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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间,打造出了一个“全民爆款”。青岚的家离他的很近,很快就到了。骆寻远远的看到青岚门前绿色的藤蔓,也看到了站在青岚门前的人。青岚真是,还特意出来等他干嘛?他又不是不认识路。不,不对,这不是青岚。青色的衣服……云杉。云杉也看到了骆寻,他飞快走了上来,“骆寻,来和我一起玩五子石头!”“……”大哥,这样沉迷真的好吗,让他先把饭吃了呗。“来啊,你说过我赢了你你就原谅我的。快过来,我都准备好了。你要什么颜色的石头?黑色的还是黄色的?”云杉热情地招呼着他,不容拒绝地把他拉到旁边的空地上。骆寻叹了一口气,拿起一颗黑色的石头:“你先下还是我先下?”“我先!”云杉认真地拿起石头,慎之又慎地把它放在格子的中心。骆寻随手在云杉的黄色石头旁边落下一子,“先说好,我只和你玩一局。如果你这次不赢我,三天之后才能来挑战我。”“好,没问题!我告诉你,我已经能赢小雨了!”骆寻略囧,赢一个小孩算是什么大本事吗?云杉看穿了他的想法,恼羞成怒道:“你别以为小雨只是小孩子,他昨天赢了族长夫人,而且连赢三次!没几个人能下得过他。”“……”难怪会这么火,原来是族长夫人在推波助澜。骆寻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地下棋。五子棋的规则云杉完全掌握了,可问题是,他的棋太直了。完全不会什么套路,也不懂声东击西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不出两分钟,骆寻就把他的黑色石头连成了五个。他拍拍手站起来,“好了,你再去磨练一下技术,三天之后再来吧。”云杉不服气地捏着手上的石头,死鸭子嘴硬道:“怎么会,我明明能赢小雨的,诶,我怎么没看到你那边都有三个石头连在一起了,应该把它堵上的……”骆寻哈哈大笑:“等你赢了再发表胜利感言吧,我先进去吃饭了。”进门没多久,善观也来了。“阿寻,吃过了吗?我给你从部落外面带了好玩的东西回来哦。”“刚准备吃呢。”“阿寻,你来啦。咦,善观你怎么也来了?”正在摆木碗的青岚招呼道。善观摸摸鼻子,“我怎么不能来了呀。青岚,我就昨天一天没来,你就把我忘了啊。”青岚赔笑道:“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听说你受伤了,还以为这几天你要修养一下。”“那点小伤不足为患。我是兽人,复原很快的。”青岚点点头,“这哪能忘呢。吃过饭了没?要不要一起吃点?刚好今天早上打的rou很多。”“那太好了!终于可以和阿寻一起吃饭了!”善观美滋滋地洗了手,坐到骆寻对面,丝毫不生分地拿起一块rou。骆寻喝着木碗里的糊糊,口齿不清的说:“善观,我之前观察过你,你身手不错啊,怎么会受伤的。”“你观察过我?”善观嘴角高高弯起,露出一口牙齿,“我、我、我……”“咳咳,别激动。问你怎么受伤呢,别跑偏了。”“是不小心受伤的。”善观就像摇着尾巴的小狗,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阿寻,你好关心我,我……”“打住。”骆寻头疼不已,正常的关心怎么在他这里就变味了。兄弟之间难道不能问候一下?见鬼。善观见骆寻脸色不佳,收敛了一下欢天喜地的情绪,“也不知怎么搞的,心里总是很躁动。兽化必须心无杂念,一瞬间完成。心里烦躁不安,兽化会受到很大影响。昨天刚好遇到一只大型猛兽,先用人形勘测情况,猛兽追上来的时候我想兽化却怎么也兽化不了。阿寻,你不知道,那野兽快如闪电,好几次我都能感觉到它的口水流到我头上。要不是最后完成了兽化,估计我这条命就交代在那儿了。这次只是腿上受了点轻伤,肯定是兽神在冥冥之中保佑着我。”他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后悔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不过没事的,就这么一次,不会影响我们打猎的。”骆寻停下进食的动作。内心总是很躁动……这句话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他想起来了,在做竹笛之前,他问阿力为什么喜欢光音,阿力的回答就是,他总是感觉很躁动,光音的歌声能让他稍稍平静。他在火翎那住院时,也听火翎无意提起过,这段时间受伤的兽人比以往都多。“什么时候出现的?”“啊?你说什么?”骆寻阻止了一下语言,“我问你躁动不安的情绪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还有不能兽化的情况持续多久了。”“好几个月了。阿寻,你别放心上,真的不影响打猎。”善观急急解释。“其他的兽人是不是也是这样?”“你怎么知道?”善观惊讶道,“我问了我几个兄弟,他们也是一样。”骆寻想了想,又问:“有没有什么时刻让你觉得躁动能稍微平息一下的?”善观摇头:“没有。”骆寻索性放下碗,拿起别在腰间的竹笛。青岚见他一脸认真,也放下了碗:“阿寻你干嘛呢,有什么事不能吃完饭再说?”“一会吃。”骆寻舔了舔嘴唇,把吹孔放在嘴边。很快,一首悠扬的乐曲从竹笛中飘出。青岚和善观都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曲子,惊为天人。善观手上握着的木棍更是惊得掉在了桌子上,“咚”的一声。乐曲声仿佛把他带到春日绿油油的草坪,把他带到森林中疾驰。他看到远处高耸的山峰,翱翔的猎鹰。风在他耳边起舞,冰凉的溪流流过他的脚背,沁人心脾的舒爽。蓝天白云对他微笑,他站起身一转身,却猛然跌入一片从来没有涉足过的花园,美得不可思议,宛若人间仙境。一个绵长的音调过后,乐声停止了。两个人嘴巴大张,似乎被仙人取走了三魂七魄。骆寻猛拍了一下桌子,两人不情愿地回神。“善观,听了刚刚那个曲子,内心的躁动有没有好一点?”“啊?”善观的思维还没有跟上来。“……我问你躁动有没有平息一点。”“好像有吧……”善观回来,眼里的爱意更加狂热,呼之欲出,“阿寻,刚刚那是什么,好好听!”骆寻沉着脸,“你先别管那是什么,你好好想一下,刚刚的暴躁有没有平复。”“有。”没等善观说话,骆寻又问,“现在呢?”“……好像又回来了。阿、阿寻,你刚刚用的是什么,能不能再吹一次啊,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骆寻利落地把竹笛收起。阿力说光音的歌声有用,同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