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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虽意犹未尽,不过也站起身来,命随从给了小二一两银子赏钱,含笑而去。——许久没有今日这般开怀了,当赏!在他们踏上马车,离开四方来贺时,贺林轩已经到家。李文斌正带着诺儿和三个小奴收拾东西,诺儿第一个发现他,把手里的小木碗一丢,跑了过去。“阿父,你回来啦!”李文斌回头,见他回来,也笑道:“回来啦?”“嗯。”贺林轩抱起儿子,亲亲他的脸颊,笑着问他:“几个时辰不见,诺儿想不想阿父?”“想!”诺儿直点头,抱住阿父的耳朵,立时放大了笑容。李文斌让三个小奴退下,朝他走了过去,贺林轩便问他:“勉之呢,可想为夫了?”李文斌觑他一眼,“你们父子俩黏糊吧,可别拉上我。”这才分开两三个时辰呢,想来想去的,不害臊啊?“那是想了还是没想?我可想你呢,做完手头的事,就赶紧回家来给你们做饭。”贺林轩说着,倾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当着孩子的面,就爱胡说。”李文斌脸有些热,见诺儿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咳了一声转开话题道:“听说今日有人在四方来贺打架,没出什么事吧?”贺林轩牵他在歇脚榻上坐下,把儿子抱在腿上,揽着夫郎的腰,笑说:“没事。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精力太旺盛,活动活动筋骨没什么的。”李文斌一听,俯身捏捏儿子的小脸蛋,嘱咐道:“别听你阿父瞎说,打架非君子所为。”诺儿看看阿爹,又仰头看阿父,贺林轩见他真的记在心里了,忙道:“我也是这么教育他们的。”他把对付高七郎和赵五郎的那套说辞学给他们听,李文斌一脸赞色,道:“林轩说的很对。不过,你什么时候这般好为人师了?”他了解贺林轩,虽然口舌厉害,装了一肚子的道理,但等闲不会花力气和外人说理,更不说这样费心费力地管教人了。贺林轩哈哈笑道:“你还当真了。”“我就是哄哄他们,以后闹矛盾骂不服,就写到他服气,打架可就免了。弄坏桌椅不要紧,要是撕了衣裳,扯了头发,丢了面子,再无颜光顾,我岂不是亏大了?”李文斌:“……”他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无语片刻,还是忍不住瞪他道:“那些少年性子冲动些,其他人哪会做这等有辱斯文的事?你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贺林轩挑眉道:“反正我夫郎不在那艘船上,旁的斯文人我管他作甚。”李文斌笑出声来,“那你倒是说说,我在哪艘船上?”“当然是上了鄙人的贼船。”说着,他捂住诺儿的眼睛,朝夫郎嘴上亲了一口,含笑道:“这辈子,都下不来喽。”“去你的。”李文斌俏脸绯红,桃花眼弯出似水温柔的弧度。“阿父。”诺儿拍开贺林轩的手,大人样地叹了口气,说:“阿父,你昨夜才和我说掩耳盗铃,愚不可及。现在你就掩眼盗阿爹,不好,不好。”说这话的时候,他煞有介事地摇头晃脑,一脸的不赞同。李文斌哭笑不得,贺林轩捏捏他的小鼻子,说他:“臭小子,都会教训阿父了。”他笑着把诺儿抱起来放到地上,拍拍他的小屁股说:“行了小夫子,去看看你阿伯他们回来没有,我和阿爹说会儿悄悄话。”诺儿朝他们吐了吐舌头,痛快地走了。李文斌被搂了满怀,直想叹气,说他:“你往后可收敛点,诺儿还这么小,学你油嘴滑舌的,往后得祸害多少哥儿?”“学我才好呢。”贺林轩同他耳鬓厮磨,微微压低声音说:“眼光出众,从一而终。勉之,你喜欢吗?”李文斌耳尖发烫,说不出他那样的情话,只是主动仰头亲了亲贺林轩,用行动告诉对方,他很欢喜。贺林轩低头和他接吻,极尽缠绵。自从四方来贺开业,近一月来,他总是忙碌,亲热的时间不多,每到这个时候便显得贪心不足。缠着丁香软舌换了好些花样,直到李文斌喘不过气了,才松开。贺林轩把嘴唇湿红,急促喘息的夫郎抱起来,亲了一口他的花菱,抵着额头望进他沾了轻雾的眼眸,哑声道:“心肝儿,再两日你的情潮就到了。明日我和阿兄说一声,我们回家住几天,你说好么?”李文斌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点头刚要答应,又想起一件事来。“明天怕是不行……”“嗯?”贺林轩询问地看着他。李文斌眨了眨眼睛,藏住了眼中的懊恼,道:“今日何府递了帖子,说明日来赴约,要一起去踏青赏花的。”贺林轩顿了一下,咬了咬他的嘴唇,低声说了一句:“还真是会挑时候。”听他不满,李文斌失笑出声。而此时,何府上,正迎来一位特别的客人。何谚看拜帖的时候正用杯盖拂茶沫,待看清上面的落款,直接失手打翻了茶盏。“夫君!”一旁准备明日出门踏青之物的蓝氏连忙丢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过来,“可烫着了?”“没事,我没事。”何谚握住他的手,冷静了一会儿,才附耳低声道:“锦辰,你泡一壶桃花茶,备几样好克化的点心,送书房来。你自己来,不必惊动府里其他人,知道吗?”蓝氏一看便知递拜帖的人不简单,见何谚着急出去迎客,并不多问,只点头道:“我省得。”何谚匆匆赶去侧门,亲自到马车旁将人请了出来。见老人满头灰白,面容苍老许多,唯有眼角笑纹深深,可见还是从前老顽童一般爱热闹的脾气,不由百感交集。“师父……”千言万语哽在心头,何谚小心将老人扶下来,低声道:“委屈您走小门,弟子实在该死。”多年未见,老人自然也有许多话想和他说,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拍拍他的手,示意道:“寻个清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