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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早上起得早,就送你回大床上,还能和阿爹一起睡半个时辰呢。”诺儿绷着的小脸上立刻有了笑容,不能更容易满足。看他乖巧的模样,李文斌反而有些心疼。他知道比起自己喜不喜欢,诺儿更愿意成全他的喜好,所以才这般懂事。把熟睡的儿子放到床上,李文斌不舍地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迟疑地说:“林轩,我们是不是cao之过急了。”贺林轩连忙劝他,可不能刚哄好儿子,老婆就倒戈了。“诺儿是男子汉,以后要承担的东西很多,总要离开我们的怀抱的。”“勉之,等房子改建好,诺儿就会有自己的屋子,就像他以后也会有自己的人生。我们可以守护他,却不能把他拘在身边,你明白么?”“……就你大道理多。”李文斌低哼一声,虽然贺林轩说的很对,可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那“一己私欲”。贺林轩笑起来,哄着小夫郎解衣,纳入怀中用满腔火热驱散了他心中的担忧。半个月的时间说起来短,但能做的事情很多。贺林轩在家周围开辟出了几块用地,而竹屋也已经搭建了一半,初具规模。家里的野物存量不少,他下山两回到镇上买卖。不过镇上人口对禽rou需求量不高,十里八乡的猎户都往这里销货,因此行情不佳,能赚的钱有限。贺林轩自觉不是长久之计,心里起了几个方案又因这样那样的原因而被推翻。不过在没有决定放手去做前,他极少和夫郎提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李文斌的生活很是轻松,这十年来他头一回觉得生活是这样美好。他每天和贺林轩学做饭,喂养家禽,侍弄草药,还能空出手来启蒙诺儿读书——这是贺林轩先提出来的。一来是小夫郎需要成就感,塑造对生活的信心;二来诺儿并不贪玩,他们大人忙碌起来难免忽略孩子,也要给他找些正事做才行。如此,一家人其乐融融,时间很快到了月末。李文斌的情潮如期而至。早两天的时候,贺林轩就问夫郎打听了。他实在有点忐忑,生怕夫郎到这种时候也会流血,不过事实证明这是他异想天开。李文斌没脸和他细说,就把当初媒人刘氏在结婚那天交给他的那本书,塞给了贺林轩。那正是本避火图。虽然画的粗糙含蓄,也足够贺林轩明白哥儿情潮时的景况了。那时,他们体内的孕道会打开,若进入其中,哥儿便会高|潮不止。这便是情潮的正解。了解到这一点,贺林轩早就按捺不住。终于等到这天,贺阿父把自己和夫郎洗的干干净净,天才擦黑就早早哄儿子睡了。李文斌被他弄得又羞又窘。虽然这事已经不是第一回做,可外头还亮着,能将彼此的模样看得真真切切,他反而有些放不开手脚。“林轩……”李文斌的手环保着他的肩膀,男人也显得比平时更激动。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脖子上,在那里落下密集的吻,力道有些失控。他有一点疼,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嗯,怎么了?”贺林轩的吻蔓延上来,重新落回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眼神询问地看向他。视线甫一对上,李文斌就移开了脸,羞怯地摇了摇头。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心口微微蜷缩起来,身体陌生的情热,让他有些害怕。贺林轩将他抱离床面,用手支撑着他全部的重量,低声说:“勉之,乖,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我知道。”李文斌也轻声回应他,听贺林轩笑起来,脸上更红了。“勉之,你今天很美,你知道吗?”贺林轩凑在他耳边,舌尖描绘着他的花菱,李文斌轻哼出声来。这一夜的战况远比贺林轩想象的还要激烈。才进入孕腔,李文斌就失去理智,失声叫出来。贺林轩只觉太阳xue鼓鼓的,差点就缴械。两个大人一时忘我,几乎把诺儿惊醒。听到孩子嘤咛的声响,贺林轩才猛地回过神来,见夫郎已经难以自控,连忙封住了他的嘴唇。他低估了情潮的威力,第一次结束得比以前快了许多。微微喘着气平复了一下,贺林轩抬手扯下挂在床头装着避子草籽的袋子。他就着相连的姿势把紧紧抱着他,侧脸依赖而无助地贴在他肩上,不断用牙齿咬他的小夫郎抱出了屋,放在堂屋上做好准备用来纳凉的竹榻上。再一次开始攻城略地——章节目录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一章情潮虽霸道,但仿佛滋养了哥儿的身体。昨晚胡闹到下半夜才歇,可李文斌早上起来除了身后那处异常敏感之外,竟是红光焕发,腰腿也不软了。只是那双桃花眼含情,总是不自觉地追逐贺林轩,看得后者恨不得把他关进屋子里这一天什么都不做,就和他滚在一起才好。可这显然是不现实的,家里还有个粘人且好奇心同样旺盛的小鬼头呢。不过趁着诺儿看不见的时候,两个大人总是挨在一起亲亲我我,手指勾在一起,说话也要贴着彼此才罢休。度过了异常煎熬的白天,把诺儿哄睡了,贺林轩直接拉着李文斌去了浴室洗鸳鸯浴。积蓄了一天的热望,他的爆发比昨夜还要惊人!李文斌到中场就忍耐不住地又哭又叫,直到榨干彼此的体力才休战。经过这两夜,他们之间明显更多了什么。从前李文斌总是不忘谨守夫郎的本分,骨子里还有几分读书人的木讷,以及这个时代人所有的矜持和保守。特别是在穷苦农家,大家都顾着忙生计,谁有精力谈情说爱,便是有,也没那想法。贺林轩知道他爱害羞,之前都怕吓着他,只敢说些含蓄的话调情。可现在,只要有机会他就要抱着小夫郎说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