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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周寡妇?”张凌愣了下,探究地看赵寒烟,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是这样的,我今天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瞧见一妇人失神落魄,模样有些不对,本想着她是不是受什么欺负,就跟了几步,却刚巧听她小声咒骂说要杀人,我便跟着她回了住处,打听之下得知她独自一人寡居了七八年,人又长得标致,指不定是因为什么事才动了杀心,当然没有命案最好。因有点担心,所以……”“我懂了!”张凌紧握手里的刀,信心十足地对赵寒烟拱手,“赵兄弟请放心,我今晚一定看紧了她!”“不确准的事,尽量别节外生枝。”赵寒烟嘱咐道,“回头我做点好吃的感谢你。”张凌本想说不必麻烦,可以听赵寒烟是要吃的给他,又不想拒绝了。早听王朝马汉他们夸赞小厨子做菜特别好吃美味,好多衙差都被馋的天天掉口水,都盼吃上一口。张凌也不例外,遂就不客气了,点头笑着答应。两厢随即互相道别,张凌去办赵寒烟交代的事。赵寒烟则打算回厨房准备做饭,但转身没走几步,刚好碰见一衙差急匆匆地往这边跑。赵寒烟侧身让路,衙差瞧见她却止了步,焦急传话道:“西大街出命案了,展护卫吩咐属下来叫赵兄弟和公孙先生。”“死者赤身?”赵寒烟确认了下,见衙差点点头,摆手示意他赶紧先去给公孙策传话。她则一边心下感慨凶手动作之快一边跑去马棚,随便拉出一匹马来,直奔西大街去。赵寒烟到的时候,案发地宜城楼客栈外围已经围了三层兵,不光有开封府的衙差,还有巡城兵马。赵寒烟被守卫士兵拦下,询问身份。赵寒烟一边道明自己是捕快,一边暗想死者的身份不一般。“腰牌呢?”士兵检查道。“她是包大人前两日特请来的,腰牌还在制备中。”展昭从客栈内走出来,让士兵放赵寒烟进来。赵寒烟瞧展昭面色凝重,便问他:“死的人是谁?”“敷文阁学士应天阳。”展昭道。“正三品,算大官了。”赵寒烟感慨。展昭不解地瞅赵寒烟,“当然是大官。”他不明白赵寒烟说‘算’是什么意思,三品在正常人眼里肯定是大官,怎么从小厨子口中出来的时候,倒有点勉强的意味?赵寒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眨眨眼,看王朝等人在楼上,就蹬蹬先上楼了。宜城楼也是酒楼,不过却远不及状元楼气派,二层楼又破又小,一进楼内还能闻到淡淡地霉味,大堂内边角的凳子上面落了一层灰都没人擦,可见这酒楼人气不怎么样。尸体在三号雅间,死状与上一桩冯志新的案子差不多,死者的脖颈挂着绳子被悬在梁上,绳子另一头绑在红木柱子上。这位敷文阁学士可有些年纪了,年近六十,胡子头发半白,身子精瘦,皮肤有些松垮,也因此鞭痕在他身上显得更‘触目惊心’一些。雅间内各处摆设亦是整齐,没什么动过的地方,桌上茶碗是满的,茶壶里的茶水也是满的。赵寒烟还注意到地上有块未干的水迹,面积很小,大概有两个拇指指甲大。以应天阳的身份,像宜城楼这样的三流酒楼供应的茶水肯定不会喝。公孙策这时候到了,检查尸体后,告知赵寒烟死者生前不止被鞭打过,后脑也遭受过袭击,有红肿出血的情况。“这是……”展昭不解,“手法不一样了?”“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应天阳不喝这种酒楼的茶,凶手麻烦了一步,先把他打晕,再把提前备好迷药灌进他嘴里,然后就是昏迷,鞭打,吊死。”赵寒烟再补充,“身体干瘦,又上了年纪,死者对凶手来说该是没有威胁。”公孙策赞同,“应学士身体一直不大好,月前我陪大人见过他,有些咳嗽,走路颤颤巍巍。”“原来如此。”展昭叹道。“只身一人?没随从?”赵寒烟又问,对于应天阳这样身份的人没有仆从跟随显然不太对,“再有上次冯志新带的那个随从呢,可找到没有?”“应学士有随从,驱车在酒楼外候着,因特意吩咐不许打扰,所以家仆一直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来找人,却发现了尸身。再有应天阳进门后,对酒楼掌柜也如此吩咐的,还拿钱包了整间酒楼,把掌柜的也打发走了,不过他选择进的是三号雅间。”展昭接着回答冯志新的情况,“冯家那个随从没找到,并没有回家,像是凭空消失了。冯府那边也在派人四处搜查,还有冯高因为丧子的事几近疯狂,每天派人至少催包大人三次。但有一事奇怪,冯府的人都说冯志新往常夜不归家,一般宿在妓院,客栈倒是极少住。”“都是三号房,而且最后都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好像在赴什么秘约。”赵寒烟琢磨道。公孙策:“两名死者的身份都不一般,到底会是什么令二人如此听话,愿意单独赴约?”“应学士尚不太了解,不过冯志新这个人倒是好懂,纨绔子弟,经常宿柳眠花,显然最有可能打动他让他肯乖乖赴约的就是色。”“冯高是近两年的官场新贵,以前就是个五品防御使,他受了应学士和庞太师的共同举荐才得以步步高升。”赵寒烟看向展昭:“查一下这位应学士私下里到底好不好色,这点挺重要的。”展昭皱眉:“应学士多年来可是出了名的立朝刚毅,行事正气,这个可叫我如何查?”“我可以查!”声音隔得有些距离。接着就听一声推门响,就见白玉堂从隔壁间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王朝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会在这?我刚刚明明查过那个房间,没有人。”第25章“从窗户进来的。”白玉堂解释道。“可是……可是窗外边围了三层士兵。”王朝还是不甘心,想不通。白玉堂无奈地扫一眼王朝,不再解释了。他面含微笑,信步走到公孙策的面前,对公孙策拱手行一浅礼。公孙策自然知道以白玉堂的功夫在三层严守之下闯进客栈不是难事。心下虽然觉得他如此贸然闯入略有些不礼貌,但瞧他还知和自己见礼,觉得这孩子还是可教。此刻当是江湖人不拘小节,包大人也说过,有才华者不拘一格,如此也算显出白玉堂功夫好的优点了。公孙策自我安慰之后,很热情地伸手轻拂了一下白玉堂的手臂,让他不必客气。公孙策正想开口,但不及他说,白玉堂又重复了一遍。“我可帮你们查应天阳。”白玉堂表现的主动,但自荐的口气十分淡漠,话毕他还特意扭头瞅了一眼赵寒烟。赵寒烟觉得这事跟自己没关系,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