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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太让人意外,我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魏良言简意赅,掷地有声,“青山,我也信你。”他们二人对顾兰舟的怪异性情不敢苟同,但对穆青山的品性为人却从不怀疑。何况他若要包庇袒护顾兰舟,找由头为其开脱罪名,十年前就做了,不会等到如今再来翻旧案,因此两人对他说的话皆是深信不疑。穆青山心中一暖,由衷道:“阿平,魏大哥,谢谢你们。”朱平嘿嘿笑着挥手,“咱们兄弟客气什么。”顿了顿又不解道:“不过,青山大哥,顾兰舟当年究竟为什么要杀徐昊天呢?后来在大厅里徐帮主与他对质时,他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穆青山沉默下来,片刻后涩然道:“阿平,抱歉,我可以暂时不回答你的问题么?因为当年的事情真相不足为外人道,兰舟的性子又比较偏激要强,宁可独自承受也不愿意告诉他人,连我当时都被他蒙在鼓里,直到这次与他重逢才得知。我想等师父和徐帮主来了再向他们澄清事实,如有可能,我希望可以尽量为他保守秘密。”十年前遭到徐昊天的欺凌侮辱,是顾兰舟最大的耻辱,给年少的他造成了难以抹灭的心理阴影,以至当年宁死也不愿向悬湖山庄与怒海帮之人道出实情。如今为了化解正派子弟对顾兰舟的敌意,他不得不道出当年的事实真相,却也不想闹得人尽皆知,让那孩子再次面对不堪的回忆,承受世人异样的目光。如果能够先一步得到师父和徐帮主的谅解和宽宥,将负面影响降到最低,那就最好了。他知道,无论是同情怜悯,还是质疑鄙夷,都不是心高气傲的顾兰舟能够忍受的。朱平见穆青山为难,连忙道:“恩恩,没关系,我只是想着,如果他当年就把事实真相说出来,想必后来就不会遭那么大罪了。不过以他的个性……恩,的确不大会主动向人澄清解释。”魏良缓缓点头,表示与朱平看法一致。穆青山心里沉甸甸的,兰舟的性子便是头撞南墙犹不悔,永不向世俗低头妥协,这种执拗脾气恐怕终其一生都不会改变。自己做为他的至亲之人也只能予以包容和引导,尽力维系他与世人之间的平衡而已。白如兰在一旁听得不明所以,虽然好奇得要死,却也不敢继续追问。不过,眼下当务之急不是打听顾兰舟的陈年旧事,而是担心他自己的安危才是正经。按理说,正派人士既然不日就要攻打落魂谷,他应该有多远就躲多远才是,然而,一想到自己在谷里过了几年,除了受尽屈辱,其它一无所获,他就恨之入骨,满心不甘。就算韦一寒和顾兰舟被杀了,也不能解他心头之恨!朱平又禁不住感慨:“青山大哥,你对顾兰舟实在好得没话说,简直比亲兄弟、亲父子还要亲,就像,就像……唉,我也说不好,反正连我看了都羡慕啊。”穆青山闻言一震,有某种异样情绪在心中一闪而过,是他自从与顾兰舟重逢以来便一直压抑心底不敢正视的。此时此刻他也无从深入剖析与面对,只能道:“在这世上,我是他唯一的亲人。”朱平唏嘘不已。白如兰却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他本来认定穆青山与顾兰舟之间存在悖逆伦常的不正当关系,单凭那晚在临仙河上穆青山遇险负伤时,顾兰舟看他的眼神就可以断定,那不是养子对养父,或者弟弟对兄长该有的眼神。可是此刻看穆青山说话的神情,并不含半分yin、邪或暧昧,仅仅是陈述事实而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是了,一定是顾兰舟喜欢穆青山,穆青山对他却止于父子之情,没有给予相应的回应!原来那妖精那般不可一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也有一样是他得不到的,哈哈哈哈!白如兰霎时幸灾乐祸起来,心里只觉格外舒畅,很好,他的胜算又大了三分!不知不觉间,天色黑了下来,白如兰作东,叫了一桌上好的席面宴请朱魏二人,席上自然少不了美酒助兴。穆青山生活自律,平时甚少饮酒,所以酒量平平,然而朱平与魏良都是好酒之人,朱平席间更是不断向他频频举杯。他盛情难却不便推辞,不知不觉便喝了一大壶,最后醉倒在桌。白如兰从始自终都在为三人殷勤布菜劝酒,自己只喝了一杯而已。朱平喝的不少,却还有几分清醒,见穆青山醉得一塌糊涂,终于良心发现,大着舌头道:“呃,怎,怎么办,青山大哥好,好象喝多了。”魏良瞪了他一眼,“你才知道啊,还不是你一个劲儿地劝。”朱平挠了挠头,嚅嚅道:“我,我这也是太高兴了嘛……”白如兰适时道:“朱大哥,魏大哥,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穆大哥的。”朱平忙道:“白小兄弟,那就麻,麻烦你了。”> 白如兰微微一笑,“朱大哥客气了,这是应该的。”接着魏良给白如兰留了他们在太平镇上的住址,然后与朱平离开了蓬莱人家。两人走后,白如兰费了不小力气将醉醺醺的穆青山扶回房间放到床上,自己也累得倒在一边。歇了一会儿后,他支起身体,专注而着迷地凝视穆青山俊朗深刻的脸庞,片刻后抬手开始解他的衣服。作者有话要说:又来撒狗血了,大家顶住!感谢冒泡支持某青的TX,我爱你们大家=333=☆、不可为(倒V)白如兰一口气把穆青山从上到下脱了个精光,眼光也贪婪地从头到脚逐一打量。穆青山醉得厉害,却不像一般醉酒之人发疯吵闹,只是闭着眼睛静静沉睡,浓黑的剑眉微微蹙起,似乎有些头痛的模样。正值男子鼎盛之年的穆青山比之几近花甲的韦一寒无疑要更具男性魅力,十余日前在姚家时趁他换药之际白如兰便见过他袒露上身的模样,当时就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而今面对眼前不着寸缕、好似刀削斧凿出来的阳刚躯体,白如兰更是意动神摇心痒难耐,光是看上一看摸上一摸,便让他浑身燥热手脚发软。在他十五岁还未知晓男女之事时便被韦一寒强行破了童身,数年下来身体已经被那魔头调、教得敏感而又yin、荡。在韦一寒身下时,为了替自己争取更多的生存空间,他强迫自己曲意承欢,无论身体作何反应,表现得如何享受欢愉,心里只觉得耻辱不堪。他曾经以为自己是痛恨男男之事的,然而此刻面对穆青山,他不止身体冲动,连心也一并怦怦狂跳起来。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觉,甜蜜而又苦涩,让他整个人都禁不住战栗起来。白如兰情不自