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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他妈便宜他了,一脸肾虚,还敢勾引你。”何故皱起眉:“他不肾虚。”宋居寒放下碗,直视着何故的眼睛,目光冰冷:“何故,你听好了,下面这番话我是认真的,你如果再见他,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我是不舍得把你怎么样,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何故狠狠敲了一下桌子:“宋居寒,你有没有一点道德!”“在这件事上,没有。”宋居寒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心脏,“你和他睡了这件事,足够我记一辈子。你心里只能有我,如果没有我,那也不能有别人。”何故被他气得不轻,但又想到跟这样的人发火毫无意义,且解决不了问题,他深吸一口气:“你如果敢把他怎么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其实从他来到这里后,他就已经不打算再和周贺一联系了,他太了解宋居寒的为人,也一点都不惊讶他会做出这一系列的事,那天不过是踹了一脚,下次就不会那么简单了。他不能把无辜的人牵扯进他们的纠葛里,尤其,他真的在乎周贺一。“只要你不再见他,我就当他死了。”宋居寒捏了捏他的下巴,“我说到做到,你也要做到。”何故沉声道:“知道了。”宋居寒看上去情绪极差,把汤碗一推:“喝掉。”何故一言不发地起身走了。宋居寒握了握拳头,一路跟着何故回到了卧室。何故冷冷地说:“你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宋居寒眼中闪过一丝伤心,他硬邦邦地说:“我就不出去。”何故上了床,掀开被子蒙住了头,想要隔绝自己和那个有宋居寒的世界。宋居寒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也爬上了床,他人刚上去,何故就猛地掀开被子要下床,宋居寒急了,一把抱住何故的腰,将人拖了回来,紧紧地搂在怀里。何故怒叫道:“宋居寒,你他妈给我放开!”他隐忍了很久的怒火终于控制不住地爆发了。被绑架、被软禁、被威胁,这个对他做尽了一切损事的人,却还口口声声说要对他好、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简直是天大的讽刺。他宋居寒甚至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何故无数次地质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然而答案是永远的无解。“不放。”宋居寒将额头抵着他的后背,闷声道,“绝对不放。”“你这个王八蛋。”“你骂吧,你骂我也比你不理我好。”宋居寒闭着眼睛,哑声说着,“你每天都好像看不见我,从见面到现在,你都没对我笑过。”他越说越难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何故,你告诉我怎么样你才会对我笑,你要怎么样,才会……原谅我。”何故长吁一口气:“我原谅你,我可以一点都不怪你,只要你放我走。”“只有这个我做不到,我不可能放你走。何故,你最了解我了,你躲不开我的,你和我回去,我们好好的重新开始不好吗?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我会补偿你过去七年的所有损失,我会只有你一个人,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妻子。”宋居寒收紧双臂,仿佛这样就能更贴近何故的心,就能温暖那颗逐渐在变冷的心,“何故,回到我身边吧,你再相信我一次。”何故沉默了片刻,轻声道:“我想睡觉了。”宋居寒咬了咬嘴唇,没有松手。何故暗自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懒得再白费力气了。宋居寒轻轻含住了他的耳朵,小声说:“我每天都在想你。”何故感到很欣慰,他再也不会因为宋居寒的一句话而六神无主了。在岛上住了半个月后,何故明显感觉到宋居寒的电话在增多,他知道有人在催宋居寒回去了,多半是宋河。他估计得没错,他闲散人一个,最先待不下去的,一定是宋居寒。这天,宋居寒脸色铁青地来找他,不太情愿地说:“我们回国吧。”“嗯。”“回去之后,你不要乱跑。”宋居寒道,“你的证件在我手里。”“你……”何故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在宋居寒面前,没有一丝反抗之力,他又不是能去求谁帮他的性格,何况,谁能帮他,他又怎么有脸说出他和宋居寒之间的种种。“你想去哪儿玩儿,我陪你,你想宅在家里,我也陪你,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也要一直陪我。我不会再有绯闻,我也不会结婚,这样你会对我放心吗?”何故沉声道:“我已经不在乎了,我现在只想要我的自由。”宋居寒没正面回话,只是道:“下午直升机来接我们,你准备一下吧。”“宋居寒。”何故叫住走到了门口的宋居寒。宋居寒转过了身来,看着何故决绝的表情,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他意识到接下去的话,他一点都不想听。而何故平静地说了出来:“那七年是我心甘情愿,我没有恨过你;你为了冯峥戏弄我,是我上赶着把自己送上去的,我也没有恨过你;你害得我进拘留所、事业前途全毁、个人信息被曝光,我忍住了,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没有去恨你;你嘴上说着要好好和我重新开始,背着我和女人谈婚论嫁,让她找上门来羞辱我,我那个时候,已经懒得去恨你。”他顿了顿,胸腔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都在颤抖,“现在,你别逼我恨你。”宋居寒重重一拳捶在实木大门上,他深深地看着何故,满眼地痛苦:“你恨我吧,至少你心里还是只有我。”第51章最新更新下午,直升机落在了小岛上,这是何故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看到外人。他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却没感觉到轻松多少。宋居寒的这股劲儿不退,他走到哪里都不自由,他能躲到哪里去呢,他又凭什么要躲呢。坐在直升机上,宋居寒拉住他的手:“你没坐过直升机吧?会有点晃,别害怕。”“我没怕。”何故很淡定。宋居寒却没有放开他的手,反而用两只手包住,把玩儿着他的手指。何故抽了几次没抽回来,终于忍不住了:“我要上厕所。”宋居寒噗嗤一笑:“你看这儿放得下厕所吗。”何故也就是习惯性地一说,此时有些尴尬。宋居寒抓着他的手放到了唇边,轻轻亲了一口,看着何故的眼神,是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深情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