上。依照林之卿的意思,自然是再要两间客房,可是陈缑却说:“一间足矣,我与四弟一起睡,那个殷承煜就给你处置了。”说着他神秘兮兮地拉住林之卿:“趁他现在人事不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别客气。”让林之卿哭笑不得,只能另外跟掌柜的要了一床被褥,打算打地铺。殷承煜侧着身子,看着林之卿跪在地上铺褥子,便道:“阿卿,我们睡一起吧。”林之卿头也不抬道:“免了,你睡你的。”殷承煜咬了咬下唇,难堪地躺回去,没多久林之卿就吹熄了蜡烛,也躺下睡了。殷承煜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他高烧才退,内伤又起,身上冷得很,身旁就是林之卿热乎乎的身体在引诱他,只是他呼吸平静,显然是已经睡了,殷承煜在心中计较了半天,最后还是经不起内在外理的双重折磨,轻轻下了床,像游鱼一般钻进了林之卿的被窝。才一进去,他立刻被一团热气包裹住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林之卿睡觉的姿势很老实,平平地躺着,殷承煜本想缩在他的怀里,可是林之卿并不领情,于是他只能抱着他的胳膊,紧紧贴在他身上,汲取他身上的每一丝热气。殷承煜松弛下来,一开始还安分地睡在一旁,后来就越发贪恋身边的体温,渐渐地大腿也攀附到了那人的腿上,胳膊也大胆地横在林之卿胸口,整个人如挂在他身上一般,严实密合。林之卿虽然很是疲倦,睡的正熟,但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