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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解释不清,总归我以自己的人格保证,他人可靠。当下还是赶紧把这桩案子理清楚,将宋庭空的罪名定下。”庞太师又看一眼赵寒烟,斟酌片刻后点头,问包拯接下来该怎么查。“再审史判官,刚才的证词他撒了谎,他说他并不知教唆他的人是谁。可当遇到情急事情的时候,他却选择在开封府的马棚传递消息,当时在马棚内所停留的有两位外来客,宋庭空和晏殊。”公孙策提议道,“学生觉得史判官并没有将所有实话托出。”包拯点头,表示他也注意到了。庞太师没听到刚刚赵祯审案的经过,就坐下来在旁听他们说。庞太师相信包拯和开封府等人的判断和办案能力。包拯再问赵寒烟怎么看。“可以审,但就怕他说不出什么了。”赵寒烟叹,“他刚刚招供的时候,就在演戏,面对圣上,只能讲出那些话来,对咱们只怕也不会说更多了。”“莫非你早知史判官在说谎?”白玉堂惊讶看赵寒烟。赵寒烟点头,“史判官的证词真假参半,让人听起来就像是真的。幸亏后来注意到马棚的事,不然此时我们都被他一开始的证词给糊弄住了。”当下史判官被带上来,再次受审。问及马棚一事,史判官依旧解释他当时的想法就是从马棚开始搜查,如此才能不遗漏地排查整个开封府。“大人,属下真跟宋大人和晏大人没干系。属下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二位大人可是国之栋梁,切不可蒙冤白死啊,实乃大宋的损失!”史判官给包拯磕头,请求道。“你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还有心情考虑大宋损失,替两位大人求情,挺有意思。”白玉堂在旁忍不住嗤笑,转即蹲下身来,打量史判官,“原来你当初爱听行侠仗义的江湖事,就是为了这一天?一边犯罪一边侃侃而谈说为了大宋?”“我虽因贪图权力犯了大错,但我当初报效国家的心还在。而今我已经做错了这么多事,就不能再错,害得宋大人那般厉害的人因我受牵连。不然我死后在阎王面前受审,会更加罪孽深重。”史判官磕了头,表现出一副诚心悔过的模样。“他爱听江湖事?”赵寒烟问白玉堂。白玉堂应承,告知赵寒烟,他刚来开封府的时候,史判官就喜欢来问他江湖上一些江湖人行侠仗义之事。所以白玉堂起初知道史判官有问题的时候,真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然会为了谋求升迁而犯罪害人。“若只贪恋权力,是不会在乎什么大宋,死心塌地护着那个害你落成这样境地的人。你的忠心大概源于你一直以来心中秉承的信念。是不是在这官场之中,你也想如江湖侠士那般行侠仗义,想除掉恶人。庞太师是恶人,包大人呢,在你眼里也是恶人?”史判官低头,半晌没吭声。再出声时他就笑起来,喊着赵寒烟蠢,胡乱猜测。“你真以为你很厉害,人心都被你看透?我可一直不信你的鬼话,而今听你说我,更加确定了这点,你不过是胡编乱造瞎猜测撞大运罢了。你怎么说我,我所谓,反正我已经是个要死的人了。可你若胡言乱语,害得一名忠臣冤死,害得包大人查案断错了方向,你便也该同我一样,是个罪人!”“你若诚心觉得自己有罪,此刻哪会像现在这样振振有词?听起来很理直气壮,你做的对的选择,而我们审问你,就是个愚蠢的决定。”赵寒烟看着史判官的双眸,“说什么为了大宋,你连最简单的一点‘不能欺君’都做不到,还好意思大放厥词警告我们。你若真把圣上当成你效忠的君主,就该相信他的能力和判断,把所有实话都告诉他,请圣上英明裁断。还是说圣上在你眼里其实是位昏君,你忠心另一个人,打算谋反?”“赵捕快,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从没存过谋反之心!”史判官急了,脸涨得通红。包拯拍了惊堂木,指责史判官做证供时虚与委蛇,前后矛盾,明显是心有二主,以至于在圣上跟前也敢扯谎胡编。“扰乱律法,陷害朝廷命官,意欲以动摇朝堂的办法令大宋江山易主,让你的主人取而代之。这不是反贼是什么,你连个jian佞的称呼都不配。”庞太师插话道。史判官双拳捶地,“我没有!我不是反贼!圣上英明,但他久居宫中,很容易被身边的jian佞蒙蔽了双眼。你二人便是那jian佞,我才要处之而后快。”“既然包大人在你眼里是jian佞,你打算除去,为何不直接下药,毕竟你在他身边,一直都有机会?”赵寒烟立刻追问。“若就那么害死了他,世人还当他是秉公正直的包大人,哪只他的险恶之处。”赵寒烟:“所以你就帮忙构陷庞太师的事,陷害包大人?这做法不正直的好像是你,并不是包大人。”史判官瞪向赵寒烟:“这件事他可能没做过,但蒙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冤。我亲眼见过包大人命展护卫草菅人命,那时候他就该死了,可恨他身份地位高,只凭我一人的证词无法惩治他。我等了这么多年,就为今天。”“我命展护卫草菅人命?”包拯皱眉,很不解和展昭互看一眼。展昭也十分疑惑,问史判官是什么时候的事。史判官:“四年前正月初三,就在开封府大门外。一女子深夜来府衙意欲状告包大人的侄子欺辱了她,衙差把他打发了,我听说后去追,结果在府衙后门,看见展护卫扭断了那女子的脖子,包大人就站在门口处,随后和展护卫嘀咕了一番,直展护卫就接将尸体丢上马,盖了布,便抱着尸体骑马而去。我意欲去追,奈何跑不过展护卫。事后我再查此事,丝毫没有线索,也试探过展护卫几回,都没有机会。包大人是开封府最高的官,我不可能在此状告他,后来我就把此事禀告给了宋尚书。尚书让找到那晚的衙差作证,可偏偏巧了,那衙差在前一天的夜里一头磕死在了石阶上。尸体没有,除了我的目击,证人也没有一个,宋大人说这案子判不成,让我就暂且在开封府隐忍,如果包大人再犯案,再找机会拿证据。”史判官说完,见大家都不相信地看自己。史判官含泪苦笑道:“看吧,就是如此,我早就猜到我说这番话后,会是什么结果。我不是什么大人的属下,我只是看不惯包大人的作为,才要借机除掉他这个恶人罢了。庞太师的案子是个机会,虽然让包大人‘蒙冤’,但此事和他杀人比起来,根本不算是‘冤’。我要让世人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公正廉明的争执清官,再让他去死!绝不能便宜了他!”史判官说罢,就红着眼瞪向包拯,全身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戾气。“又在编故事,你这番说词已经听着很是耳熟了,似乎跟之前和晏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