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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会告诉你的,你生气也好,不满也罢,这些都与我无关。寻jiejie就要离开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事上,我想陪着她,哪怕一刻。”满心的怨怪随着这些话说出口,纪岁礼忽的卸下紧绷的脊背,一身轻松。“你的心思我知道,若你……当真一心想着她好,就该好好养身体,莫让乱七八糟的事情扰了你的心神,再加剧身体上的痛苦。”越说心情越平稳,纪岁礼几乎可以泰然处之地面对他了,“我只能言尽于此,你,好好保重身子。”说完就穿过园子往外走,转眼间就消失在随风摇曳的青竹里。纪时宴怔怔的盯着大开的门,眼神逐渐与虚空交接。*一个月后,寻欢提着手上的包袱独自上路了。她谁也没知会,只在一个夜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她倾注了无数心血的地方。她谎称自己是去散心,实则是想回到苍山。左右也没有时间了,不如回到一开始的地方,想来很快她就可以无牵无挂的离开这个世界。确认身后没有偷偷跟着的人,寻欢拢拢衣衫,拉紧了披风襟口。打了秋霜后的天气渐渐变冷,没有功力护体,再不回到住的地方身体会撑不下去。更何况,近日来她感觉身子越来越乏力,每每睡觉时都有一种再也醒不过来的错觉,在寨子里还得让岁礼和孙叔帮她处处掩护,就怕师兄看出什么来。当初告诫他们不许泄露此事,是因为知晓他的性子,若是知道她为了救他去了一条命,定会愧疚悔恨一生。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师兄那样的人,就该快意洒脱的活着,她把原是他的东西尽数还给他,便真的一身轻了。走走停停,到了苍山脚下时,远处的云海已经升起了一抹亮色。被朝气感染,即使体内翻滚着痛意,寻欢的脚步也轻快了不少。等洒着汗水爬上了半山腰,靠着一棵大树粗喘着气,寻欢捂着剧烈跳动的心口摇头苦笑。歇了足足两刻钟才缓和了些,若是以往,随风一运,她现在估计已经歇在了苍山的木屋里。穿过索道进入主地界,寻欢扒拉掉身上的灰尘草屑,看着不远处的房子,慢慢笑了起来。她又回来了。这一次,就再也不走了。随着脚下步子的靠近,寻欢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例如,木屋上空正冉冉升起的灰烟。有人?寻欢满腹疑惑,却也心怀警惕地放轻脚步往前走。——肩上的包袱不知不觉滑落在地,一张略显苍白的姣美脸蛋头一次布上了震惊的表情,眼睛睁的滚圆,若是离的近了,还能看见那不断收缩的墨色瞳孔。寻欢艰难的咽下喉间因为赶路而过于干涩的唾沫,大喘了口气,盯着前方正向她走来的男人出声:“你为何,会在这里?”第66章兄弟(完)“我在等你。”“等你回来。”大脑里突然嗡嗡作响,喧闹的轰鸣声一层一层渐进,眼前冒着星星点点的黑雾,寻欢问出声后就看不太清眼前的人,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便由着体内的痛意吞噬周身,身体砸向地面时,迎接她的,是宽厚的怀抱与平稳而沉缓的心跳声。逢生拦腰抱起她,脚尖一动,地上的包袱就挂在了他的指弯。低头看看晕厥在自己怀里的人,皱着眉头就大步朝屋内走。把人轻放在床上,逢生立在床前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就去剥她的衣裳。她看起来很痛,痛到已经没有力气蜷在一起,只眉间微蹙,嘴里发出虚弱的喘‖息。沉着脸爬上床,逢生把她扶起来坐好,自己也盘腿坐在她后方,勾着外衫襟口将衣服拉下,却在看到半透的白色里衣时红了脸。哪怕是没有了功力,可她多年的底子在那里,若是用他的内力温养着她的丹田,也能让她好受许多。只是。还要继续脱下去么。依稀记得大哥说过疗伤之法,需周身衣物尽除,内力传送受到的阻碍会大大减少。眼看着她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心隐约夹杂了几分青黑,逢生心神一凛,当即收起所有的旖旎杂念。除去外衫,再剥掉里衣,余下的,便只剩那贴身之物了。逢生握住她白皙圆润的肩头,大拇指不小心触到脖子后面淡青色的肚兜绑带,本来沉寂下去的心跳再度回升,且比之前更甚。紧绷着脸将她软软的身子扶正,逢生抖着手去解她后腰的绑带,却是越解越乱。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清心咒,满身的火热终是降了一些,缠绕在指尖的青色也散在了腰线两侧。犹豫了下,他还是没有扯掉脖子上的那根。这样就可以,他边告诫着自己不许乱看,边把手放在她背心,开始运功。内力一丝一缕从自己体内流出,又从火热的掌心移居对方体内,逢生将视线定格在她的后脑勺,这才又重新闭上。一炷香过后,感受到了饱和,方才收回手。刚一睁眼,软软的身子就朝他倒了过来,逢生一惊,连忙将人揽进怀里细细查看。呼吸平稳,眉眼舒展,陷入手心的指尖也松开了,逢生悄悄松了口气,待反应过来后身子就是一僵,两手也不自觉抓紧了手心里的细嫩。好,好滑。好奇的捏捏线条流畅的胳膊,目光从肚兜上偾起的柔软一扫而过,下一瞬,就被鼻端若隐若现的甜腥味吸引。怀里的人只着一件白色亵裤与淡青肚兜,裸露在外的肌肤被衬的更显冰肌玉骨,逢生顺着气味的源头看过去,顿时手忙脚乱起来。娘子那里,流血了。还没将手上的人放平,她就在沾上枕头的上一刻醒了。而此时两人的姿势甚为尴尬,寻欢看着伸出两手就要去扒自己裤子的男人,冷笑一声,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啪——!”*捂着抽痛的小腹坐在藤椅上,屁股下面还垫了两层软垫,身上也盖了件单薄的夹袄,端起桌上的红糖姜水喝了一口,寻欢摸摸鼻尖的水雾,颇有些不好意思。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打他了。第一次还可以说是调戏未果。这一次在不知晓事实前,由着心里的火气怕是会把他往死里打。任谁一醒来就看到一个男人扒自己裤子,脸和耳根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都会误会对方是在行不轨之事吧。可实际情况是,他在为自己疗伤。扒裤子也只是因为自己月事来了,而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时隔两个月,脸上再次顶着一个鲜红的五指印,逢生心里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