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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尔达温岚,你真的没事干嘛?”白尔达温岚一手撑着下巴,说道:“我这样的闲云野鹤能有什么事情啊?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跟我说吧。”“你还是去忙你的吧,我要去休息了。”荣寿看着白尔达温岚说道。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问道:“你还困嘛?都睡了一下午了,坐着说说话嘛。”说什么啊?荣寿有些窘迫的想着,为了躲避白尔达温岚的视线,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月亮,这月亮还是缺一角的,没那么圆。顺着荣寿看向了月亮,然后脑海中倒是想起了说书人说的故事,笑道:“知不知道嫦娥奔月的故事?”“那话本我看过,你说那月亮里面真的住着嫦娥嘛?那月亮为什么不是每天都是圆的?”荣寿看着白尔达温岚问道。白尔达温岚有些意外于荣寿问的问题,微愣片刻然后摇头说道:“不知道,话本里面的故事听听就好了,至于这月亮为什么不是每天都是圆的,我也不清楚,你为什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奇怪嘛?不是有句话叫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嘛?为什么啊?你说为什么月亮一定要有阴晴圆缺,人为什么要有悲欢离合?”荣寿看着白尔达温岚问道。白尔达温岚完全被荣寿的问题给难到,微微摇头说道:“不知道,这需要有为什么嘛?”荣寿眨眨眼,然后摇头说道:“不知道,好像还真不需要为什么。”白尔达温岚完全被荣寿的话给逗笑,坐下来倒杯茶,说道:“你这脑子里面装的东西也真是奇怪。”荣寿坐下来,拿着自己的茶杯,笑道:“给我也倒一杯。”给荣寿倒杯茶,笑道:“喝吧。”喝口茶,倒是也没了刚开始的不安和慌张,平静下来倒也有想问的了,看向白尔达温岚问道:“你和阿穆鲁凌雄一直有嘛?他过得怎么样?”“终于问我正常的问题了,不再问我月亮为什么有阴晴圆缺了?”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笑着调侃道。荣寿微微皱眉说道:“问你什么,你回答就好了啊?”“恩,一直都有,那女子有身孕了。”白尔达温岚看向荣寿说道。有身孕了?听到这句话的荣寿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问道:“你说什么?阿穆鲁凌雄和那彪悍的女子已经有身孕了?”“对啊,现在估计都快要出生了吧。”白尔达温岚回答道,然后细想一下时间,说道:“恩,差不多真的快十个月了。”☆、第265章受伤修养在府中荣寿听的都有些懵,感叹道:“竟然孩子都有了,这……是真的?”白尔达温岚微微耸肩,笑道:“我干嘛要和你撒谎?”“那凌美知道这事了嘛?”荣寿看向白尔达温岚问道。“当然知道了啊。”白尔达温岚笑着回答道。荣寿反应一下,也算是接受阿穆鲁凌1雄在外面和一个女子已经有孩子的事情了,笑道:“合着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咯。”白尔达温岚随意的倒了杯茶,笑道:“我还以为你和凌1雄并不算熟呢,没想到你会对他的事情感兴趣。”“不是凌美的哥哥嘛,而且对我这个没什么朋友的人来说,他也算是难得认识的朋友了,而且他那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出来,当然想知道他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荣寿看着白尔达温岚回答道。白尔达温岚笑着回答道:“一家三口,幸幸福福的啊,怎么?要不要效仿?”确实让人羡慕呢,如果可以她也还真想丢下一切,远走高飞呢,然而她已经因为林义伤害到家人一次了,又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幸福,弃他们不顾?微微摇头说道:“不去,看阿穆鲁凌雄那种人就是报喜不报忧的人,你只知道幸福的一面,指不定都多少苦恼呢。”“再有烦恼,应该也是幸福的烦恼吧。”白尔达温岚笑着回答道,然后脸上带着一抹笑意,说道:“其实我还挺羡慕凌雄的。”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再想想往日,对自己的好,以及那句我带你走好不好?有些惋惜的脱口而出:“可惜,我不能给你。”很意外荣寿会说出这句话,短暂的惊讶之后,便绽放出来了耀眼的笑意,说道:“没关系,我在这陪你也一样。”心开始狂跳起来,盯着他那耀眼的笑意,不觉得刺眼,反倒觉得心跳的厉害,听着他温和的话语,耳朵都有些不受控制的发红了,意识到这种情况的不对,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去睡觉了。”看着荣寿逃也似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虽说没有答应,可是却也不像以往那样明显的拒绝了,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呢,只是这拔腿就跑是什么意思?清晨的阳光升起来,荣寿其实没怎么睡着,满脑子都是白尔达温岚,从在御花园的初次遇见,到下棋时候成为朋友的心态,到他事事都陪着自己,自己只是动个眼神,便能知道自己想什么的知己,再到他开始表露心意。原来她那些不在乎的事情,一直忽略的事情,全部都一股脑的冲进脑子中。醒来的时候却也没看见太过浓重的黑眼圈,可能是昨天下午睡过的原因吧,坐起身,洗漱换衣服。因为不是在宫中,所以便没有穿的太过繁琐,其实她在宫中的衣服装饰就算是简谱了,可是却透露出了一种简介干练了,今日完全可以说没什么装饰了,可是却也透着一种整洁祥和。洗漱依旧是由喜鹊伺候着洗漱的,拿起桌上皇太后赏赐来的药,倒是不怕留下什么明显的伤痕了,看着喜鹊说道:“拆开纱布,重新包扎一下吧。”喜鹊有些束手束脚的去解包好的手,这是怎么包扎在一起的啊?感觉手掌处一痛,忍不住皱了眉。“公主赎罪,奴婢奴婢不知道怎么包扎起来的,也不知道怎么解开。”喜鹊看着荣寿回答道。荣寿升起自己的两只手看看,她倒也忘记白尔达温岚是怎么包的了,拿起桌上的药,走了出去。不出所料的,白尔达温岚已经坐在了他的院子中。看着一身素衣出来的荣寿,明明是个喜欢简单的人,却偏偏要去皇宫那复杂的地方,扬起一抹笑意,说道:“醒来了?”“恩,你这是怎么包扎的啊?喜鹊都解不开。”荣寿伸出自己的双手问道。白尔达温岚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说道:“要是那么轻易解开,你怎么还会过来找我呢?对不对?”被白尔达温岚的反问给弄的有些无语,坐在了白尔达温岚面前,将药膏放了下来,然后将双手放在了白尔达温岚的面前。也不用言语,伸手将纱布解开。看着纱布下面的手,要比昨天好多了,完全不见了那种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