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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尊严地站着死去。“抓住你了。”柳青阳发出轻笑,心情似乎很愉快,双手抓住柳念的手臂缓缓起来。伊素不知道在匕首上涂了什么,让他身体有些麻痹。“青阳”柳念扶起柳青阳轻声叫唤道。“叫我父亲。”柳青阳带着微笑抬着头好好看看自己的儿子,生怕一眨眼就不见了。柳念没有开口。“多少年了,我们还是见面了”柳青阳抬起手抚摸柳念的脸,在他的脸上留下自己的血。“我是来杀掉你的。”柳念那双漆黑不见底的双眼定定地看着柳青阳,里面是无尽的黑暗,没有任何感情。“我一直等着这一天。”柳青阳将身体倒在柳念身上双手包住柳念:“念儿,让我好好抱抱你。”一直等,一直在等。“杀了他!只有他死了,所有人才能解脱!这个怪物是灾难的源头!”落在墙上的伊素周身迸出怨恨的光芒。“杀了我吧。”靠在柳念的胸口上柳青阳念念私语。“闭嘴!”柳念周遭卷起暗色的风卷。他恨!他最恨说柳青阳是怪物的人!他、他可是他放在手心里最重要的人啊漂浮在黑色的空间里,柳青阳眼睛很沉。青阳伊素在柳念这个黑暗的空间之中发出诅咒,黑色棉絮一般的东西缠在他身上。“柳念!你这个懦弱无能的家伙——”柳念抓住在自己空间中几乎沉睡的柳青阳在柳青阳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柳青阳一笑。“父亲——”柳念扬起手狠狠地刺穿柳青阳的身体心脏。“对!杀了他!”青阳伊素已经陷入了疯狂。“念儿”柳青阳露出温柔而眷恋的表情和笑容,这表情震到了柳念的心。柳念将刺穿柳青阳身体的手收回抱住柳青阳失声痛哭。“父亲——”“还不够”柳青阳的声音很细,仿佛生命到了尽头似的。意城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么一幅景象。柳念抱着不知死活的柳青阳失声痛哭,而伊素意识混乱,发了疯。“死了!哈哈哈哈他终于死了!哈哈哈哈”意城上前想查看柳青阳的生死。柳念抬头面如厉鬼:“不许碰他!滚!”意城生生被震退。“走吧,你们走吧。再也不要出现在父亲面前了”柳念将手指放在柳青阳的脖子上。父亲,我以为我能下得了手,这百年来,我一直在躲避,是因为我一直舍不得杀了你。即使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好。”意城将疯疯癫癫的伊素劈晕带走。柳青阳双眼空洞地看留念:“杀了我。”嘴角挑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不——”;柳念惊恐一退,将柳青阳摔倒在地。“你怕什么。”“我我不要杀你不要!”柳念浑身颤抖,发出痛苦的叫声:“啊——”跪在柳青阳面前失声痛哭。明明知道我不会杀你,你为什么还要逼我。为什么逼我斩断我唯一的念想,你真的很残忍。用这样的方式逼退我!你知道这百年来我究竟有多痛苦么!我所挚爱的父亲!我的心终究比不上你狠!“既然如此,你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柳青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拖着身上被穿开的伤口向院子大门走去。这个世界,只有我能逼你放弃一切。我的存在只会让你更加痛苦。只有斩断你我之间的羁绊,你才能真正的地为自己活下去。我等不到自己自然死亡的那一刻,因为那一刻太漫长,太漫长。我看不得你为我而痛苦。就这样吧,就这样吧。你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我。再见了,念儿。在跨出大门那一刻,柳青阳仿佛用尽了力气往前倒,一直等在外面等着柳青阳的白念行抱起柳青阳:“走,我们回家。”家。一百年前,被自己视为家的陈逸家中早就没了。早就没了。“白念行,你为何不心存畏惧?”“有。我所畏惧的东西和柳念所畏惧的东西是一样的。”查家的桃花飘遍查家每个角落,守护着查家生生世世隐世界与现世界的故事在继续,那些鲜活的人们用自己的生命昭告后世之人曾经发生过的悲歌。这样的崩坏的世道,为人们所爱所恨着新春之后,桃花伏在繁华的桃花枝上目送白念行和柳青阳的身影离开。春天又来了书名:游医·番外篇作者:通隐文案:●所有游医系列作品,可单篇看。“我?”女人双目无神,随即对着这游医和兽响道:“活在一个是非不分的世道里,人活着就是一场犯罪。”“那岂不是人人从生下那一刻起就是犯罪?”兽响道。“是。”女人道。柳青阳道:“强词夺理。”兽响笑。“人,说出口的话,往往有着自己的目的。”柳青阳道。“对面的客人,你的目的是什么?”兽响笑道。内容标签:灵异神怪三教九流悬疑推理恐怖搜索关键字:主角:柳青阳┃配角:游医系列作品最后一部┃其它:三教九流,异志==================☆、⊙人世间的怪谈总是比神话还灵异牢狱,面对面坐着的人。“哎呀呀~新来的客人,您的药箱子真是奇特。”牢房中,一个长辫子挂在身前,额头一片光洁,耳际边垂落着用红丝线扎着的头发和挂着自己胸前的辫子一样垂落在身前。这个穿着行服(清朝马褂)的年轻男人拿着烟杆吸了一口呼出让小小的牢房弥漫烟的味道。对面同样留着大辫子的年轻男人,背后的蓬松的大辫子安静地落在垂落在背后,额前的刘海没有挡住他那双眼睛和那张清俊的脸颊,一身长袍,长袍上是奇怪的动物刺绣,那双铜铃似的眼睛瞪着对面的人,仿佛活物似的。听见自己对面的人提起自己的药箱子,柳青阳脸上露出狐狸似的笑容。“你袍子的上的东西一样奇特。”对面的男人继续吸着烟杆子。“如你所见。”柳青阳安静地回道。“你,犯了什么事,被他们关了进来。”抽着烟杆的男人眯着眼睛问道。“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我把一只驴治跑了。”“真是巧了。我也是一些驴驴马马的治跑了,于是被关了。”“大街上流传着一件事,有个无耻的兽响的人把县城外的马全治跑了,所以把他关了。”柳青阳道。“我就是那个兽响。但你的药箱子告诉我,你并不是一个兽响。”“我只是个云游大夫罢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