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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抢起来了?”“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根本不存在抢这一说,还给来。”荣寿生气的说道,将自己的手伸出来索要,可是想起刚刚的事情,又下意识的赶紧将手给收回来,又羞又怒的说道:“你还给我,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林义却将手帕折叠起来,一副很宝贝的样子,然后将手帕揣进了怀中,脸上带着笑意看着荣寿,那意思不言而喻了。真的很想扁林义一通,要不然难泄心头之火,可是最后一丝理智还是拉住了自己,她打不过他,上去不是找打嘛?双手握的咯咯响,看着林义说道:“还来。”依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荣寿,然后怕怕自己的胸脯,挑衅一笑。荣寿读懂了林义的意思了,他就是说你有本事过来拿啊,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敢把手往他怀里伸啊?羞愤的看着林义,这种有火没处发的感觉真的很不好。看着荣寿盯着自己半天不说话,一双美眸之中似乎有眼泪在汇聚,自己不会是气哭她了吧?不至于啊,就是一块手帕而已,马上说道:“你不会哭鼻子吧?”被他这么一问还真感觉出来自己要被气哭了,深呼吸一口气说道:“被你碰过的脏手帕,我还不屑要了呢。”说完直接生气的掉头走人。不是不屑要,而是要不回来,要是能要回来,她才不会容忍自己的手帕在别人身上呢,气呼呼的转身走人。教书先生正好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心中大骇,但是知道荣寿和大当家的交易之后又稍稍放心下来,他不觉得皇室之人会出尔反尔,这不他了解完情况过来,就看到荣寿气冲冲的样子,于是连忙说道:“草民给荣寿固伦公主请安。”请安?她在这不是被那个林义气死,就是被这周围的环境给折磨死,她必须赶紧回去,气呼呼的向前走。“您这是怎么了?”教书先生连忙跟上荣寿的步伐,特别恭敬的问道。“你教出来的学生,还真是……”荣寿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林义的不要脸和自作多情了,反应一下,满是嘲讽的开口说道:“极好的。”教书先生想起刚刚王大妞的无礼,就想到了荣寿生气的原因,当即板下脸来,看着王大妞说道:“王大妞,你还不赶紧过来跟公主赔罪?”“我凭什么要向她赔罪啊?一个赖在这白吃白住自以为是的废物。”王大妞丝毫不留情的骂着荣寿,此时她完全是恨毒了荣寿啊,她完全认为就是荣寿送手帕给林义,然后又故作娇羞的要拿回手帕,趁机将手伸进了林义的衣服里面。“不得无礼!”教书先生大喝一声,指着王大妞说道:“快向公主赔罪!”荣寿摆摆手说道:“罢了,一个乡下丫头,我还不至于去计较。”说完直接走人,她懒得看到这的每一个人,她想自己的额娘,想阿玛,想载澄,想之前自己所过的生活。☆、第21章他这绝对是调戏她举止之间的优雅和大家风范让人炫目,可是眼神之中明显的厌恶和嫌弃,却直接刺痛了林义的眼神,更刺伤了他的自尊心,看着荣寿的目光骤然深邃。荣寿临走满是不屑的看了林义一眼,深邃的眸光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只能感觉出危险,赶紧的转身走人,她不想和他说话,会被气个半死的,也不想多思考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一个人四处乱逛着,感觉的出来这个寨子很大,有树林,有溪水,还有大片的茅草屋,然而却四处还有悬崖峭壁,还有一个后山,荣寿按照记忆来到寨门口,果然是有土匪们把守的,就自己这点能力根本不可能出的去。在寨门口绕几圈,还是很识相的回去了,她可从来不是个冒险派,没有绝对的把握,她可不敢跑出去,要知道自己现在的安宁还是好不容易换过来的呢。漫无目的的,又来到小溪边,颇为无力的坐下来,走了这么久了,感觉腿都酸了。呆呆的看着天空,自己都来这块两天了,自己的额娘,是不是也该看到那些东西,然后已经在寻找自己了?或许在过几天,阿玛额娘就能够找到自己了吧?荣寿还有着美好的幻想,然而却不知那些东西根本没有出去。此时荣寿所想念的额娘,正在房中急的团团转转呢,因为她迟迟都没有等到许嬷嬷给她的回信,就算路途有点远,这都出去两天了也该让人捎个话了啊。“福晋,老爷来了。”门外的人通报道。瓜尔佳氏立马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将门打开,平复下自己的情绪说道:“王爷,您来了?”“恩,芳茹呢?宫中的一些事情你和她说过了嘛?”恭亲王过来就直奔主题,这诺大的恭亲王府少个人根本察觉不出来,更何况还有嫡福晋的刻意隐瞒?所以恭亲王完全不知道荣寿已经不在府中。瓜尔佳氏颇为无奈的叹口气说道:“芳茹这孩子本来开开心心的,可是知道生辰过后就要离开我们,心中难免有些不舍,这不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了,王爷放心,我会好好开导她的。”“你一向贤惠。”恭亲王面上带出一抹笑意。瓜尔佳氏面带温婉笑意的和恭亲王说这话,可是心里面却跟火烧似得,不知道这事情能瞒多久,虽说芳茹是郡主,但毕竟是女孩子,所以经常在闺房之中鲜少出门,而王爷就算是父亲,也不会闯进郡主闺房之中的,这就是规矩。然而更让人担心的是荣寿的安全,因为许嬷嬷那就跟断了似得,完全没有回应。荣寿此时一脸期盼的看着白云飘飘,全然想不到自己的额娘此时正在极力的隐瞒她失踪的事情,那些可以代表身份的东西也没有出去。时间一晃而过,眼看着天要暗下来了,微弱的叹口气,什么时候就能脱离这土匪窝了啊?“芳茹。”在这个寨子里,能够这么唤自己名字的除了林义还真没其他人了,而且他的低沉的嗓音还是很好分辨的,然而对于这个人她是根本不想理的。对于荣寿的态度他也不恼,坐在了荣寿身边,说道:“这天色快要暗下来了,回去吃饭了。”这个林义刚刚发生那种事情,他还能一如既往的来叫自己吃饭?这两天的打交道,荣寿真实的感受到了自己不是林义的对手,每次都被气个半死,所以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彻底无视你,看你还怎么惹我生气。看着气鼓鼓不说话,计划彻底将自己无视掉的荣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是他都所察觉不到的异样情绪,用一种挑衅的语气说道:“你怕了?”激将法!这是激将法!荣寿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然后强迫自己冷静,然后看向前面光秃秃的树林,还有冻结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