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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费方式,我现场一首三十万。”何故笑道:“真是暴利。”宋居寒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来吃饭。”俩人吃着外卖,气氛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和谐,谁也不提昨晚发生的事,或者之前发生的事,何故宁愿自己失忆,或者,只活在现在的记忆里。吃完饭,宋居寒当真打算唱歌,他对着麦克风随口清唱了两句,皱眉道:“这麦真次。”“买电视送的,我回头买套好的。”“算了,我家一堆,下次让小松送一副过来。”宋居寒单手搂住何故的腰,低头冲他浅笑,“听好了啊。”何故嘴角上扬,含笑点头。宋居寒用那独特的慵懒的嗓音唱起了情歌。宋居寒说得对,他现在的声音,比起早几年少了些浮夸,多了更多的韵味,一首歌里包含的nongnong地感情,听得人止不住地战栗。何故听着听着,只觉得眼眶一酸,有种要落泪的冲动。上一次宋居寒唱歌给他听,还是六年前的那个下午,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他这辈子最难忘、最甜蜜的画面,抱着吉他、闭着眼睛、陶醉地唱着歌的宋居寒,只唱给他一个人听的宋居寒,就像一个发光的天使,永远存在于他最美好的回忆之中。而今,哪怕是当日的场景重现,也已经是物是人非。第23章最新更新何故在家休息的几天,同事想过来看看他,顾青裴也得到了消息,打算一起来。何故非常不喜欢家里闹哄哄的,但这不大不小也是个车祸,而他不大不小还是个领导,同事要慰问他,他也没理由拒绝。在他们来之前,何故想着把家里可能有的宋居寒的痕迹暂时藏起来,他把整个房子仔细搜索了一遍,宋居寒的专辑、参演的电影电视、海报、代言的东西等,这些是他收集的,衣服、保养品、零食、酒等,是宋居寒留在这里的,不找不知道,这个房子里竟处处是宋居寒的影子。何故看着洗漱台上放着的两把电动牙刷,昭示着这里的常住人口是两个。简直像他们在同居。他自嘲地笑了笑,把牙刷收起来了。这时,顾青裴给他打了个电话:“何故,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吃饭的时候碰到的那个小演员吗”“记得,怎么了?”那天之后,庄捷予给他发过一个打招呼的微信,他直接把人删了,庄捷予就发了个好友申请骂他。“哦,今天中午我们一起吃饭,他听说了你的事,想一起来看看你。”“他?”何故深深皱起眉,他越来越搞不懂庄捷予想干什么了,俩人的相识本就非常不愉快,关系更是尴尬,而且曾经被一个小男孩儿窥见自己那么难堪的一幕,他真的不想再和庄捷予有任何瓜葛。顾青裴道:“是啊,我也觉得有些唐突,但他大概是一片好意,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就回绝了。”“那就……”何故刚要拒绝,可又一想,如果庄捷予真的有什么目的,就算现在避而不见,以后恐怕还是会找机会达到目的,要是任庄捷予在顾青裴面前瞎说,那对他更不好,今天人这么多,料庄捷予也不敢怎么样,还不如看看这小孩儿想干什么,顺道把麻烦解决了。他觉得自己还不至于搞不定一个19岁的孩子。想到这里,他改口道:“没事,他想来就让他来吧。”下午四点多,六七个同事陆续到了,陈姗一手拎着保养品,一手拿着一个文件夹的资料,无奈地说:“何总,您看……”“没事,你放哪儿吧,我晚上看。”几个厨艺好的同事做饭去了,其他人坐在客厅聊天。不知怎么的,就聊起了这一片的房价。“何总这房子什么时候买的?买时候多少钱?”“买了五年多了,当时不到两万。”当初毕业后进了南创,他虽然有父母留下的房子,但离公司太远,单程就得花掉一个多小时。宋居寒在一年之内先后送了他车和房子,但直到今天,他都没去过户。他一直打算着有一天和宋居寒结束了,这些东西他也不想带走,他对于物质的欲望非常淡泊,何况房子他有,车他又不是买不起,当有一天宋居寒离开的时候,他要让这个人的痕迹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只有这样,他才能堵住伤口走下去。“哎,现在都涨到八九万了,吓死人了,要是早点买就好了。”同事调侃道:“两万的时候你就买得起呀,何总是富二代,你能比吗。”何故轻笑:“我不是富二代。”“何总别谦虚了,你当时刚进公司,哪儿有现在的收入啊。”何故也懒得解释,说他是富二代,其实倒也不算错,他妈和他继父确实挺有钱,但那也和他没有丝毫关系。正聊着,门铃响了,何故去开了门,果然是顾青裴和庄捷予到了。“顾总,哟,顾总来了。”同事们纷纷迎了上去,“顾总在新公司一定是风生水起啊。”顾青裴自嘲道:“哎,生的是飓风,起的是祸水啊,我现在可头疼死了,都有点怀念南创的悠闲了。”“哈哈哈谁敢惹顾总不痛快啊。”何故把俩人迎进屋,庄捷予偷偷瞪了何故一眼,何故皱起眉,真想拎着他脖领子把他扔出去。“何故,你好点儿没有?”顾青裴带了些补品。“我好多了,开始还有些恶心,这几天就是有点头晕、嗜睡,没事儿了。”“哇!”一个女同事惊叫道,“庄捷予,你是庄捷予吗!”庄捷予露出乖巧可爱的笑容:“大家好。”何故皱起眉,这小子变脸倒是挺快,不愧是演员。“天哪顾总还认识演员啊。”“他是远亲的表弟,何工也见过的。”顾青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庄捷予笑盈盈地说:“何故哥,你好点儿没呀。”“好多了。”何故眯着眼睛看着他。顾青裴一来,理所当然成了交际的中心,何故终于可以在一旁看看电视休息一下。庄捷予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喂,你居然敢把我拉黑,你这人到底有没有教养?”何故眼也没抬地看着手机:“我们之间为什么要联系?”“好歹也睡过同一个人,算不算有点关系?”何故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他抬起头,深深地盯着庄捷予,目光冰冷。庄捷予身体往后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何故站起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